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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
玉树在床上面滚来滚去。
霍去病一脸无奈。
“喝粥。”
“我不喝粥,我流了那么多血,我要吃肉!”
霍去病见识到了玉树每个月的虚弱期。
浑身无力,小腹剧痛,月信多少也没有定量。
这次,很多。
玉树滚到床边,威胁霍去病:
“你不给我吃肉我就从床上跳下去。”
话到嘴边霍去病也没说出口。
......
诸侯王奉诏进京。
淮南王进献“豆腐”。
玉树是这么叫的。
......
淮南王刘安,年近四十,一幅仙风道骨的模样。
淮南王府。
刘安合上竹简。
他眼前跪倒个男子。
男子呈上一张“帛”。
“好了,我知道了。”
男子起身退下。
刘安看了看“帛”。
“倒是意外之喜。”
......
“让你看看什么是长安城最顶级纨绔一天!”
霍去病牵起玉树的手,走出长平侯府。
娼馆?
“霍爷看中哪位姑娘了?给我看好,一只公老鼠都不许进!”
酒楼?
“承蒙霍爷照顾,珠宝就送给这位天仙般的娘子了。”
鸿胪寺?
“看上那件稀罕物了,随便拿。”
霍小爷!
卫青从匈奴救回来的八个孤儿对街市纵马颇有经验。
长安令委屈地说:
“不少贵人,初到长安,您看......”
赵虎翻身下马,怒发冲冠。
八人和衙厮打在一起。
霍去病跟玉树拍手叫好。
霍去病人前显圣,众人都是恭维。
背地里怎么说?
“生男不如生女好,独不见卫子夫霸天下。”
城外。
玉树身下是一匹枣红色小马,她与霍去病并肩骑行。
说是小马,但它的身量与霍去病骑的黑色高头大马相比也相差无几。
叫它小马是因为其尚未成年,还有的长。
早上出发前,霍去病带她去选马。
她一眼就看中了“小枣”。
长平候府马事官,流着泪牵出来的。
小枣虽小,颇具精神。
据说它是西边来的“汗血宝马”,只因匈奴坐大,西域诸国于大汉往来不易。
因而这匹小枣,价值等身重的黄金。
还是匹能繁育马种的母马!
其价值,也只能说霍去病还就是霍去病。
“你这又是为何呢?”
玉树问,虽然憋了好几天的她今天算是玩开心了,但她还是不理解霍去病所作所为。
相差也太大了。
在她面前,霍去病显的有点小纯情,小傲娇。
可是在长安城里,为非作歹,无法无天。
“就这样?还不够呢。”
“找李敢,揍他一顿,我把他妹妹抢过来都不来救,实在是不当人兄!今日我霍去病为李家除一害!”
霍去病御马回头,玉树也赶紧跟上。
刚回到城门前,就被一个身穿黑色官服,显的清瘦的男人拦住。
他身后一队士兵押着赵虎等人。
“吾,廷尉府张汤,尔等下马。”
语气威严。
玉树赶紧翻身下马。
她可知到,在刘彻一朝,廷尉找上门是啥后果。
抄家,灭族,不知几何……
想来是因为霍去病过了火。
但是认个错也就过去了。
霍去病嘛。
霍去病冷冷一笑卷起马鞭就给了张汤一下。
“你是个什么东西。”
玉树急了。
“小霍霍,你有大麻烦了。”
更让她不解是的张汤。
“原来是霍爷,放了这干人等。”
张汤陪笑。
不是,你廷尉的尊严呢?
......
“下雪了。”
刘彻伸出手。
“陛下,您?”
刘彻回头笑问。
“怎么了?”
张汤抚摸着脸上的鞭痕,现在已经开始红肿,发痒。
“给你一鞭子也好,还没个少年聪明。”
刘彻叫来人。
“给张大人上药。”
刘彻伸展手臂。
“长安最俊的少年郎啊。”
他此刻好像变回十多年前的胶东王。
......
