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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聂政在东孟之会上血溅五步之时,在齐国阿城,一场阴谋正在慢慢浮出水面。
自从聂政走后,聂荌心神不定,坐立不安,也不知道目前弟弟什么情况,文不齐也十分着急,每天都去齐国边境探听消息,希望能够听到刺杀成功的喜讯,而严遂为了避嫌,趁着韩王和韩傀在东孟阅兵,自己悄悄溜回了韩国,闭门谢客,独自待在家中。
一日,聂荌正在收拾家,突然听见门外有敲门声。
“聂荌姐…开门…”
聂荌刚听到时,恍惚间以为是聂政回来了,赶紧去迎。但一听声音,顿时失落了,不是聂政的声音。
聂荌打开大门,吱呀一声,一个翩翩少年出现在眼前。
“公孙白?”聂荌惊喜的叫道。
“哈哈,聂荌姐,我回来啦,有没有想我啊?”公孙白笑着放下行礼,也不客气,端起桌上的茶水就喝起来。
“我聂政哥呢……”公孙白问道。
“唉,你哥去韩国,帮严遂报仇去了,我怎么劝也劝不住,他去刺杀号称人中之鬼的韩傀,现在音讯全无,也不知道咋样了。”聂荌叹了口气,见公孙白这么渴,又给公孙白倒了些茶水,回房间继续收拾屋子。
“什么?”茶水有些烫,公孙白吐了吐舌头,听到聂政去刺杀韩傀去了,非常吃惊。
“姐,你怎么不拦着他?”公孙白皱着眉头,有些着急。
“唉,你聂政哥,从小就有游侠习气,此次刺杀,不为谋利,但求天下太平,千古留名。”聂荌叹了口气。
“唉,聂政哥想的太简单了,自平王东迁以来,诸侯林立,各自攻伐,已经四百多年了,岂有杀一人而能安天下的说法,姐赶紧收拾收拾东西,咱们赶紧去阳翟看看。”公孙白催促道。
“行,不齐去边境打探消息去了,我收拾好东西,到时候咱们三人一起去。”聂荌赶紧收拾随身的衣务,准备起身去阳翟。
公孙白在堂屋里喝茶,突然瞥到了聂母的牌位,大吃一惊。
“大娘她……”
“唉,娘因为得了脚疾,你离开没多久就去世了。”聂荌眼里划过一丝忧伤。
公孙白见如此情景,也不好多问,只能自顾自的喝茶。
“咦……”
聂荌小声的嘀咕了一下,原来在衣柜深处有一个暗匣,打开匣子,是用白布写的一封封书信。
聂荌慢慢打开,里面的字映入眼帘
“不齐,所托之事可有进展,朝堂危矣,速速速。”
“这是严遂的字体……之前文不齐送贺礼时,我见过他的字。”公孙白道。
盒子里还有几封信,聂荌犹豫不定,看了看公孙白,公孙白点了点头,两个人继续把信打开。
“不齐,鹤鸣散配方可否收到,切勿过量,徐徐图之。”
聂荌呼吸明显有些急促,感觉大事不妙。
“鹤鸣散?”公孙白嘀咕着:“我之前在楚国云游时,听说过这个药。”
“治什么的?”聂荌着急的问。
“治死人的……”公孙白想起来了:“是一种楚地的毒药,中此毒之人,先是腿脚发红,然后脸发白,无法呼吸,发出啾啾的声音,就像仙鹤的叫声,故名曰鹤鸣散。”
“娘就是这个症状!”聂荌惊呼。
“这么看,大娘是被毒死的?谁下的毒?”公孙白也是惊讶的看了看聂荌。
突然院门吱呀一声响,文不齐回来了。
“荌啊,今天还是没有聂政的消息!”文不齐走进房门,突然看见了公孙白。
“哎呀,子上也在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
聂荌和公孙白都没有说话。聂荌强忍着愤怒,抖开手中的书信,摊在文不齐面前。
“这是什么?”文不齐尴尬的笑了笑。
“这是严遂写给你的信,需要我给你读一遍吗?”公孙白一字一句的说。
“娘是不是被鹤鸣散毒死的?”聂荌将书信拍在桌子上。她实在无法相信,这个她深爱的男人,竟然是杀死母亲的凶手。
文不齐看到了桌上的信,顿时脸色煞白:“你竟然偷看我的信!”
“娘是不是你杀死的?”聂荌瞪着双眼,咬牙切齿的问。
“我怎么可能,娘明明是因为脚疾去世的,我还为她吸过痈,你不是不知道……肯定是公孙白这小子冤枉我!”文不齐解释道。
聂荌这一下子有些乱,确实文不齐给娘吸过脚上的痈,怎么看也不像是他害了母亲。
“你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腐儒,竟然敢诽谤我!”文不齐抽出佩剑,朝公孙白砍去。
“不齐……”聂荌大叫一声,公孙白一个文弱书生,瘦小的身子哪能扛得住文不齐劈下来的剑,这下坏了。
文不齐宝剑挥舞着,如同破风一般,朝公孙白砍来,公孙白竟然躲也未躲,突然从古琴中抽出一把剑,两道寒光撞击在了一起。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