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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浪子属性的杨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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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投降了?”
  当杨逍,殷天正等人率领五行旗退回以后,寻到了朱樉所在的山头,并将六大门派被朝廷兵马一网打尽的事实,讲述给了朱樉。
  朱樉听闻,自然是装出一副大吃一惊的模样。
  “好啊!”
  “这就是所谓的正义人士!”
  “我呸。”
  “什么狗屁。”
  “依本教主看,这是典型的内斗内行,外斗外行。”
  于是,耷拉着坐手的朱樉,就在这个小山头上,当着明教高层指点着江山,评论起英雄来。
  “教主,六大门派因为遭受我明教围追堵截,早已筋疲力尽。又加上方正老和尚指挥失误,掉入元狗陷阱,所以……才不得不保留有用之身。”
  朱樉看着说话这位,一愣?
  “杨左使?”
  “你搞那样!”
  杨逍道:“教主,无论六大门派有如何不对,可他们都是我汉家儿郎。”
  杨逍很硬气,连续的顶撞新任教主,朱樉。
  就连一旁,人老成精的殷天正等人的提醒,也充耳不闻。
  “哦!”
  “是吗?”
  朱樉一边沉声问着,一边转身看向远处,感受一览众山小的心境。
  “是,属下以为,六大门派于我明教,就算打断骨头也连着筋。”
  杨逍继续开口,坚持己见。
  然而,这却换来了朱樉的大怒:“狗屁。”
  “你看看,你睁大眼睛好好给本教主看一看。”
  朱樉手指着山坡上,受伤的五行旗将士,转身质问杨逍。
  “这就是你所谓的,打断骨头连着筋?”
  说罢,朱樉看向五散人冷声问道:“我明教多少伤亡,可报告给了咱们杨左使没有?”
  五散人满脸鲜血,明显比杨逍看起来要狼狈不少。
  至少,杨逍身上还是依然保持洁净,给人风度翩翩的感官。
  “回禀教主,此战我明教伤亡八千之众,死亡六千三百人,重伤两千余人。”
  “听清楚了吗?杨左使?”
  朱樉在第一时间就让五散人统计伤亡,当他看着伤亡数据时,也是不敢置信。
  轻伤不算伤。
  此战,还是占据了天时地理的情况下,可谓损失过半。
  最重要的是,五行旗可是精锐啊!
  是中原不多的,可以与蒙古骑兵正面抗衡的狠角色。
  颇有赳赳老秦,共赴国难,血不流干,死不休战的秦军韵味。
  “教主,我明教的教义是推翻大元,赶走鞑子。”
  显然,杨逍认为,所有的一切后果,都是朱樉一人之错。
  要不是朱樉下令追击六大门派,悲剧是可以避免的。
  朱樉听闻,摇着头。
  他不想与杨逍这样的浪子,争论是非。
  问题是,这关系到将来重新建立的大明王朝。
  武林,江湖,这样的词汇,是大毒草。
  何况,强大的武林,并不符合未来大明王朝的利益。
  而杨逍,显然没有这样长远的眼光。
  其实,稍微有点见识的有识之士,从如今的天下格局中已经不难看出,大元朝已经日薄西山。
  汉人当家主做,不远了。
  所以,朱樉并没有继续与杨逍讲道理,给他讲一讲风花雪月或许他们能成为知己。
  看向鹰王和青翼蝠王,朱樉问道:“两位护法如何看待此事?”
  殷天正和蝠王韦一笑,在朱樉与杨逍身上来回扫视了一遍,殷天正道:“属下认为,六大门派是咎由自取。”
  “鹰王,你……”
  “他们不是我汉家儿郎?”
  杨逍反问殷天正。
  朱樉撇了一眼还冥顽不灵的杨逍,继续问向韦一笑:“蝠王,你也说说看。”
  “是教主。”
  韦一笑沉吟了片刻,才回道:“我明教的宗旨,便注定了要与六大门派分出强弱,分出胜负的。”
  “拍拍拍。”
  朱樉听闻,拍起手掌,赞道:“两位不愧是我明教护教法王,一针见血啊!”
  “为什么?”
  “蝠王,难道就因为六大门派之人误会你吸食人血?”
  杨逍不理解,大声朝韦一笑质问起来。
  朱樉也怒了:“你住嘴。”
  随后,朱樉觉得有点过了。
  毕竟杨逍对明教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只是他的浪子情节,让他说话办事,犹如圣人一样。
  走到杨逍跟前,理直气壮的朱樉,伸手拍了拍老帅哥杨逍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杨左使,我们是山贼。”
  说罢,朱樉手指自己:“我,是山贼王。”
  “人人喊打的山贼王!”
  见杨逍沉默,朱樉点着头,说道:“看来你听懂了。”
  于是,朱樉挥手,示意殷天正韦一笑两人同自己离开,留下空间给杨逍好好想一想。
  很多事情,必须要做出选择。
  如果杨逍还是坚持己见,那么朱樉便会认为,他已经无法担任光明左使的位置了。
  如同朱樉所言一样,明教是搞造反大业的。
  圣人的思想,在这天下大乱,礼崩乐坏的时候,是没有市场的。
  一切,都应该等恢复华夏正统后,再慢慢细说。
  要不然,这将是水中花,镜中月。
  “教主,杨左使历来都是负责情报刺探事宜的。”
  朱樉三人离开杨逍的位置,朝山下走去的时候,殷天正开口为杨逍说情。
  “既然是负责刺探情报,那杨左使应该比你们更清楚,咱们明教与六大门派可谓水火不容啊?”
  朱樉反问。
  韦一笑,也是摇着笑道:“谁说不是呢!”
  “或许,杨左使便属于酒不醉人,人自醉的人吧!”
  朱樉停下脚步,正色的询问殷天正,韦一笑两人:“如今,还听命于明教的兵马有多少?”
  殷天正听了朱樉的问题,立刻自信的回答道:“教主,如今教主继位,凡是打着我明教大旗的兵马,皆由我明教节制。”
  “认真的?”
  “属下愿以项上人头担保。”
  朱樉实在没想到,殷天正是哪里来的勇气?
  要知道,如果自己没有当上这个明教教主之位,他所率领的襄阳红巾军,肯定是绝不会听命于明教的。
  即便听,那也是听宣不听调。
  为此,朱樉把疑惑问出来。
  毕竟,殷天正刚才的保证,就如同军令状一样。
  朱樉可不愿意,因为疏忽,失去了殷天正这样懂人情世故,老成持重的左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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