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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我不是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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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清浅,岁月嫣然。
  杨灏天携记忆重生回到已经逝去的流年,在回去村里的路上,他觉得天空真的很美。
  落日余晖,让人感觉满是希望,再世为人一切都只会向着好的方向发展,终会有那一天,可以破茧成蝶。
  虽然他决定要走前世陈佳佳走过的老路,在娱乐圈里混出个人样,可是目前而言,他还有一个硬伤要解决,那就是脑海里有着无数大火于前世的歌曲,但偏偏他不会谱曲。
  无酒不成宴席,无曲自然不能成歌。
  他想起前世的一句歌词“你哭着对我说,童话里都是骗人的。”,现在他想说“前世小说都是骗人的,重生不是万能的!”
  一路思考怎么才能学会关键的谱曲,从而踏上娱乐圈,脚踩“四大天王”,拳打“曲神词圣”,他觉得最好的途径,还是去乐器名店边打工边学习。
  会有这样的念头,杨灏天实属无奈,中考失利,他已经失去了上专业学院的机会,系统化学习乐理知识无望。
  拜师学艺的话他又没有这样的人脉资源,而且他脑海中的无数流行歌曲在几年后会将自己一举推上乐坛的金字塔塔尖,谁能担得起他的一声“师父”。
  想到这里,杨灏天决定提前去往羊城,寻找可以让他学习乐器知识的店铺。
  事定心轻,他开始用力踩着自行车抛开载着电脑的刘胖子,吹着《平凡之路》节奏的口哨向前疾走,感受这个神奇世界的微风风吹在脸上,像豆蔻年华姑娘的手一般柔软。
  “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也穿过人山人海,我曾经拥有着的一切,转眼都飘散如烟,我曾经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直到看见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
  如歌词所述,杨灏天曾经将陈佳佳当成所有,他认为只要拥有了她,便拥有了一切,但是转眼间,所有的希望破碎,他失落、失望、迷失方向,而现在,原本逐渐老去,一醉重回少年时,重新平凡的开始。
  在投入的状态下,原本有些距离的路程走得飞快。
  杨灏天回到刘胖子家里,将自行车停在院子里,看着依然黑咕隆咚没有灯光的二层小洋楼。
  “奇怪,今天刘叔刘婶还没有回来。”
  杨灏天喃喃自语了一句,转身朝着自己家里走去。
  刚刚走到门口,便看见刘家隔壁的邻居张大爷拄着拐杖小心翼翼地朝他走来,“小天,看见刘家娃子没有,朝阳两口子找他快找疯了。”
  杨灏天连忙上前搀扶着老人,“张大爷,刘胖子跟我去镇里了,马上就回来。”
  张大爷闻言才叹了口气,“怎么不说一声呢?早上村口去县城的班车走到山坳口开进了河沟里,朝阳两口子听说以后,连衣裳都没换就骑着摩托车赶去了,说那胖娃子在车上。”
  杨灏天一听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叔刘婶以为刘胖子在这班车上,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却不知道因为自己重生,已经改变了刘胖子的命运。
  但是他不能这样说,只好装傻地回道:“刘胖子没在车上啊。”
  “朝阳媳妇后来在村里喊人,说胖娃子掉河里了,朝阳还在那里捞呢,作孽啊,你们这两个小鬼,真不让人省心。”
  杨灏天一听整个人怔在那里,因为镇上去县城和村口班车的路不是同一条路,所以他们回来的时候并没有从山坳口经过,不知道现在村里的人还在河里捞人。
  “张大爷,您快回去,我这就去通知刘叔他们。”
  说完后,杨灏天回去院子里推出了自行车,朝着山坳口骑去,走到村口的时候,看见刘胖子正踩着自行车优哉游哉地骑着。
  “胖子,电脑放杂货铺,跟我去山坳口。”
  刘胖子不知道杨灏天要去哪里,朝着他喊了一句,“干嘛去啊?”
  “跟我走就对了,快点。”
  山坳口距离彩虹村大约7公里,一条公路在两座大山的中间依山而建,远远望去犹如一座天然屏障,由此而得名。
  原本不怎么宽敞的路边旁边,是二十多米宽的河流,河道旁边有一辆中巴正斜斜地躺在那里,一半的车身已经浸泡在河水里面,路边拉起来一条封锁线,三辆蓝白相间的警车车顶闪烁着警灯。
  杨灏天来到这里的时候,不少围观的人开始焦急起来,不停地向着河流上游望去。
  “不行,等不及了!上游水库放水了,这河水要涨,人必须赶紧上来!”人群中一个光着膀子的中年人,下身的裤子湿透,看得出来是刚从河里上来的,眼睛盯着河面着急的说道。
  蹲在河边的一个哭泣的妇人听见中年人的声音,立即站起来就要下河,“不行,我要找我的孩子,胖子,你听见妈在叫你吗?你应我一声啊!”
  “不行,你不能去啊!”
