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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演唱会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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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C社。
  初音刚录完歌,坐在自己专属的休息室休息。C社因为有了初音他们,也结束了开始窘困的境地。镜音双子和巡音流歌都成为了正式出道的歌姬。四人的名气已经超越了MEIKO和KAITO两人。大哥大姐也很高兴,这四个后辈的成长速度——尤其是初音的成长速度那是十分的快,自己的压力也减了不小。
  “呼哈~,累死我了。”巡音走进初音的休息室,手里拿着两瓶果饮:一瓶水蜜桃味的;一瓶青苹果味的。
  虽然这里是初音的专属休息室,但是初音答应歌姬们都可以来休息——本来一个小小的办公桌换成了一个大方桌,还添置了歌姬们专属的储物柜......所以,这里就成为了歌姬们的专属休息室。
  “诺,给你的。”巡音把那瓶青苹果味的饮料递给初音,“下面没有葱味的了。”
  初音一边道谢一边接过饮料,打开瓶盖朝喉咙里灌了一口,看着笑意正浓的巡音,说:“你真以为我喜欢喝葱味的果汁吗?”
  自从那首《甩葱歌》出名后,人把瞬间葱当成了初音的代表物。有公司还专门制造出了葱味的饮料请初音代言;在粉丝见面会时,粉丝送礼物几乎全是关于“葱”的:葱布偶、葱味的饼干、葱盆栽......还有工作人员午饭时送来一个葱油饼;甚至还有个大妈直接送了初音一大捆香葱......初音只好面带笑容,内心无奈地收下,现在家里是几个月都不愁没葱。
  “没办法呢。这个......解铃还须系铃人啊。”巡音笑道,“你这个设定啊——我看,改不回来咯。”
  初音有些疲乏的捂着头,说:“现在是铃和连在录歌吧。”
  “是的,他们要录三首歌呢。每人一首个人单曲,还有一首组合单曲。”巡音道,“还真是辛苦呢。”
  “该说辛苦的应该是我好吗。”初音道,“我可是一大早录歌录到现在下午三四点——我才是最累的好吧。”
  “是是,谁让我们的小miku这么受人欢迎呢?你啊,可是我们大家尊敬的劳模啊。”
  “劳模什么啊。上个月我就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就忙到快凌晨十二点......现在,我就想好好地休息一两天啊。”初音趴在桌上有些困乏地说道。
  “没办法。刚才我能买水回来听Wat说你又来了一首曲子。待铃酱他们录完,你还要继续哦。”
  “知道了,我先休息一会儿,录歌的时候记得叫我。”
  “好,知道了。”巡音说着离开了休息室,并带上了门。
  待初音录完歌的时候已经快天黑了,办公室的社员早已下班了,四个歌姬也踏上了回家的路。
  “初音姐,来我们家吃晚餐吧。”镜音铃提议道。
  “对啊,大姐已经做好了晚餐等我们回去。”镜音连道。
  “谢谢。可是我在家已经做好了吃的了,回去热一热就可以吃了。”
  “对了,感觉好久都没看到杂音姐了。杂音姐什么时候回来?”镜音连问道。
  “不清楚呢。”初音道。
  “啊,杂音姐可是初音姐的姐姐,作为妹妹也不关心一下自己的姐姐么?”镜音铃反问道。
  “并不是不想关心,只是怕打扰到她而已。总感觉,姐姐总是很忙碌的样子……”初音还没说完,巡音便打断了她——
  “这不能当做理由哦。如果你能亲自给她打个通讯过去,她应该会很高兴的。”
  “真的吗?”初音有些狐疑。因为每次都是杂音打电话过来。初音从来没有自己亲自给杂音打过一次电话。她总是担心这样会影响杂音的工作,担心她会发火——在V星实验室发生的事告诉她,无论如何,千万不要惹杂音生气,杂音生气造成的后果与代价都是极其严重的。
  四人在初音家门口分别,初音吃过晚饭后拿出灵石直接连接到杂音那里……
  “怎么了?”通讯那头传来杂音沙哑且有些冷漠的声音。
  “那……那个……没打扰到你吧?”初音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有,现在是休息的时间。有什么事吗?”
