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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曾国民飞快的拍着马,骏马奔腾在大山两边的山路上。
此时已是子夜时分,山寨内的土匪们也都是各自安眠了。
只是这盯哨的一听这有快马疾驰而来,并且伴随着呼哧呼哧的声音,看来这马儿已经累的不行了。
一秃头揉了揉眼睛把同伙的大胡子给叫醒了,说道:前方有一快马加鞭奔驰而来,似乎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
你我正好将其拦下,不免可以捞个大大的好处。
这大胡子拿起手边的大刀便问:这人在哪儿?待我去拿他。
秃头拉了一下大胡子的衣襟道:你这憨货,莫要急,估摸着还有个半刻钟的时辰才能到呢!
行!行!那我们两人便在此守株待兔,说罢这大胡子又倒头睡去。
秃头嘴里不时的小声的骂着:你这憨货,就知睡觉,让当家的知晓还不剁了你喂狗乎!
罢了!罢了!与这憨货不能发财,且看我略施手段,让这锦衣人有去无回,若是捞了一笔大的,老子拿着这钱财归家去做个营生。
若是小的,也便说与当家的赏个几两纹银。
思罢便在道路两边蹑手蹑脚的开始布置起了绊马绳,就等这马匹一到,一个使劲便能绊他个大跟头,到时候把那锦衣人给剁了。
嘴角不觉哈哈的便笑了起来。
管家行经在良山坡时突然神情一肃,暗想道:这可是土匪的地界,万千得当心。
顺着眼睛观看了一下周边的环境,这群山环绕,夜黑风高,几只乌鸦在天空中飞来飞去,几条青蛇游在前方的山路上。
管家把配刀顿时便给开鞘了,就等那无知的贼人上钩。
管家一路摸索着往前前进着,此时一阵阴风吹过。
秃头见这锦衣人已快接近目的地,打了一个激灵。
不一时便到了埋伏圈,这秃头一拽这绊马绳,谁料绳起绳落这管家竟然毫发未伤。
这管家一见这草丛里正埋伏着贼人,便弯弓放了几只冷箭,见未有动静,便加速了疾驰。
得赶在天亮前到府里地牢,要不然去晚了,这二郎的命可就没了。
此时的地牢里当差的已经有的醒来,去查房,一见这大汉竟被人悄无声息的给打死了。
顿时便大喊:有人劫狱啊!有人劫狱啊!
顿时牢吏也便都醒了来,见这大汉竟然一丝不挂的死去,嘴里还口吐着白沫。
众人掩鼻好一个痛快的大笑。
这大汉也有今天,不知祸害了多少人呢!终究还是让人给打死了。
管事的牢吏问众人:这是谁干的?从实招来,不招可要大刑伺候。
众人都是吃过这苦头的,一个个便都把手指向王嘉兴。
就是此人干的。
王嘉兴在一旁满眼杀气的盯着牢头道:是我干的,怎么了?难道要我偿命吗?
牢头朝众牢吏使了一个眼色:众人只是说不打紧,便哈哈的笑了起来。
牢头夸赞王嘉兴道:你做的好,我们正愁没人收拾这大汉呢!
放心!好汉!我们会保证在你出狱前毫发无损的。
说罢!便吩咐几个牢吏把这大汉的尸身抬了出去扔到了乱葬岗。
这管家在鸡鸣之时便到了城门,问道这地牢的去处。
门吏指了指往北一直走,走到一处大大的营房便到了。
管家牵着马一路步行着往地牢走去。
走到了地牢门前便把马给拴住了。
问道:大人!这前几日是否关了一个从庞县来的少年。
门吏假以思索的答道:是!是!
管家便装作气不打一处来的道:他是我们家守门的小厮,签了卖身契还未满年,就犯下此等事情。
我来便是拿他回去继续做苦力的。
门吏把此事报与了牢头,牢头手一捏,这门吏便知是要拿十两银子了。
门吏把十两银子说与了管家,管家装作委屈的道:这小厮还未与我家出大力呢!这便要十两银子,这让老奴我归家可如何交待。
门吏有些不耐烦的道:没银子,这人便没法子放。
好!好!也就我这老头子与这小厮平日里亲热,我便做主把自己的养老银子赎了他。
说罢!管家从荷包里拿出一锭崭新的银元宝。
门吏掂了掂分量正好,便告与了牢头。
牢头当即便吩咐放了人。
王嘉兴走到门前一见这不是管家曾国民吗?
便如释重负的道:多亏了曾叔呀!我在此先谢过了。
我那大哥可好!
两人牵着马边走边道:这大郎啊!大郎啊!还是不提他罢了。
两人用过饭便继续的赶路。
昨夜的秃头已经报与了当家的昨日有人强行闯关。
此时正在设了埋伏圈就等着归来入网。
众人早都躲进草垛里,就等着他二人落网。
谁料想这左等右等都没能把这人等来,当家的一个不耐烦便给了这秃头一巴掌,打的秃头满嘴是血。
秃头一口吐出了一颗碎牙,在心里暗暗的发狠道:我就不信等不着你这祸害了。
管家与这王嘉兴此时正在府里的客舍里打听着这关于庞宜兴的案子。
在偶然间听到旁人闲聊,说这:巡抚大人与这庞宜兴的关系不一般,据说私下里师徒相称。
王嘉兴气的恨不得把茶杯都给捏碎了。
管家一听便耳语道:这事情已经没有办法了,我们回去再做安排吧!这庞家家大势大,一时无法动他。
王嘉兴也只好做罢!
两人离了客舍,拍马便往庞县赶回。
正好路过这良山坡,这秃头已经等的颇为心急了,一见两人到来,拿起砍刀便向前砍去,不料这王嘉兴一个箭步便被踹倒在了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这秃头竟然被自己的刀一刀捅破了肚子。
秃头怦然倒地,在地上打了踉跄便怒目圆睁的咽气了。
管家一见这王嘉兴的功夫手段是如此的残忍,不觉的捏了一把冷汗,要是这大郎与二郎闹将起来还不知是何样子呢!
不觉的寒毛直竖,也只能自求多福。
两人掩埋了这秃头拍马便往前走。
一路上瘴气逼人,不觉得周身都有些许的不舒服。
快到子夜时分两人便到了王宅。
此时的王仙芝早已睡去,只剩下这门房值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