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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我的老板林正英 / 8 后记

8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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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张手写的报告,纸上字迹一开始很工整,越往后越是杂乱。
  “警官***:
  对张文博(四十五岁)、张天爱(二十岁)两人死亡前后状况及验尸所见之考察:
  有关两人之死因,因毒物测试阳性反应,推定系由毒品过量导致急性呼吸停止,毒物来源由缉毒科接手调查,但神像******。
  发现时,两者皆强劲拥抱,不易隔离,第一发现者在接到报警电话前往公寓,发现现场。
  亦即,警察***在前一日接到报警,谓壁六楼噪音扰民,希望明日来处理。***于当天下午一时半前往,随即失去联系。
  同科室干警***随机跟进,门内无人反应,径自入内目击异常现况后请求支援。
  负责现场处理的有五个人…他妈的…!”
  张苟成看到这甚是奇怪,这样的总结报告居然出现国骂,而且字迹力道甚大,似乎包含了很大的怨气。
  “女子神像两“人”拥抱,昏迷后亦拥抱不放,局部结合,此种状态极为罕见。一般昏迷后多在初期松弛状态下游离,彼等犹能紧紧结合。
  随后的验查中在神秘黑色神像口中发现毒品反应,推测是某种神秘仪式的一部分。
  现场清点由化验组接手,现场神像根据***的命令由干警A和干警B护送,前往***。
  现场的两具尸体,以及散碎人体组织,根据来自***的命令,无事件性,无须解剖,当晚火化,随机处理。办案重点全部放在追查毒品来源一线。
  我艹他妈的!”
  书写人又再次爆出了粗口,这次笔迹的颜色不同,似乎是后来加上去的,往后的记述更加混乱,逻辑不清。
  “老A和老B(接触神秘神像的两位干警)他们…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现场一回来就开始倒霉!老A在街口执勤的时候,莫名其妙地被压路机压碎了双腿。老B过马路,被楼上坠落的广告牌砸中,当场脑死亡!
  这还不算!现场所有人!只要是看见过那东西的人!似乎都开始走霉运!
  有的忽然遭遇了车祸!有的忽然检查出身患绝症!还有的突发精神失常!短短的一星期!整个科室的人几乎没一个是正常的!
  而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在短短的一星期…发生…啊…
  至于我…!
  他们很快失去联系…
  我…
  我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
  梦见…她…
  我自认这辈子没有做过坏事!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的!
  啊啊啊…
  我已经无法承受这一切…
  写下这段文字时…我已经提交了辞呈,听说那栋楼已经被拆迁了…这一切就这样过去吧…
  我想…安心地…
  去…”
  文字到这里就停止了,如果张苟成猜测的不错,写下这段文字的人,很可能也已经遭遇了不测。
  张苟成从来都是一个无神论者,然而这次事件彻底将他的认知打了个粉碎,到底是一股什么力量在作祟?神像去了哪里?这一切的邪恶行为的目的是什么?
  张苟成带着各种疑问,扒弄着剩余的几页纸,那是现场照片的复印件,过度的曝光让画面更加模糊不清。
  画面的内容大都是手手脚脚,尸体的伤口和凶器线索。
  奇怪的是,十几张照片居然没有一张是神秘神像的内容!是办案人员没有现场拍照?!这不可能!肯定是被后期销毁了!
  想到这张苟成气恼地一拳砸下,整张桌子跟着跳了跳,最后面的一张照片露出一个小角,小角的内容隐隐约约记录到了那神像的一个小角!
  张苟成激动地抽出那张照片,那是一张拍摄墙上血迹的照片,由于拍摄角度的原因,照片无意中摄取了那神像的一小部分,虽然焦距不准,图像模糊,但仍然能看清那东西的一点点轮廓。
  张苟成端起那张照片,凑到眼前仔细观瞧,大气不敢出,只见那东西大概半人多高,推测姿势双腿盘坐,神像的一侧轮廓黑绒绒的,看不清具体的细节。
  “吧嗒…”
  一滴血不知何时滴落在照片上。
  “吧嗒…!”跟着又是第二滴。
  张苟成感觉自己的额头湿淋淋黏糊糊,他抬手一抹,抹了一手血!
  张苟成没感觉到一点痛感!可是那鲜血流下的温热却是实实在在!张苟成抓起资料塞进兜里,反身冲到洗手台前,对着水龙头冲洗额头,不多时,整个洗手池都被染红了!
  张苟成起身看着镜子里自己布满鲜血的脸!那张脸惨白得跟死人的脸没有什么两样!他的正头顶上,一个目视可见的鼓包心脏跳动似的,一下一下搏动!每跳动一下!都会带出一股鲜血!
  “啊…!”张苟成大吼一声,一拳拳砸向镜子,镜面应声而碎,碎片爆炸般四散飞溅。
  “哎呦!我滴个亲娘啊!”大堂经理被破碎声吸引,匆匆赶来,一看见张苟成,娘们儿似的尖叫起来。
  张苟成跳着扑了过去,摇晃着他大吼大叫,“血!好多血!你看见了吗!好多血!”
  大堂经理魂儿都吓飞了,“哎呀!我滴哥!什么血!哪来的血啊?!”
  张苟成眼珠子都红了,“你瞎了!你看不见啊!你看看我的脸!全都是血!”
  大堂经理的脸扭曲成了一个窝瓜,他挣扎地抹了张苟成的脸一把,伸手展示给他看,“没有啊…你看看!”
  张苟成愣了愣神,额头上温热的感觉消失了,大堂经理的手里只是些许水迹,“幻觉!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哎呀!我滴妈!血!”大堂经理杀鸡似的大叫起来。
  张苟成吃了一吓,猛推开他,“血!哪里有血?!”
  大堂经理跌坐外地,疼的哎吆呼叫,“你…你…你的手啊…”
  张苟成经他一提醒,才想起来痛,他抬起右手,右拳的皮肉被碎玻璃划得稀烂,鲜血止不住地往外涌。
  张苟成回过神再看时,整个咖啡厅,洗手间地上,都溅满了血迹,洗手间镜子破碎,水龙头掉在一旁,喷溅的水柱兀自喷溅,整个咖啡厅一片狼藉,像极了凶杀现场。
  他手上吃痛,赶忙凑到水柱前冲走手上的碎玻璃,又扯了把卫生纸,按住伤口,转身就往外走。
  刚刚走到门口,身背后传来大堂经理气急败坏的叫喊,“你…你就这么走了嘛?!”
  张苟成心里窝着火,转身怒视大堂经理,“怎么着?!”
  大堂经理瞪了他一眼,立时软了,“欢迎您下次再来…”
  张苟成奔儿都没打,转身就走。大堂经理看着他出门,气的直抽自己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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