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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都是感性的。
看脸。
霍去病的外貌已经让刘玲感到“可惜”。
玉树的一品又让刘玲感到自愧不如。
对付娇女的办法就是让他感到自己并不是那么优秀。
“我会比不上个那个女人?”
“一品女子啊。”
我刘玲绝对也能进入一品!
“十六岁一品。”
刘玲有些沮丧,她对霍去病有了很大的好奇,他到底是什么人?
场景一幕幕出现。
直到凤冠霞帔亮相时,刘玲彻底纠结起来。
“不能入品是个废物。”
“万一他还能入品呢?”
“卫家又不只他一个孩子况且他姓霍!”
“不入品也有多个一品守护……”
“他劣迹般般……”
“少年义气罢了,谁还没年轻过……”
“长的真好看……”
“好看有什么用……”
“他那私生子身份……”
“他舅舅是大将军,大中正,他还是陛下的侍中!”
“……”
到最后。
“我是正房大妇!”
“一品高手是小妾!”
“大中正评定的一品高手要对我恭恭敬敬!”
……
淋池,玄服刘彻与红衣韩焉并肩站立在池边。
淋池中生长着一种荷花,一茎四叶,形如骈盖,日光照射时叶片低首,时人称为低光荷。荷花的果实如佛珠,可以佩带,花叶咀之令人口气常香,宫女十分喜爱。每当游宴时,宫女都口含花叶,或折枝蔽日,人清香,叶新味。
想到这里,刘彻对韩焉说:
“为朕取一叶。”
“诺。”
韩焉纵身跃下池边的护栏。
冬日清冷的月光下美人大片露出的皎洁的皮肤被照成白脂玉般的颜色。
美人赤裸着双足踏过池水,池水上只有点点涟漪轻轻漾开。
美人的玉足很早就裸露在外面了。
早到那一刻。
刘彻笑了。
韩焉摘得了品像最好的一叶。
美人回眸。
刘彻笑的更加美好,是的美好。
美好的不像一个应该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
美人回到刘彻身边。
“不负君王命。”
“好。”
美人看向酒池的方向。
“为何不令我去作那金莲掌中舞?”
美人明知故问。
“你要为我跳啊……”
君王乐此不疲。
灯火起。
……
柏梁台,以香柏为梁。
雕梁画栋,金玉满堂。
众人端坐好一会了。
身前摆放了酒菜,但是除了那个人谁也没动。
东方朔喝酒吃菜不亦乐乎看了场上的诸位谁都没动,他劝道:
“诸位,何不饮酒?”
他就是一个“黄门待诏”还兼任几个没啥实权的小官。
“哈哈,东方先生尽兴,我等……”
“开始吧……”刘彻走入,瞪了东方朔一眼。
“陛下…”
众人起身行礼,动作整齐划一。
“陛下……”东方朔也起来行礼,嘴里还咀嚼着不知是那种灵物的肉。
“东方先生,善于卜算,那朕出题考你一考,怎样?”
刘彻示意众人坐下,然后对东方朔一指。
“臣,洗耳恭听!”
东方朔起身走出席间,然后正对刘彻一拜。
“好,题目是,今日夜宴有三乐,你可知是那三乐?”
东方朔抬头,沉吟片刻道:
“臣知道了。”
“请。”
众人翘首以盼。
有人喝了口酒。
“第一乐,伯梁台成,君臣大宴之乐。”
“第二乐,诸位天家近亲相聚共诉亲情之乐”
“第三乐,儿女婚姻喜结良缘之乐。”
众人低声讨论,刘彻与东方朔相视。
……
刘玲走在前面,霍去病跟在后面。
引领的宫女行礼之后就走开。
刘玲很气恼,霍去病是什么意思嘛。
沉默不说话,装高手?
刘玲想要推门而入,霍去病快步跟上。
……
门,被推开了。
一个娇俏的红衣少女呆滞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一众衣着玄朱紫的贵人,列席而坐。
一位,皇帝陛下正位坐。
众人在刘玲进门的那一刻忽然静下来。
……
刘玲看到了许多在画像上的人物——刘氏宗亲,朝中重臣。还有她的父王淮南王。
她脸上有点烧。
……
众人看开门而入的少男少女不由得赞叹:
“天作之合。”
“金童玉女。”
淮南王面色不变,心里却如惊涛骇浪,但是依然:
“甚为满意。”
有些事情赞成不对,反对也不对。
因为有人觉得他不对,所以他怎么说都不对。
他只能退而求其次,两方权衡取其轻。
……
刘玲反应过来,拉着霍去病行礼。
众人看了脸色各异,偷偷看了眼淮南王,胆子大的看了眼皇帝陛下。
刘彻问道:
“来者可是淮南王之女玲?”
“臣,刘玲。”
又问:
“来者可是朕的侍中,大将军侄?”
“臣,霍去病。”
“好,众位刘氏宗亲,朕的诸位重臣,你门看,这两人是不是非常相配?”
众人默默不敢言。
东方朔朗声:
“天作之合,臣请陛下赐婚,成此良缘!”
刘彻笑道:
“刘玲?你觉得呢?”
刘玲脑子晕晕的,四品武者的实力一点也发挥不出来。
“全凭父亲作主……”看了一眼端坐如青松不动的父王,她深吸一口气。
刘彻问霍去病:
“你呢?”
霍去病向前一步,长拜刘彻。
“臣想说……”
众人目光全部投向霍去病。
“你说。”
霍去病置地惊雷!
“臣想说,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臣想说,臣愿生擒匈奴单于使其献舞于陛下!”
“臣想说,臣愿为陛下手中利剑,征伐天下!”
众人神情震动。
刘玲急切看着霍去病:
“你不能修行了啊!北地恶劣你的身体……”
“玲……”淮安南王轻生说道。
刘彻看着霍去病。
“你倒是给了朕个惊喜,可是刘玲说的对,你可行?”
“失去的拿回来,身体废了练回来!”
“好!”刘彻豁然起身。
“是个大汉儿郎!”
“朕的大汉儿郎就该如此!好,你很好。谁还有这个胆气说‘擒匈奴单于歌舞悦朕’,无论是谁!朕裂土封侯金台拜将于你!”
“众位以为如何?”
东方朔起身:“霍侍中不愧对陛下常携教育。”
张汤:“......”实在是想不起来霍去病有那些优点,话好像让东方朔说完了,最后憋出一句“英武少年......”
淮南王起身:“陛下视霍侍中为子侄,霍侍中视陛下为君父!”
众人齐声:“陛下雄主仁人。”
刘彻起身。
他彻睥睨众人,他此刻就像是一道出鞘的绝世神剑,一只腾飞的巨龙!
他养马,练兵。他削蕃,夺爵。他打压世家,他征辟人才。他罢黜百家,独尊儒术…
他要做空前绝后的盖世雄主!
前,比九州一。
后,立天朝威!
良久……
东方朔领衔,以陛下圣明收尾。
……
全长安都知道了。
“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有人不屑,有人血气上涌。
玉树则是抚摸着霍去病的脸。
霍去病是被人抬回屋子里的。
她手中赤红丹药散发出药香,沁人心脾。
她有些担忧,有些话她没跟霍去病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