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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演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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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经历了短暂的挫折后,歌姬们迎来了在地球的第一个新年。除了杂音去处理公司以及演唱会所用的设备外,歌姬们齐聚MEIKO家,一起度过春节。
  “杂音姐也真是的,过年还工作什么?!”镜音铃发着牢骚,“过年就应该好好享受假期啊!”
  “没办法,姐姐是公司的老板嘛。年尾以及年头有很多事情她要亲自去处理的。”初音无奈地说道。
  “嘛,过年的时候确实是一些不法分子行动的高峰时期……”巡音道,“作为安保行业的工作者,这个时机是绝对不能松懈的。对吧,樱姐。”
  “是的,确实是这样。”一旁的樱说道,“这是Boss重点强调的。要保护大家的安全,一刻都不能松懈!”
  “你家Boss说得很对。可是……不用这么夸张吧!”MEIKO看着屋里屋外站岗及不停来来回回巡逻的特工保镖叫嚎道,“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有黑帮非法机会呢!”
  “抱歉,这是Boss的命令。”樱认真地回答,“一旦是初音小姐在的地方,一定要做到360°无死角、无盲区的保护工作。”
  “你们还真当自己是守护公主殿下的骑士啊?!”
  “请不要这样说。MEIKO小姐。我们是在执行我们的任务。”樱一脸认真地说道。
  “呼~算了,你们也不容易。”MEIKO说着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
  于是就这样到了5月……
  “夏天了呢。”初音听着屋外聒噪的蝉声道。
  杂音这几天很意外地的回来在家里办公。她决定好好和设备供应商谈谈……
  “……我说,你这样听电话真的没问题吗?”杂音此时正在书房听电话,“你这样做不会被发现吧?”
  “怎么会?”电话那头传来有些稚嫩的声音,“隐藏地好好的呢。话说,周伯是不是有刁难你啦?跑我这来诉苦。”
  “没什么。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通融一下。”
  “知道了,设备的问题……”那头还没说完,只听那头传来“轰隆隆”的声音,连线瞬间就断掉了……
  “喂!喂!怎么了?!”杂音在这头不停呼喊着。可是没人回应。她又试着拨通刚才的号码,手机显示对方的连线已经断掉了。她看了看时间,上面显示15:28。
  “是到了上课时间了么?”杂音嘀咕着。
  下午,杂音在厨房做晚餐,初音坐在餐桌前看杂志。突然“嗡嗡”的手机振动声响起。初音拿起一看,原来是杂音放在餐桌上的手机来了条简讯……
  “姐姐,你的手机来了一条简讯。”
  “简讯?”杂音停下手中的事情,来到餐桌前。
  “貌似是一条新闻。”初音说着将手机递给杂音。
  杂音打开一看,皱了皱眉头,神情严肃,初音也凑了过来,只见那条信息是:
  “今天2008年5月12日东京时间15时28分(北京时间14时28分),中国四川省发生了7.8级特大地震……”
  “地震吗?”初音并不以为然,因为住在日本,地震已经见怪不怪了。而杂音则一脸的焦急,她尝试拨通那边的电话,可是那头的通讯早已经断掉了……
  杂音舒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焦急的心里平复下来,然后继续做饭。
  将晚饭做好端到初音面前后,便继续拨通了刀的号码……
  “Boss。”
  “刀,你现在去试着连一连中国那边的通讯信号。看通不通。”
  “好的,请稍等。”
  ……
  过了好一会儿,刀开口说:“Boss,我们尝试连接了多次,通讯信号还是断的。据可靠情报,那里发生了非常强烈的自然灾害。”
  “知道了,还有什么消息吗?”
  “有,我们尝试接通了那边的广播电台,请问可否直接接到您那里。”
  “接过来。”
  “是,Boss。”
  杂音就这样把自己关进了书房,留下初音独自一人在餐厅进餐……
  初音吃完晚餐,有些疑惑地望着紧闭的房间门。很奇怪,杂音为什么会对那里如此挂心?
  就这样三天过去了,初音明显感觉身边的杂音有些不对劲——神情明显比原来严肃得多,而且心事重重。全身散发着阴森寒气的杂音令初音不敢靠近,她不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于是就只能找适当的时机问问看了。
  这天早上,天刚蒙蒙亮,杂音的电话响了起来,电话那头传来刀低沉的男声。
  “Boss,那边接通了。”
  “接过来。”
  “是。”
  刀切断了与杂音的通讯,然后又响起一阵电话的铃声……
  “请问……”那边传来一位少女的声音。
  “是我。你们没事吧?”