  “就是……那个……你什么时候回来?”初音问道。不过这一问,她就后悔了。
  “我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啊?”初音对自己真的很是有些无语了。
  “可能要过几天,因为今天才举行完V星的大阅兵式,现在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这样啊……”
  “怎么?你好像很失落。如果你觉得一个人住很寂寞的话,你可以去和巡音他们住一起。”
  “不要。”初音立即回绝杂音的意见。
  “为什么?”
  “我要等你回来,因为我是你的家人。我有作为家人应当履行的责任和义务吧。”
  “所以,我一定要等你回来!”初音的语气十分坚决。
  “看样子是下定决心了啊。对了……”杂音似乎想到了什么,“今天是V星的建军大阅兵。我想,大****你一定没时间看吧。虽然生活在地球,但是诞生的故乡也不要忘记去了解……大阅兵的录播我已经转了格式,发给你了,休息的时候可以看看。”
  “哦,谢谢……”
  “还有什么事吗?”杂音问道。
  “……没……没有了?”初音有些不确定地回答。
  “没有的话,我就挂断电话了。我听说你最近很忙,所以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晚安。”杂音说完断掉了连接
  “嗯……晚安。”初音收起灵石,躺在床上,自言自语道:“我究竟在聊些什么啊……”
  明明想好好和杂音聊聊天的,可是当一接到杂音的通讯,本来想到要聊得滔滔不绝的话语全部都被咽下了肚。这种感觉很奇怪,也不不知道为什么。“是自己以擅长聊天吗?”,“......大概吧。”初音这样想着。
  当初音刚要闭上眼睡着时,只听床头的手机传来一阵“叮咚”声,她爬起来拿起手机查看,原来是伊藤社长发来的一条简讯:
  “明天上午9:30,公司的所有职员,包括公司的所属艺人在公司会议室集合。有重大事情商量,请务必不要迟到。”
  “重大的事情?”初音放下手机,躺在床上猜测道:“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代言吧。或者是有新的歌姬加进来也说不定......记得卡尔博士曾经说要制造一个中文歌姬来着......新的歌姬吗?”
  第二天初音一大早便来到C社。
  “早上好,初音酱今天还是一如既往地早啊。”前台的小姐姐朝初音打着招呼道。
  “今天有会议,而且我今天的工作也是一如既往地多呢。”初音有些无奈地说道。
  “这样啊。可是Wat先生还没到,所以录音室还没开门,你要等一会儿哦。”
  因为Wat主要负责公司的影音设备,所以录音室的钥匙除了伊藤社长有以外,另外的备用钥匙在Wat那里。
  “哦,我知道了。”
  “那初音酱吃早餐了吗?要是没吃的话,可以现在下楼去买哦。你已经到的事,我会向社长说明的。”
  “谢谢,我已经吃过了。”
  初音在前台的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巡音他们就到了公司;Wat有些抱歉地朝初音打了声招呼,然后小跑着打开了录音室的门;伊藤社长手拿着乌龙茶饮料,向初音微笑着点点头,悠悠地走进来;其他的职员也陆陆续续地来到公司。
  “早上好,初音姐!”镜音双子活力满满地朝初音打着招呼。
  “早上好,铃酱、连酱。”初音也回礼道,“大哥、大姐,还有流歌姐,早。”
  “早,小miku酱/miku酱。”三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对了,初音姐昨天有看V星的大阅兵式吗?”镜音连问。
  “大阅兵式?”
  “欸?!初音姐不知道吗?昨天是VOCALOID星共和地表武装暨星际武装成立300周年纪念日。所以昨天V星举行了隆重的阅兵式。”镜音铃解释道。
  “我想起来了。”初音恍然大悟,“昨天我给姐姐通了一次电话,她好像提起过这件事,还发给了我一个大阅兵式的录播......”
  “录播?有录播了?”镜音连听说初音有阅兵式的录播,显然非常高兴,“昨天才看了一小片段,大姐就把我们撵去睡觉了,一点都不过瘾啊。”
  “那中午休息的时候我们一起看吧。我昨天也没看呢。”初音提议。
  “嗨,还在聊呢。开会了。”巡音提醒着还在会议室门口闲聊的三人。
  “抱歉。我们知道了。”镜音连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
  三人来到会议室,伊藤社长坐在主座上,身后是一块白板。其他的职员都依次坐好......