  “对,你这样可能救不了孩子可能连你自己的命都搭进里面!”
  周围的人立刻死死的拉住这名哭泣的妇人,焦急的劝道。
  “别拉着我,我要下去找我的孩子。”妇女无助的喊道,声音中已经满是绝望。
  听到这饱含亲情的话语,周围的人都沉默了。
  这一刻,他们还能说什么,只能在心中感受着这份酸楚。
  杨灏天认得出此时撕心裂肺呐喊的人是刘胖子的母亲,于是快速了跑过去,“刘婶,刘胖子不在班车里面。”
  说完后,他又对河里的人大声喊道:“大家快上来吧,刘胖子没掉河里,他和我去镇里了,没有乘坐这辆班车。”
  杨灏天的话,让在场的人全都楞在那里。
  忙活了一天,很多人连中午饭也没吃,感情是在河里捞空气。
  刘婶这时抓着杨灏天肩膀上的衣服,一脸憔悴的脸上满是惊喜色,“小天,你说胖子没坐这班车,他人呢?他人在哪里?”
  “刘婶,他跟在我后面,马上就到了。”
  话音刚落,姗姗来迟的刘胖子终于到了,当他看见自己母亲脸上的泪水和一头散发时,愤怒的冲了过去,“妈,谁欺负你了,我弄死他。”
  刘胖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看见母亲这般模样,以为是被人欺负了,立马就发飙了。
  刘婶看见胖子活蹦乱跳,一把扑了过去,伸手抱着刘胖的头,“你这个糟孩子,你吓死妈了。”
  刘朝阳这时从河里上来,身上的水也顾不得擦,上来就准备给刘胖子一个耳光,只是被他媳妇给拦了下来,“刘朝阳,你想干什么?我让你去县城给孩子拿电脑,你说厂子里面有事走不开,要是你去会有这事情吗?还想打孩子,你打一个试试。”
  刘朝阳这才作罢,转过身对河里上来的村民和警员赔着笑脸,“各位对不住啊,这孩子不懂事,没说清楚就走了,我以为他在车里,劳烦大家忙活一天,明天镇上客香园饭店我做东,对不住大家了啊。”
  一个从河里刚上来的中年人接过一名警察递过来的衣服,“人没事就行,明天抽空去趟所里,把笔录做一下。”
  “陈所,谢谢啊,我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不用谢,都是我们该做的,人没事就行了,好了,把地方腾出来,让交警把事故车拉起来吧。”
  一场乌龙就此结束,围观的人群散去,刘朝阳一边陪着笑一边跟帮忙的村民道歉,只是这些同村的村民都没有怪他的意思,反而都在替他高兴。
  这种事情换成是谁也会这样,爱子心切是人之常情。
  回到刘胖子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刘婶换了身衣服出来,才问起今天刘胖子和杨灏天的去向。
  当她了解到是杨灏天把刘胖子拉到镇里打了一上午游戏时,破天荒地没有责备他们,反而一个劲的向杨灏天道谢,还说他是刘胖子的贵人,否则刘胖子将在班车里遭遇不测,后果无法想象。
  “刘婶,我也是错有错着,什么贵人不贵人的,我打小在您家吃饭,刘胖子跟我像亲兄弟一样,说起来我还要感谢您和刘叔,不然我奶奶去世后,我都不知道怎么过日子。”
  刘婶见杨灏天说话的神情和语气突然间像换了个人似的,让她心里有些欣慰。
  毕竟这么些年在家里搭饭,其实她对杨灏天也好像是半个儿子一样看待,现在感受到突如其来的变化,再看看刘胖子现在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反倒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家里每个月是收了杨哥的生活费的,照顾你是应该的,小天,我这就给你们做饭去,今晚给你做红烧肉。”
  刘婶一边说一边在厨房门口系着围裙,然后进了厨房开始忙活起来。
  “胖子,厂子有什么事啊?要搞的那么着急,你爸连衣服都没回来换。”
  “好像是厂里接了个10万个定制的圆底水盆订单,不过客户联系不上了。”
  “没收定金吗?”
  “收了,我爸看单子利润高,收到定金那天就给我钱买电脑了。”
  杨灏天闻言额头冒出一滴冷汗,毕竟10万个水盆都生产出来了,原材料加人工怎么也得花上几十万,定金了不起也是几万块钱,属于杯水车薪。
  21世纪以前,能开的起工厂是一个了不得的壮举,因为社会资源供需紧张,大部分的工厂所生产的商品都是供不应求。
  但仅仅是生产出来马上可以在市场销售的商品,而一些定制的产品则不相同,因为可用的范围非常局限,工厂对这种订单有着比普通商品高出翻倍的利润而产生强大的渴望,但唯一的风险就是客户能不能按时接收生产出来的产品。
  很明显,刘朝阳便碰上了这种风险,随之而来的是资金链发生断层,工厂陷入摇摇欲坠的危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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