  “是杂音姐啊。我们没事,只是受了点惊吓而已。”那边的少女回答道,“如果您要问小少主的情况的话——他除了受了点惊吓,也没有大碍。昨天被大少爷接回来,现在放假在外面玩……”
  “知道了,你们没事就好。”杂音说着,心里暗暗舒了口气。
  “你现在回来了,有空的话,也可以回家看看。大家都念着你呢——特别是小少主……”
  “知道了。有空的话,我会回去的。”
  “嗯。没事的话——我就挂电话咯?”
  “嗯……多保重。”杂音道。
  那位少女回应了一句后,便挂掉了电话。
  杂音也终于长长的舒了口气……
  “那个,姐姐……他们是……”初音站在杂音身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以前,我从来不知道‘家’是什么……”杂音幽幽地说道,“是他们,用行动告诉了我,人类所说的‘家’,它该有的样子。后来,我才决定停止漂泊的脚步,买下了这栋别墅……”
  “嗯,我知道了。”初音柔声回答道。
  太阳从云层里爬起,用阳光冲散了遮挡的云雾,照进了书房里。照亮了书案上垒起的书本,以及藏在书本后的那张类似全家福的照片……
  ……
  就这样,又过了一年……
  年初,歌姬们便开始忙碌起来。今年是歌姬们第一次站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之上进行演出,所以一定要全心全力地去准备。杂音已经将C社所需的,无法向总公司购置设备都帮忙处理好了,现在正在调试。歌姬们调整了日程,加紧为演唱会做准备。
  ……
  8月初,东京某场馆。
  “哇!这就是我们举办演唱会的地方吗?”初音来到会场舞台的位置,面相观众席,张开双臂,兴奋地说道。
  “是的。”旁边的樱说道,“这里很大,而且还在装修。所以还请初音小姐不要随意走动。”
  “知道了。”初音微笑着说道。
  “31日那天,这里真的是座无虚席么?”MEIKO看着围绕舞台的观众席,说道。
  “不管是否座无虚席——MEIKO啊,这可是我们第一次举办演唱会啊。这可是我们做梦才会想到的东西啊!”KAITO感叹道。
  “嘛,这些可都是小miku的功劳呢。”巡音也笑道。
  “我也没做什么啦。”初音有些不好意思。
  “初音姐,别谦虚嘛。”镜音铃用手肘碰了碰初音说道。
  ……
  V星,冥幽森林。冥幽军的军营内……
  “我说,杂酱啊,马上就是小初音酱的生日了,你不回去看看吗?”骸音钙一边将自己的实验研究报告递给杂音,一边说。
  “忙。”杂音翻看着文件,十分直率地回答道。
  “我已经把礼物寄出去了,你的呢?”
  “还没。”
  “你妹妹的生日欸。你能走点心吗?”骸音显然对杂音深感无奈。
  “是这个吧。”杂音说着放下手中的文件,从书案下拿出了一个礼盒包裹,她将包裹打开,里面是一条已经被斩首,死去的如玉般碧色的小蛇……
  “……由于这个包裹触犯了包裹出入境的规定。所以被海关返还了。”
  “我的碧青蛇啊!这可是我在原始无人森林抓到的稀有品种啊!”骸音哀嚎道。
  “省省吧。没以‘走私珍稀动物的’的罪名抓你坐牢,已经很不错了。”
  ……
  8月31日当天。
  东京某场馆后台……
  “哇——好多礼物啊!”众人看着大桌子上堆成小山的礼物惊呼道。
  “这些都是现场的一些粉丝送的。公司里还有很多呢。”一位工作人员说道,“刚刚值班的同事打电话过来说,休息室的桌子已经放不下了……”
  “小miku真的很受欢迎啊。”Wat道。
  “毕竟是‘世界的第一的公主殿下’,受欢迎是理所当然的吧。”巡音道。
  “好了好了,”伊藤社长拍了拍手,示意闲聊时间到此结束,“演唱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大家尽力拿出最好的状态,这次的演唱会不求最好,但一定要成功。大家加油!”
  而现场则响起了演唱会开始倒计时的钟声……
  “十!”
  “放心吧,作为歌姬,我们要求的就是一场最棒的演唱会啊!”MEIKO说道。
  “七!”
  “小miku,第一个,加油!”Wat鼓励道。
  “五!”
  “嗯,要上场了哦。”初音舒展了一下身子。随即走进了一个机器内。
  现场的粉丝们无比期待地看着舞台,数出了最后的几个数字……
  “三!”
  “二!”
  “一!”
  会场渐渐暗了下来,几束射灯扫过,观众们呼喊着初音的名字。一会儿,会场安静了下来,只听犹如天使般清澈、空灵的声音响彻整个会场……
  空に輝く星のカケラ(在天空中闪耀的星之碎片)
  集めてつくるヒカリの指輪(聚集起来做成光的戒指)
  ......