  待众人坐定,伊藤社长开始对近期的工作进行总结,然后除了歌姬们,每个职员几乎都对近期的情况作了一个简单的小结;最后众人开始对总结出来的数据进行整理和分析。
  坐在稍远处的歌姬们当然不大听得懂这些生意上的东西,都几乎开始心不在焉起来......
  “......根据这些,我觉得我们应该可以开始歌姬们演唱会计划的推进。”伊藤社长说道。
  “演唱会?!”听到这里,歌姬们都开始认真起来。因为站在万人之上的舞台用歌声为人们释放负面的压力,传递幸福和快乐,是他们的梦想,更是他们的职责。
  “我认为除了设备与安保问题外,场地与其它的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一位职员汇报到,“现在,我觉得我们应该重新分配歌姬的工作。歌单要进行严格的筛选,淘汰掉那些劣质的、无意义的歌曲,减少歌姬们的工作量,让他们能得到充分地休息,能精力百倍地去工作。”
  “我同意这种看法,我还建议取消官方网站的歌曲上传数量的限制。选取播放量上十万以上的歌曲......”另一个职员还没说完,有职员便开始反驳:
  “这种做法可以是可以,可是我们要建一个庞大的服务器啊。我们找谁去帮我们建这么大一个服务器啊?”
  “……”众人都沉默了。
  社长双手撑着头,皱着眉头思索着。然后他又朝会议室环视了一周,当他看初音的脸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他开口说道:“既然大家暂时没有什么好的方法,不如我们试试听一听外人的意见。”
  众人都看向伊藤社长,没有表态。
  社长拿出手机,拨通了号码,打开了免提,电话接通。不一会儿,一个熟悉的、冷漠沙哑的声音响起:
  “伊藤社长,有什么事吗?”
  职员们都沉默了,静听下文。歌姬那边,MEIKO的表情惊讶中带着狐疑;初音也很惊讶,她没想到社长居然能把杂音给叫来。
  “如果不是关于初音的事,请不要给我打电话。我现在有些忙。”
  听到这句话,有些职员露出了很奇异的微笑……
  杂音刚要挂断电话,突然初音开口道:“有哦。有事情要说哦。”
  “初音也在吗?什么事?说吧。初。”
  “还是让社长说吧。他说得清楚些。”
  “可以。”
  在得到杂音的许可后,社长向杂音说了C社要举办演唱会的构想……
  “你们是打算一碗水端平吗?”杂音问。
  “每个歌姬都要有足够的舞台……算是吧。”一位职员道。
  “那你们有足够的资金将这一碗水端平吗?”
  “所以,我们只能尽量压缩一下成本咯。”又有一位职员道。
  “那你们压缩成本,那些观众和粉丝会买账吗?”
  众人都沉默了……
  “只能这样了……”伊藤社长道,“初音是我们公司最有名气的歌姬。这样,演唱会以初音未来为主;举办‘初音未来演唱会’。其他的歌姬就作为演唱会的嘉宾登场。这样既减少了开支,还能做到一碗水端平。”
  “这确实是个好办法。”职员们很快同意了社长的提议。
  “我们还有演唱会的设备、网站服务器还要扩大啊——雅马哈总公司愿意给我们提供的设备非常少。”Wat说道。
  “……这才是你们找我的重点吧。”杂音道。
  公司的员工纷纷点头……
  “好吧,看在初音的面子上,这次就破例帮你们一把。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
  “演唱会的设备,以及演唱会的安保问题……”Wat说。
  “安保问题,就交给我公司的职员。关于演唱会的设备,实在弄不到的设备可以列成清单,交给我处理。对了,如果场馆确定好了的话,麻烦发一个平面图过来,平面图上一定要标注舞台、后台以及观众席的位置和范围,方便我们保镖的勘察和部署。”
  “没问题。”社长拿出小本本将杂音提出的要求认真地记了下来。
  “还有什么事吗?”杂音问。
  “暂时没什么事了。”社长思索着说,“一旦有什么动向,我们会第一时间联系您。”
  “没问题。不过,要是初音出了什么事,你们又隐瞒的话——后果你们是知道的。”
  “是,我们知道了。”
  ……电话就这样挂断了……
  “果然这家伙就不会平白无故的这么好心……”MEIKO道。
  “所以,小miku可是帮我们争取到了最大的利益啊。”巡音道,“帮了大忙啊。”
  “啊,要是我也有个像杂音姐这么厉害,又想着后辈的姐姐该多好……”镜音连不禁感叹道。然后,他发现镜音铃正好“微笑”着看着他……
  “难道,我对你不好吗?”
