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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第五章 狐妖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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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子寻兮两人走近村中那三十九号柳家门前,突听屋子中隐约传来争执怒骂声。两人驻足停步,寻兮不解的问道:“怎么了师傅?”。仙子细细听了一会,拉着寻兮走向屋后的竹林之中。
  “看来有人捷足先登了,那蔷薇鬼姬闹出如此大动静,此地仙林中人定是有人追查。我们前不久才从正魔两道诸多高手中逃脱,现今还是暂时回避一下,以免引起步必要的麻烦。”仙子小声说道。
  “啊!那怎么办,如果待会碰到那些坏人,会不会又要来杀我呀师傅?”寻兮焦急的问道。
  仙子笑了笑说道:“无妨,你还记得我曾在威尔逊巫师的图书馆与你和白少侠易容相见吗?我的一个朋友曾经教会我一种易容术叫“吹妆法“,经过我几次改良,现在我使用的这种吹妆法极为方便。你站在这不动,我将你易容一番。”说着,仙子将手中仙昙杖一杵,杖顶昙花中抖落些许彩光粉雾,他轻轻用手一捞,抓住一团光雾,而后放在嘴边向寻兮轻轻一吹。霎时间周围薄雾涌起,彩光四溢,一团光晕闪烁须臾后,寻兮已经大变样了。见她皮肤变得黝黑,双颊上雀斑泛起,那张小嘴也变大了一些,一双丹凤眼变成了浓眉大眼。寻兮拿出包中的镜子看了看自己大变的模样直感叹甚是奇妙,一会努努嘴,一会眨眨眼摆弄个不停。
  “哇塞,师傅您太厉害了。我也要学这个,太神奇了。我都看不出来是自己了。”寻兮叹道。
  “呵呵,好呀,我以后都教给你。”仙子一边说着一边将仙昙杖中的光粉又抖落在自己身上,一阵彩光闪过,仙子面容变成了一个鹤发白须的老人,他将身子一缩,人瞬间矮了一节,背也变坨,而后又不知从哪拿出一幅墨镜戴上,他将仙昙杖一再一抖,那杖顶的仙昙花徐徐收束没入木杖消失不见了。
  “咳咳咳,现在我就装扮成一个目瞽算命瞎子,你就扮演我的孙女,我们前去唬一唬这柳生。”仙子的声音此时变得低哑苍老,一行一言之间竟真像一个目瞽老者。
  寻兮见仙子突然装模作样得模仿一个老人,觉得有些搞笑。不禁笑出声来,然后上前扶着仙子说道:“好的爷爷,我们现在就走。”
  两人又来到那柳生家门前,此时屋中的争吵已经结束了,屋中怒气冲冲走出三人,寻兮一见心中一惊,见那为首的是一道人,身着灰色道袍,赤髯红须,正是当日峨眉派九老洞府的赤髯真人。他身后面露气愤之色的正是他两名亲传弟子风晴雪和李无奇。听得那李无奇气愤说道:“哼,这柳生好生无礼,那蔷薇鬼姬势必要夺他性命,我们想来弄清事情缘由并保护他,他却不知好歹,说我们是什么江湖骗子!还居然对师傅说出那么不敬的话,着实可恶。”旁边风晴雪正要答话,赤髯真人冷面色一沉对李无奇说道“修得多嘴!”而后望了仙子和寻兮一眼,不言一语向村外走去。两弟子互望一眼知自己师傅心中气愤,不敢再多言,连忙紧跟上去。
  寻兮把头埋得很低,不敢看赤髯真人一眼,生怕被认了出来。好在仙子的吹妆法着实神奇,那赤髯真人用灵识一扫两人,发觉两人皆无修为,也未曾仔细观察两人妆容,一时之间虽心中有疑却没看出半点端倪。
  仙子和寻兮待三人走远,这才上去去敲柳生家门。
  “咚咚咚”,寻兮敲了三下门。
  “你这贼道士还不死心吗,还敢来骗我们,我今天要把你们三个骗子送到派出所去!”屋中传来怒骂声。接着大门打开,冲出来一四十有余的中年男子,面容白净,衣服整齐。
  “咦?你们是谁?”那柳生见竟不是方才那赤髯道士三人,疑惑问道。
  “咳咳,这位小兄弟好,小兄弟能否行个方便,老瞎子和孙女赶路许久,口焦舌燥的,能否在您家讨口水喝。”仙子侧耳对那柳生说道。
  柳生心中正是烦闷,不耐烦得说道:“去去去,你这老瞎子别来讨我晦气,我这没水,你们快走。”说着正要关门。
  仙子突然一把抓住柳生的手,呵呵笑道:“小兄弟莫慌,老瞎子我虽然看不见,但早年间跟着山里道观的师傅学了点道术。我感贵府上阴气肆虐,小兄弟身上阴寒之气更是浓郁,怕不出三日定有杀生之祸啊!”
  “哼!你们两个是跟那假道士是一伙的吧。放手!你这骗子。”柳生本想挣脱仙子的钳制,不料他努力挣脱几下却没挣脱得了,正要开口大骂,对面仙子又说道:“小兄弟不要着急,老瞎子我算卦测吉凶不准从不要一分钱。我算得你府上近日确实有难故才来提醒你一下,而且此难不仅只是落到你身上,怕是你那在襁褓中的孩子更是不能幸免啊,还请小兄弟三思啊!”
