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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一位好友。武艺非凡,如何说呢,你等几人加在一起恐也不是其对手。”
戏志才哪里能让萧恒白白让自己前去冒险,这激将法反倒能试试萧恒武艺,是真是假都在这一战之中。
萧恒心中暗说戏志才诡诈,可又不能不应这一战。看了看眼前这四五个大块头儿,也不禁有些难对付。
“先生此话俺倒是不愿听了。你身旁之人看着弱不禁风,打眼一见便知是个读书人,对俺们几个岂不是……”
那亲卫怕话说的难听了让戏志才不高兴,哪知戏志才谈笑风生,镇定自若。
“不必不必,在下之好友,必有过人之处。”
“也罢,既然兄长有此兴趣,倒也献丑了。不知几位可否与在下切磋一番?”
杜嵩可谓是练连连叹气,本是救人来的,如今却成了以武会友,这倒是哪里来的没趣,没奈何只能听萧恒安排。
“既然如此……那可别怪俺手下无情。”
“诸位且先住手!”
那亲卫刚要抡刀,店主大喊一声前来拦下。
“诸位……能否移步后院……?这生意无论如何还是要做的。”
“也好。后院宽敞开阔,适合切磋。”
萧恒答应下来,那几个汉子颤颤巍巍随着来到后院。
“我那几个兄弟都不曾酒醒,只要你能胜我,便拜服于你!”
“好。一言为定。”
两人拉开架势,那亲卫手持大刀在身,萧恒则是拔出右佩着的短剑在手,静待来攻。
那亲卫见差不多了,大喝一声莽撞过来,如同一头野牛一般。
萧恒不打算硬碰硬,见他来了,侧过身来一闪,那亲卫扑了个空,差点儿倒栽在地上。
萧恒趁他没缓过来神时,脚步凌空疾速奔去,短剑在身一个翻身,顷刻抵在他脖颈前。
“这……”那亲卫见萧恒如此武艺,便知必然是个常杀人的,若在疆场相遇,恐怕早就身首异处。
“没想到……你当真武艺非凡……俺佩服!”
那亲卫缓缓起身,虽说有些不服气,可事实早已证明他和眼前这个看似是个文人墨客的差着一大截。
“打得也打了,看的也看了。兄长也该见渠帅了。”
戏志才见了连连咋舌,不曾想这个萧恒倒是真有几番本事。
“也罢,算是栽你手里了。诸位,即刻启程!”
戏志才斩钉截铁,可是把这几个亲卫乐坏了,像供着祖宗般护着戏志才去见波才。
“萧大哥,你……你这岂不是自投罗网?”
“兄弟可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若那波才执意留你在营,介时你又有何办法?只待乖乖束手就擒罢了!”
杜嵩急得热汗直流,眼见着天色见黑,萧恒还是不紧不慢。
“不急,人命关天我又怎能不在意?这事情一步步来做,不然一个疏忽,便是无功而返。”
杜嵩任凭如何着急也无济于事,不过方才见了萧恒那一身本领,也倒是给心里打了个底。有道是靠着大树好乘凉,跟着他总不会有事。
一行人在城中走了没多远,便赶到渠帅府,也就是颖川太守府。
“果然气派。”
萧恒抬头一见,这太守府果真气派,规模颇大,砖瓦青石上有着硝烟痕迹,却平添了一丝威严。
“先生,渠帅就在府中,从今日辰时便一直等着我们消息,若过了今日还请不来,这颗头可就难保啊。”
“既如此,你等各自回去。我与贤弟一同去见渠帅,到时定少不了你等封赏。”
“多谢先生,多谢先生!”
那几个亲卫不亦乐乎,聚着走了。戏志才微微一皱眉,看着这渠帅府心中也是平静不得,谁知这萧恒到底是害他还是救他。
“兄长不必忧虑。恒就算舍了性命,也保住兄长安危。此刻乃大事关键,既来之则安之。”
戏志才微微点了点头,三人一齐迈步进府,杜嵩可是少见如此景象,东瞧瞧西看看。
萧恒见了,波才此人果真谨慎。进府中还不到百步路便有三岗把守,一岗有着五六个力士,若是犯了事,插翅也难逃。
到了这第三岗,有人拦下三人,横眉立目的狐假虎威。
“站住。若无通令,哪个也不得进渠帅府。既然过了前两门,道上姓名来由我通禀。”
“在下便是渠帅久寻不得的戏忠,戏志才。这两位乃是在下好友,也有愿投奔黄巾军,劳烦通禀。”
戏志才微微一欠身,说罢那亲卫也醒了神,连忙正色。
“原来是先生。诸位稍候,小的这就禀告渠帅。”
那亲卫一阵小跑,进了内室不敢耽搁。
“禀渠帅!戏志才先生来投!如今就在外候着。”
波才正皱眉不展的看着地图,心中烦躁不已,眼见朝廷派兵来攻,却不知如何抵御。前些日子整日花天酒地搜刮民脂,如今朝廷来犯弄得自己不得清闲。
“当真?”波才似得了宝一样,惊坐起来。
“千真万确!”
波才心中大喜,赶忙整理整理甲胄,披了件披风快步出府。
不到半柱香时间,萧恒见一人出府来,一脸络腮胡子,眼睛不大不小透着几丝狡诈,身材高大。身着一身黄衣,内衬布甲,也倒是有几分将军样子。
波才见有三人在外,仔细瞧了后倒分不出哪个是戏志才,除却一个最为瘦弱的,剩下两个尽皆文质彬彬,儒雅文士一般。
“渠帅。在下戏忠,久闻渠帅为寻忠煞费苦心,今日特来相投。”戏志才抢了一步道。
“波才可真是久闻大名,先生精通谋略兵法,可助黄天久立长存啊。”波才扶他起身,又看向萧恒二人。
“不知这两位是何人?”
“渠帅勿要见怪。此乃在下好友,一位姓萧名恒字辰卿。这位乃是杜嵩。此二人早有投黄巾之意,如今也同忠一道来了。若论武艺,我这萧贤弟可是万夫莫敌。”
波才瞄了一眼萧恒心中道:“万夫莫敌怕不是笑话,本帅只求戏忠一人,此二人并无大用处,到时随便差遣便是。若真能大破皇甫嵩,戏忠如何处置也归本帅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