  “错了!姐!我错了!”镜音连瞬间认怂。于是,本来严肃的会议室因为镜音双子,瞬间变得欢乐起来……
  开完会,录了一两首歌曲,转眼就到了午饭的时间。
  “初音姐带有什么好吃的?”镜音铃好奇地看着初音手中的便当盒问。
  “是很简单的料理啦。”初音打开便当盒,里面是天妇罗鳗鱼饭。
  “很精致呢。”镜音连也凑了过来。
  巡音也端着自己的便当坐在初音的对面,说:“小miku的厨艺又有长进了呢。”
  “没有啦。”初音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你们吃的是什么啊?”
  “也是便当啊。”巡音说着打开便当盒,顿时香气四溢;里面的食材很丰富,可谓色香味俱全……
  “这……这是艺术品吧?”初音看着这摆盘精美、色香满溢的便当道。
  “大姐真偏心,为什么流歌姐吃得这么丰富啊?”镜音铃道出自己的不满。
  “什么?”只见MEIKO一手端着便当,一手拿着一罐啤酒走进了休息室。她扫视了一下里面的四位后辈,最后,他的目光停在了巡音的便当上……
  “流歌,给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偷偷给自己加食材。还有,你这金枪鱼是哪儿来的?我记得,我这几天可没买过金枪鱼。”
  “我自己买的。”流歌很干脆地回答道。
  “你哪儿来的闲钱?”MEIKO很好奇。因为除了初音的工资,其他人的工资都由MEIKO管理。大家上交一部分作为家用,剩下的都分别有自己的账户存在里面,要用的话,自己取用,但要向MEIKO报账。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不让他们乱花钱,造成家庭财政上的赤字。
  “是上次旅行打工挣的。”巡音一边吃,一边很诚实地交代了。
  “好啊,知道存私房钱了。”MEIKO说道,“胆子越来越大了。不过,你都是在哪儿打零工啊?”
  “咖啡厅当乐手。弹弹钢琴,吹吹萨克斯什么的……”巡音说着抬头向众人望望,“话说回来,大哥呢?”
  “欸?!”大家四下看了看才意识到KAITO还没来吃午饭。
  “该不会是掉马桶里了吧?”MEIKO说道,“他昨天吃了很多冰的东西,今天早上闹肚子。我让他吃了点药,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我去看看。”镜音连快速将便当吃完,然后离开了休息室。
  待镜音连出去后,休息室只剩下了女生们。大家沉默了一会儿,初音拿出了手机,说:“我们来看V星的阅兵式吧。”
  “好啊,反正昨天也只看了开始的一小段。”镜音铃道,“然后就被大姐撵上床睡觉了。”
  “我也是为你们好啊。从小就要养成良好的生活习惯。熬夜对身体不好。”MEIKO道。
  “我知道大姐这样做也是为我们好,我只是觉得只看了一小段有些不过瘾而已。”
  “那我们今天就一次看个够吧!”初音说着打开手机中存入的视频……
  而初音刚打开视频,镜音连就拖着脸色苍白、浑身虚弱的KAITO回来了。
  “看阅兵式怎么能少得了我呢?”他一推开门就这样说道。
  “KAI,你没事吧?”MEIKO看KAITO脸色不对劲,关心道。
  “没事……好多了。”KAITO捂着肚子,虚弱地说道。
  “呼~你什么时候能让我少操点心?”MEIKO有些无奈地说,“作为大哥,还是要给后辈树立一个良好的榜样啊。”她说着端出一个保温桶。
  “这是流歌给你熬的小虾粥。”MEIKO把粥盛到了碗里,端到KAITO的面前,“身为大哥,还要后辈照顾你,你该好好反省一下了……”
  “没关系,在这里我们也算是一家人吧。”巡音微笑着说,“互相照顾是应该的。”
  “谢谢你,流歌。”KAITO道,“实在抱歉,让你们费心了。”
  “我看大哥现在这样一时半会儿用药也不会太好吧。”镜音铃道,“还是得找医生看看。”
  “可是有规定啊。地球人的医院我们是不能去啊。所以生病的时候都是用药垫着,再靠我们人造人顽强的抵抗力了。”MEIKO道。
  “看样子,大哥是属于脾胃虚寒吧。可以找中医看看。”初音提了个不错的注意。
  “哇!初音姐这都能看出来?!”镜音连向初音投出了钦佩的目光,“这是杂音姐教你的吗?”