  柳生本欲抬手打人,突听仙子这么一说,心中大骇,想着前几日梦中总回忆起年少的恋人化作厉鬼来索命,而且最近诸事又不顺,老来得子的孩子一直高烧不退,去医院也找不到原因,心中烦闷异常。
  “哇啊~哇啊~”屋中传来孩子的哭声。
  “老公又是谁来了啊?你们在说些什么啊?”一个妇女的声音从屋中又传来。
  柳生神色一暗,让开路来,喃喃说道:“先生进来吧。”
  仙子和寻兮走进屋中。
  屋子的厅堂不大,中间摆了一张八仙桌。此时屋子的侧卧室里走出来一个三十余岁的妇女,她怀中抱着的孩子哭个不停。妇女警惕得看着仙子和寻兮二人,不明白自己的丈夫为何又将这些三教九流的人又放进家中。她虽因孩子高烧不退又哭闹不安心中不快,但也只是微微气叹了一声并没有说什么。正当她准备将孩子抱回屋中,突听仙子喊道。“夫人等等,可否让老瞎子见见麒麟子?”
  妇人一皱眉望了望自己丈夫,柳生稍点点头,她轻声说道:“老人家眼见既然双目失明,怎么看的到我这小儿?”
  仙子笑了笑不答话,让寻兮扶他过去看看小孩。仙子伸手将要摸摸那幼儿,妇人心中警惕,忙向后退了退,仙子柔声说道:“夫人莫怕,老瞎子略懂一些医术,且让我摸摸这孩子行吗?”
  妇人本是及其不愿意,但这孩子已经发烧好多天了,吃药、打针、输液都来了个遍都不曾有效,虽然觉得面前的目瞽老人未必能是什么神医妙手,但病急之下也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最后还是让仙子摸了摸孩子。
  仙子摸了摸襁褓中的幼儿,见他面神无光,一团黑气笼罩着额头,孩子虽然在哭却是有气无力。他轻轻展了展小孩的食指,见一条脉络已经透关射甲,危机万分。他忙从怀中拿出一枚玉佩,那玉佩通体凝碧,灵气袭人。他将玉佩放在幼儿怀中,又揉揉孩子的额头手心,不一会孩子就不哭了。妇人一喜,忙摸摸孩子额头,感觉之前的滚烫已经褪去,忙要下跪拜倒道:“老神仙救得我儿,小妇人感激万分啊!”
  仙子和寻兮忙将她扶起来。那柳生见得自己孩子好转,忙上前查看,夫妻二人当下一阵欣喜。安慰妇人带着孩子回房休息。柳生忙召唤仙子和寻兮坐下,端茶倒水连连致歉。
  “老神仙,我这人嘴巴臭不会说话,刚才有得罪老神仙的地方还请老神仙不要怪罪。”柳生恭敬有加的说道。
  “哈哈,不打紧不打紧。只是小兄弟你这孩子不仅仅是得了病,而是被阴邪之物缠身了啊。如今虽然暂得我宝玉护身去了邪气,但难保那鬼物还来害你和你的家人啊。你可否予我说说你是否最近遇到了什么怪事?”仙子对柳生说道。
  柳生面露难受,沉默不言,过了好一会他朝侧屋中望了望才重重叹了一口气说道:“哎!这件事在这附近村庄一带也不是什么秘密之事,只是此事太过离奇,说起来怕老神仙不信。”
  “但说无妨。”仙子捻须道。
  “我年轻的时候曾经喜欢过一个叫蔷薇的女孩,她不是村子中土生土长的,是跟着她的母亲逃难来到村中的,她长得非常漂亮,人又善解人意。几年相处下我们两人渐渐都相互喜欢上对方。没过几年她母亲得病去逝了,她孤苦伶仃一个人在村中生活很是艰难,于是我就向她求婚让她嫁给我,她也欣喜答应了。正当我们要结婚的时候,村子里突然之间走失了好几个小孩,当时闹得可凶了,警察都来了好几趟调查都没了调查出个所以然。过了几天后村中里面又来了一个道士,说是村子里面闹狐妖,那些小孩都是被狐妖掏心挖胆了,说得绘声绘色的像真的一样。那道士还私下找到我说我那没有过门的妻子就是狐妖,我当即就对他破口大骂,自然是不信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那道士来了后,蔷薇就变得很奇怪,常常深夜才回家,我有好几次还听到她家半夜传来一些奇怪的动静。当时的小孩子又陆续丢了两个,闹得人心惶惶的。我不经有些动摇了,那道士后来又找我,还给了我包药粉,说是让蔷薇喝下去后就会显出原形,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就信了道士的话,我拿了一些喂了喂鸡,发现家中鸡并没有出现什么不对的。所以在我和蔷薇结婚的当晚,我鬼使神差的把药粉掺在了酒里,和蔷薇喝了交杯酒后我却不省人事了。等我醒来就发现满地血迹,蔷薇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了一张白狐的皮躺在血泊里面。人们都说我取了狐妖当妻子,我不知道当晚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那白狐是不是蔷薇。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年了。最近不知道怎么得我老做恶梦,梦见蔷薇前来向我索命,而且我最近也是倒霉连连,孩子高烧不退。刚不久又来了一个道士和他徒弟,硬说我遇鬼了,要帮我驱魔除鬼,我以为是江湖中的骗子就将他们轰出去了。说起来倒是让老神仙笑话了。我柳生也是本本分分的人家,还妄好神仙慈悲心肠能救救我们啊。”柳生说着就要下跪。
  仙子和寻兮又忙将他扶起来。。
  寻兮皱皱眉,感觉事情好像有些复杂。
  仙子也是细细辨思柳生话语中的真假关键,一时间厅中一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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