  渐渐地,一道光从舞台中央闪出,初音漂浮在舞台上空,双脚一前一后并拢;双手合拢放于胸前,仿佛在祈祷着什么;葱绿的双马尾随风飞扬......
  永久の約束願いをこめて(许下永久的约定)
  受け止めてほしい(想要你接受)
  あなたへの気持ちを(对于你的这份心意)
  ......
  随着最后的尾音,初音渐渐落到了舞台的地面上。而后台的社长以及工作人员也长长地舒了口气。
  “成功了?!这种设备真的是非常棒啊!”伊藤社长赞叹道。
  “杂音做事真的非常靠谱呢。我们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居然被她就这样实现了。”Wat说道,“不过,话说回来,她在哪找的这么超科幻的舞台设备啊?”
  伊藤社长摆了摆手,说:“不管怎么样,以后就长期和这个设备供应商合作吧。”
  与此同时,随着一句“世界で一番お姫さま——”响起,观众们顿时欢呼起来,挥舞着荧光棒跟唱着,可谓热情高涨。
  当这首歌结束,又过了两三首歌,便到了互动问候的时间。
  “大家——晚上好——”初音将双手比作喇叭状,向观众席最远处喊道。
  “晚上好!”观众们也挥舞着荧光棒,十分热情地回应着。
  “欢迎大家来参加我们的演唱会。我是初音未来,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哦。”初音说着朝观众们挥了挥手。观众席上,掌声、欢呼声顿时连成一片......
  而后台,伊藤社长以及社员们看着舞台的监视器也长长地舒了口气。
  虽然初音是第一次站上这么大的舞台,但是她的控场能力一点也不输于经常站在舞台上的偶像。或许这就是歌姬的魅力吧。对于VOCALOID的歌姬们来说,他们的使命就是如此——用歌声带给人们快乐和幸福,要让大家都能听到他们的声音,他们向往的是更大的舞台。
  歌曲一首接着一首,转眼就到了中场休息的时间......
  开始,初音问樱,杂音今天会不会回来参加自己的演唱会?樱很遗憾地告诉她,杂音并不会回来。她有些失落。但是,她又带着一丝希望——杂音可能会给自己一个出其不意。毕竟杂音就是有时候会套路自己。
  但是,她来到后台却发现那个人真的没有回来......
  “初音小姐,我不是告诉过你吗?Boss她在V星,不能来参加演唱会啊。”樱抱着一丝遗憾说。
  “我知道了。”初音失落地说道。
  MEIKO和KAITO推来了蛋糕,看着初音失落的神情,MEIKO安慰她说:“miku,没事。还有我们呢。今天是你的生日,生日的时候就要高兴起来嘛。大家都陪着你。”
  初音看着MEIKO,又扫视了一下身边——大哥、流歌姐、铃和连;以及还在一旁忙碌的伊藤社长他们,还有外面不停呼喊着“miku”的观众......是啊,大家都在呢。
  “嗯!”初音点了点头,笑容再次在她的脸上绽开。
  歌姬们吃了点蛋糕,分了礼物,开始下半场的演出......
  而后台,伊藤社长显然有一些坐立不安。毕竟这是公司第一次开演唱会,他一定要向观众们呈现最好的视听效果。Wat也是绷紧了神经,一边监听着混音,还不忘监管摄影......
  “一号机!跟上歌姬的位置!”
  “十号机!注意观众席!”
  “五号机!注意焦距!拉近一点!”
  “混音,注意突出歌姬的歌声。调整一下频率。”
  ......
  在忙忙碌碌中,终于到了演唱会的最后一首——《ハジメテノオト》:
  初めての音はでしたか(最初的声音是怎样的)
  あなたの初めての音は(你那最初的声音)
  ワタシにとってはこれがそう(对我来说就像这样)
  だから今うれしくて(所以现在我很高兴)
  ......
  观众们都安静下来,随着歌声的节奏轻轻挥舞着荧光棒......
  初めての言葉はなんでしたか(最初的话语是怎样的)
  あなたの初めての言葉(你那最初的话语)
  ワタシは言葉って言えない(我无法说出)
  だからこうしてうたっています(所以总像这样唱着)
  ......
  待这最后一首歌唱完,初音回到了后台,发现伊藤社长在召集社员们紧急商量着什么。而外面的观众叫喊着:“アンコール!アンコール!”要求返场。可是,社长并没有提前备案——他们此前并不知道,这次的演唱会反响如此之大。
  “啊,小miku。有你的包裹哦。”巡音道,“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寄过来的呢。”
  “欸?是吗?”初音发现桌子上放着一个贴了邮递贴纸的纸盒。她拆开纸盒,里面放着一个打了红彩带的黑色礼盒......