长平侯府的人得到消息,霍去病今晚不回去了。
......
“天黑了,不回去?”
玉树摸了摸小马头。
“带你去个地方。”
……
霍去病真的建了坐“酒池肉林”!
玉树一推开门,就看见一颗颗修剪整齐的树上挂满各色珍奇兽肉。
中间的位置是一个水潭?
“都是酒,上品窖藏没弄到,都是酒肆里随便拿的,别喝那个。”
霍去病笑道。
玉树又看到不少往来穿梭的侍女。
一众侍女穿的甚为清凉,薄薄的肉色白纱衣下,雪白的身体若隐若显。
“不冷吗。”
玉树裹紧身上的狐裘。
她是不怎么怕冷的,就是......
“都是武者,等会有惊喜,我没敢在长平侯府这么玩。”
霍去病牵起玉树的手。
“平日我也没什么朋友,今天我生辰,也就有你了。”
玉树被牵着走到了“酒池”边的桌案前。
案子上空空如也。
霍去病跪坐下来,示意玉树坐到对面。
“你这么......”
玉树迟疑。
“是我必须这么做。”
霍去病不以意。
“饿了嘛?”
玉树点点头。
“不等等朋友们嘛?”
“我说了,没有。”
霍去病拍了下手,玉树的视线昏暗下来。
“是数颗明珠照亮。”
“给我弄个呗。”
“仔细听,一会都给你。”
玉树闭眼宁神倾听,一道细微近乎不可闻的编钟声响起。
声音越来越大。
随着旋律,其他乐器也加入进来。
笛,筝……
逐渐交汇成旋律。
庄重而优雅。
这是……
玉树不懂,但她听过。
玉树睁开眼:
“小霍霍……”
双目闪烁,双手不知放在哪里才好。
门,被缓缓打开。
玉树的视线也被吸引过去。
她的视线忽然明亮起来。
白雾弥漫空间。
在这片刻,数张桌案围住酒池。
珍馐佳肴陈列于案。
两人跪坐前的桌案被一张红布遮盖。
玉树想要看一看,却被霍去病阻止,他指向门口。
一众侍女,身罩白纱,手挽丝带,如仙子般。
安静站立。
旋律骤变,她们缓缓从门行进玉树面前。
俩排站定。
一个个都肌肤如玉,面如桃花,身材窈窕。
霍去病颔首。
仙女们挥动手臂上缠绕的各色丝带。
丝带扫过云雾。
雾海翻腾。
露出酒池。
酒池中不知何时长出一朵莲花。
走在最后一个的仙女如驾雾一般飞身而起,她赤裸着玉足上的铃铛清脆的响动起。
只是一声她就立于莲上。
婷婷玉立。
旋律起。
她轻轻起舞。
翩翩如惊鸿。
霍去病伸出手掌,掌心向上,那仙女一跃而上。
金莲掌中舞。
绝美的玉足上的铃铛,玉树看的清清楚楚。
其他仙子,捧起美味,依次进献给玉树。
玉树看着,双眼发光。
“放这…”
玉树看着桌案上的红布。
“好奇?”
“就先掀开看看,一会在吃。”
霍去病微笑。
玉树撇嘴。
老笑呢,没安好心。
她伸手把红布掀开。
红布下
是一件比她穿过的吉服更加华丽的凤冠霞帔!
金玉相称,
明珠点缀,
霞光璀璨,
凤凰欲飞。
“你,也敢?”
“你喜欢吗?”
霍去病看着玉树。
声音很温柔。
玉树红着脸。
“今天生辰……向我告白真有你的……”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霍去病手上起舞的美人跳下,他伸手借过俩盏酒,递给玉树一盏。
玉树一饮而尽。
“问吧!知无不言。”
看着玉树豪迈饮尽酒水。
霍去病问道:
“你…”
“我喜欢你呀小霍霍……”
玉树盯着霍去病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