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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我有几个小目标 / 二十三章

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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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让你看看资本家们是如何洗劫世界上最大的社会主义国家。”我笑着对苏利文说道。
  几天后,对苏联的信息传来。苏联第12个五年计划已经结束已有接近一年的时间,可是苏联的官方没有公布一点儿有关下个五年计划信息,就连发展的计划与财政预算都没有提交于最高苏维埃的讨论,制订的下一个五年计划的任务被推迟,一切的一切打开始展露出,用了6年进行的改革崩溃,而苏联这个国家还傻乎乎想不知道应该做什么。
  我估计这个国家的大多数人仍像个二傻子似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就像戈耳扒乔夫的讲话一样:“虽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不可否认的是人家很玉米棒,人家才不会退缩。”
  这一年下半年苏联的经济越发的糟糕。发货币、发货币、发货币……,如此大的国家在短时间内发如此之量的货币超过人民可承受极限。
  在这种情况下,是个人都会购置商品,商品是什么反而不再重要,因为货币贬值的实在太过惊人,理所当然的商店开始变的空荡荡、失业率开始攀高、社会的犯罪率开始越来越多。
  而对外贸易也理所当然的达到了国史上的最底点100亿卢布。很理所当然的开始从国外购买大量的谷物以及烟草制品,这是这个国家的首次。
  这一切都很正常,唯一觉得这种情况不正常的只有苏联这个国家的百姓。资本家不会去管他们的死活,只在乎如何从中获取更多利益,天灾人祸发财时。
  混乱、动荡,人心不稳开始笼罩整个苏联,一些无法被消灭只能压制如分裂开始逐渐浮现出来。
  而苏联的党出版物也公开发表认为戈尔巴乔夫改革彻底失败的内容。为了“活下去”苏联政府大量举借外债,整个国家的外债达到500亿美元而黄金储备却已基本消耗一空,这已经不是接近破产,如果在某种情况下,破产能够让一个国家重零开始,而苏联则是站在悬崖边上,一旦落下去面临的将是整个国家未来五十年至一百年的穷困潦倒。
  资本掠夺的不仅仅是财富,还有未来。
  为了不让自己堕入比死亡还难受的没有未来的生不如死,苏联便开始不断提高生活日用品价格,本来物价提高是一种正常的经济调控,但在极短的情况下货币大量贬值、商品也在极短的时间内下不断升值。随之而来的便是每天数量都在不断增加的连续不断的大规模罢工。
  而有着充足美元提起在苏联开了分银行的安布雷拉公司,当然也成为资本主义对苏联国家洗劫中的强力一员。
  莫斯科的冬天总要比其它地球来的稍早了一些。
  我从美利坚赶到莫斯科,带着苏利文及安布雷拉的相关人员。
  “刷……”,苏利文将会议室内的窗帘滑开,太阳的光线透过窗户照射在沙俄皇家风格的沙发上。
  太阳的光线有些刺眼,我将头埋入阴影中。
  “感觉从来到这里后你便不怎么愿意动弹。”苏利文走过来问道。
  “这里的天气有些冷,我怕自己会被冰死。”我披好毯子喝着热水回答道。
  “你穿那么厚,还裹着一层毯子,再看看你这喝水的动作,感觉都成树懒了。”苏利文无语道。
  谁向你那么有活力,我在心里吐槽着。
  “你不明白。”我抱着茶杯反驳着“在我孩童时期我便开始为我的生计奔走了,别看我现在看上去很富裕似的,然而长年奔走与劳累也让身体早早的便开始进入超负荷状态,身体一点点一点点积累了很多问题,无时无刻不受着折磨。”
  “那你看医生啊?身体不好得看医生啊。”苏利文无奈道。
  “安布雷拉就是做这个的。要是能没有一点儿副作用治好的话,我早做了。
  就拿眼睛来说吧。”我指了指自己左眼继续说着。
  “医生建议我在眼睛上用大麻来止疼,而我不碰这玩意,因此现在也一直备受折磨。”
  “怕冷的话那就多运动啊。”苏利文说着在地上做了个俯卧撑“看,像我一样。”
  我砸了砸嘴:“我腰疼,有时站久了、坐久了都不行,像你这样做俯卧撑的话我会爬不起来。”
  “不是吧,那么严重!”闻言后苏利文不敢置信的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我。
  “其实需要做手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缓解腰疼,不过我觉得从后背做手术再怎么着也折寿。我只能硬撑着。”我无奈回答,然而想要站起来却站不起来,这便是腰部脊梁出问题的缘故。
  “可之前在美利坚我还见你坐很久?”苏利文开口说着。
  “我不能让太多人得知我身体接近崩溃状态消息,太多人会趁着生病之时来要我命,这其中包括一直以来的合作伙伴。”
  “扶我起来。”我无奈向苏利文道。
  苏利文:“什么⊙∀⊙?”
  “扶我起来。”我重说了一遍。
  “噢噢。”
  在苏利文的搀扶下我走到了窗边,外面寒风凛冽,窗户的玻璃外层有着薄薄的一层细小水珠,然而这些水珠并没有阻挡屋内的视线向外穿过。
  我所在的房间是高处,从房间内看窗外街道,人来挤人,主干道上到处都是举牌子抗议的人。
  这些抗议的苏联人有年龄较大的也有闹的动静较大的年轻人。
  “他们在抗议什么?”苏利文问。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懂俄文。”
  苏利文不好意思的说:“抱歉,我还以为你无所不知。”
  我:emmm
  我狠狠的踩了苏利文一脚。
  “为什么踩我?很疼的。”
  “哼~”我没理苏利文,而是看向窗外主干道那些抗议的人。
  抗议者手里举着的牌子上除了有我不认识的俄文外,也还有我能认得出的画像,画像画着的是面包与刀叉。
  “真可怜。”
  “什么⊙∀⊙?”苏利文问。
  “金融,一点儿也不比战场仁慈,战争或许让人骨头渣也不剩,金融却可能让人痛苦的活着面临绝望一点点消磨人的一切死去。”
  “他们这些人什么也不知道,这其中很多人被这个冬天带走,活下来的也因没有食物而面临又一个冬天。
  他们什么也做不了,抗议也无能为力,不知道该怎么办。”
  “苏利文,你觉得他们现在最应该做的是什么哪?”我向苏利文问。
  “我想应该是等待与希望。”苏利文。
  “这个没有用。”我用手遮佳笑着的嘴继续道“所谓等待与希望,就像是爱情与诗,都只是人对自己的一种幻想,毫无意义,不过人就是你说的这样一种生物,大多数人都只能等待与希望,而资本家某种程度上也是利用了这一点。”
  “我的眼睛与肚子开始疼,身体又开始不舒服了。”我向着苏利文道:“扶我到房间里休息会儿。”
  在苏利文的搀扶下我缓缓走向卧室。
  “死亡,真是太可怕了。
  世界少了谁都会继续转,有些人可能会抱怨、抗议以及加油的活到生命的尽头,然而他们改变不了什么,即改变不了他们自己的命运也改变不了世界。
  因此只能靠着一些后来他们自己给自己或别人给他们所附加的意义来对自己说:啊,我生命的意义就是为了“这个”,说白了这与人陷入自我安慰欺骗的幻想没什么两样。”
  每个人都会死,或许无论怎样最终也都还是死,在明知这一点的情况下,却也还是希望我的这一天能来的慢一点、再慢一点,最好永远不要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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