  “好庄重呢。是贵重物品吗?”镜音双子也凑了过来。
  初音小心地打开礼盒,里面放着一封信、一个小型的MP3的播放器,以及一篇包着美丽书皮的乐谱。
  初音首先拆开信封,拿出一大张纸,上面寥寥几字:
  “生日快乐!祝演唱会成功!”
  “哈......这谁啊?”镜音铃道,“名也不署就算了,这么生硬的祝福语是怎么回事啊?”
  “这个......”初音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她知道这是谁寄来的,对于此人来说,能向别人写出祝福语已经是莫大的进步了。
  接着,初音拿出乐谱和播放器,她打开播放器,只听播放器里传出优美,轻柔的曲子。初音随着乐曲,看着乐谱上的歌词轻轻唱着......她有些狐疑——“这样的曲子......真的是如此冷漠的人写的?”
  而一旁正在商量的Wat和伊藤社长听到歌声停了下来。Wat转过头问:“这是什么?才想出来的新曲吗?叫什么名字?”
  初音停下了歌唱,回答说:“哦,这好像是姐姐送给我的礼物呢。名字是......《歌に形はないけれど》(虽然歌声无形)”
  听完初音的回答后,Wat又转过头与伊藤社长叽叽咕咕商量了一阵,过来对初音说:“你有把握在现场完美的表演这首歌吗?”
  初音扫了一眼乐谱,沉吟了一下,肯定地说:“没问题。”
  “用这首歌来结束这场演唱会吧。尽力而为。”Wat说着拍了拍初音的肩膀。
  “好的。”初音点点头道。
  初音抱着乐谱回到了舞台,观众们顿时欢呼起来,光粒子从舞台上闪出,变成一架三角钢琴。观众们惊呼起来,初音也感到有些意外,不过她还是坐在了钢琴前,架好乐谱,将凳子移到合适的距离,朝骚动的观众们做了个禁语的手势,观众们顿时都安静了下来......
  钢琴奏响那轻柔的前奏,只听那天使般温柔的声音响起......
  薄紅の時を彩る花びら(黄昏中鲜艳的花瓣)
  ひらひら舞う光の中(在光芒中摇曳轻舞)
  僕は笑えたはず(我应该是绽放着笑容的吧)
  鮮やかな日々に(在那清晰可见的日子里)
  僕らが残した(我所留下的)
  砂の城は波に溶けて(沙堡被波浪冲刷殆尽)
  きっと夢が終わる(梦终究是会结束的)
  ......
  观众们都安静下来,仔细聆听着。初音也沉浸其中,轻轻地唱着......
  真っ白な世界で目を覚ませば(就算全白的世界中睁开了眼睛)
  伸ばす腕は何もすかめない(可是伸出双手却什么也抓不到)
  見上げた空が近くるほどに(仰望着天空有变近的感觉)
  僕は何を失った(我失去了什么吗)
  ......
  “你真的很幸福啊!有一个这么温柔,对自己有如此体贴周到的姐姐啊。”巡音有一次如此对初音如此说道。
  体贴周到倒是说对了,但是,温柔——杂音真的很温柔吗?初音有些想不明白——或许,可能吧。
  接着,歌曲进入了副歌部分......
  透き通る波(清澈透明的波浪)
  映る僕らの影は蒼く遠く(映照出我们苍蓝又遥远的身影)
  あの日僕は世界を知り(那一天我重新认识了这个世界)
  それは光となった(然后化成一道光芒)
  僕は歌うよ(我要放声歌唱)
  笑顔をくれた君が泣いてるとき(当给予我笑容的你哭泣时)
  ほんの少しだけでもいい(就算只有一点力量也好)
  君の支えになりたい(也要成为你的支柱)
  僕が泣いてしまった日に(就像在我哭泣之时)
  君がそだったよに(你所做的那样)
  ......
  当这首歌唱完时,台下掌声雷动,初音合上乐谱,向大家鞠了一躬。黑暗的会场亮起,C社所有的歌姬都出现在舞台之上,大家朝观众们深深鞠了一躬,然后朝观众挥手再见,直至消失在舞台之上。
  “欸?”在后台,初音看着乐谱,似乎发现了什么。只见在乐谱结尾似乎还有些小字,只见上面用钢笔写道:
  “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此认真地写歌。作为上一个初音未来写给你,也是你写给作为杂音未来的我。希望它能成为我们内心最珍贵的礼物。生日快乐。”
  初音愣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看向歌曲音乐人的署名,上面清清楚楚是“初音未来”四个字。
  她哭了出来——是笑着哭了出来......
  “你还真是个笨蛋!笨蛋!笨蛋啊!”她如此嘀咕道。为什么不说明白呢。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啊。
  由此,此次演唱会圆满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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