  “她怎么可能教给我这些?我只是看了她书架上的一些书而已。”初音解释道。而且这很明显吧……
  “不过,你们为什么这么专注于阅兵式啊?”MEIKO有些不解。
  “当然是想看杂音姐身着戎装的样子啊!”镜音连道,“一定酷爆了!”
  “欸……”MEIKO有些无语地看着面前做着暗自加油的动作的后辈们……
  视频中,待议廷的主席讲话结束后,阅兵式就算开始了。V星的阅兵式在古卡利城的城郊举行,V星上几乎所有的兵种都有参加,场面可以说是十分壮观,声势十分浩大。而屏幕前的歌姬们只希望能看到杂音带领士兵走过主席台的情景。
  分列式开始,V星从古到今保留的兵种纷纷走过主席台接受检阅。开始是装束古老的、拥有魔法的军团——步兵、重甲兵、骑兵、御骑卫队、法师……到后面就是清一色的现代科技大军——陆海空三军、炮兵、机甲部队、现代医疗部队、信息技术……甚至还能看到星际航空兵的检阅——他们驾驶着航空战机高高掠过演兵场的上空……
  “怎么没有杂音姐的军队啊?”镜音铃有些失望道。
  “是有点失望啊。不过,我似乎看到了一个代表在观礼台上。”初音道。
  “是吗?”巡音道。
  “没错。”初音将观礼台那里的镜头调出来,放大,只见一位扎着发髻,身着中式军袍的男青年有些严肃地坐在观礼台最高的位置上,观看着阅兵式。
  “这个人是姐姐的属下。”初音道。
  “可是我更想看杂音姐带领军队出现在阅兵式啊。”镜音连道。
  “应该是人数不够吧。”KAITO说道,“据说,冥幽森林的军队都是百里挑一,甚至万里挑一。想要凑成这么庞大的军队来参加阅兵式,应该不可能。”
  ……
  晚上,初音又向杂音通了一次电话……
  “怎么了?”杂音道,“你最近通话很频繁啊。”
  “……是这样的……阅兵式的录播我看了,我只是好奇为什么没有姐姐的军队?大家都很期待姐姐能接受检阅……”
  “哦,这件事。我们人数很少,达不到阅兵式的要求。如果都去参加阅兵,军营谁来守卫?”
  “那冥幽森林的军队与V星的魔法军团有什么区别啊?”
  “嗯……这个在电话里跟你解释不清楚。这样,我给你寄两本V星的史书来,你在家慢慢研究吧。还有什么事吗?”
  “就是关于演唱会的设备……”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有办法搞定。还有吗?”
  “……应该……没有了……”初音不确定地说道。
  “想问我什么时候回来吧?”杂音突然说道。
  “欸?!”
  “我知道你一个人在家一定不好过。你和我不一样,你不是那种能耐得住寂寞的人……”杂音冷漠的语气带着一丝丝温柔,犹如炎炎夏日的微风,“几天后我会回来的。让一个人你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待这么久……抱歉。”
  初音突然愣住了,她从没听到杂音道歉过。就连因为暴走而杀了那么多的人也没听到她的一句“抱歉”。她突然不知道如何回答,要是说错了什么,杂音就不会这么温柔了……
  “好好休息,再见。”
  “……再见。”当反应过来的初音说出这句时,杂音那边已经挂掉了电话。
  放下电话的初音也终于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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