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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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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是个很有气质的外国人,年纪和我看着差不多,这老外礼貌的和我打招呼:“你好,请问你们老板呢?”这老外中文说的很好,和我说的都差不多,和他对话感觉我都像外国人了。
  “老板,我就是老板”那外国人很是惊讶说道:“不会吧,这么年轻”
  我又接下去说:“代理的”老外哦的一声好像明白了。
  我便问他有什么事我会转告老板,那老外便说:“我在这的时间不多了,如果你们老板回来了就告诉他到长沙来找我,这是地址”说完拿着一个印有火漆印的信封给了我后便告了别匆匆离开。
  我收好信封准备到时候交给段子,关上门回到了租住的房子。
  这几年和父亲的关系不怎么好,想着祖孙三代都干差不多的生活就觉得很微妙。
  虽然父亲很叛逆不停爷爷的话,不像二叔那样去经商,而是去干了考古了。
  但为什么老是要干预我们的生活,或许当了父亲都是这样。
  这个时候在我上铺的“海子探出头说着:怎么了,想什么呢?”吓得我一哆嗦,你姥姥的,睡着上面盖着被子怎么不吱一声。刚刚进来都不回应一句,我做势打了一下便把来龙去脉和他说了一下。
  他便打趣的说:“您老今天还见了真正的摸金校尉?”
  我回了他一句:“什么摸金校尉,不过是以前倒过几次斗罢了。”
  海子便说道:“你不打算打开那个信封看看里面有个什么东西!”我说没什么必要,反正到时候段子回来交给他就行了。
  这时候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我透过猫眼一看是段子。便开门让他进来了,段子一进来就和我说他老子失踪了这几天都在找,刚去报完警回来。
  我和他聊了一下把那个老外的事情和他说了一下,当然没提那个铃铛的事情,毕竟人家父亲失踪这种小事无关紧要。我拿出信封说:“这可能是给你父亲的,可能和他有关。
  ”因为那个老外说我那么年轻不像老板,段子和我同年应该不是给段子,应该是给他父亲的。段子扯开火漆的信封,里面有一张照片和一张折了两次的纸。
  信上大致说:“尊敬的段先生,你好,当年的那件事情并没有结束。我们原以为已经结束,付出了那么多的人力物力以及一些其他的代价都没有结果。我们已经找到了大多数以前参与过这件事情的人,我们在长沙等你。如果你不方便来可以找你觉得值得托付的人来,时间紧迫。”信没有落款,这样的话云里雾里的,看得我们都晕了。
  海子打趣道:“想不到老段你爸爸是个特务啊!和老外有勾结,这算不算暗语啊”
  段子也不说什么可能最近遇到的太多了,看了看信,翻开照片。
  照片另一面上写了一个地址,估计就是信上让我们去的地方。我们一合计,反正也无聊,干脆陪段子去找爸爸吧。
  我和段子商量了一下,准备了些吃的。我去买些生活必须品,段子赞助些钱并去买车票。海子也没干什么,我们这边甩下他。
  他一急:“我好歹也懂点风水”“拉倒吧,就你那点算什么风水”我说了句。海子这人也不一般,祖上几乎都是干算命测字的,就是前面提到的金点感觉。
  不知道是真的假的。说来也是,或许也巧,后来他还真的和他说的一样很厉害,算得上狗头军师了。不过去找人需要风水干什么,孙海忙说:“没看过盗墓笔记吗?说不定段子他爸和这小说一样被绑了,我们可能要下斗去。”
  我说着弹了一下他的脑袋道:“你小说看多了吧,还倒斗,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还有盗墓笔记里哪有男主爸爸被绑的剧情。”
  我们像鲁迅文章里嘲笑了一下海子,搞得像孔乙己一样,房间里充斥着快活的空气。我和海子是无事一身轻,但段子却并不那么开心,发着呆。
  平常父亲一直对他很严,突然不见了让他有些不习惯,甚至有些许恐惧,生怕再也见不到与之相依为命的父亲。我们准备明天去买车票去长沙。
  我担心一路可能有危险,便想起以前一个朋友“凯哥”,他平常喜欢健身身体很壮,在学校的时候和别人打架的时候用指虎直接在别人手上捅了个窟窿。吃了个处分,差点被劝退。有点像小说里的胖子一样,不过没有盗墓里王月半胖,也没有鬼吹灯里王凯旋白,反倒是黑了点,大家戏称他为“非酋”。我和段子他们商量决定和他联系,请他一起来。他愉快接受了,明天早上在火车站麦当劳见面。
  我也就看着能唬人,但并不是特别能打,关键凯哥又壮又有实际能力,比我们里面段子和海子实战靠谱多了。毕竟听说,段子的父亲年轻时得罪了不少人,请凯哥来也好震个场嘛。我们打定一切准备,准备前往长沙。
  第二天天刚有些亮,我便和几乎感觉没怎么睡的段子拉着一直在睡的海子起了床,洗漱完毕,关了水电,悄悄离开租住的房子。
  这种是被我老子知道,怕是要被他打断腿的。虽然他是干考古的但是风里来雨里去的,身体自然磨炼的强健。对待古物细致入微,对待不听话的我可就不是细致入微了。海子他家长比较开明,一概不管他的事情,一切靠自己。
  天还没完全亮,路灯还是亮着的,公交车还没开。我们步行着走到火车站,这里的麦当劳是24小时营业。我们打了个电话叫凯哥,过了大概半小时在我们低头玩手机的时候。凯哥拉门进来了,我们像盼红军一样欢迎凯哥的到来。
  把大致的情况说了一下,凯哥也觉得兄弟有难岂能不帮愿意与我们一起去。
  于是我们等了一段时间的准备上车去往目的地。海子这小子还和我谈起一些倒斗的事情,我让他打住,这里是公共场所,少说点这种事情。
  后来反正今天清早火车站里就我们,于是我们便打开了话匣子,海子平常很痴迷盗墓这类小说。
  和我们讨论倒斗的事情,中国盗墓这种事情源远流长,说的上是国粹。倒斗即盗墓,盗墓就是在地下工作。
  所以经常在阴阳两界穿行。而倒斗又不能直呼其名,不然会引鬼上身。
  孙海于是便为我们取了个绰号:凯哥,段子,我嘛就取了个天真。“那你叫啥名?”凯哥问道。我说了句“孙子呗”海子顺着说道:“爷爷都是从孙子混来的,我姓孙叫行者吧”“就你那样充其量还不如猪八戒呢。”
  我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拆台打趣。而段子则一直看着那种照片似乎在思考什么。
  我上前拍了一下他道:“兄弟,管他呢,现在想了那么多又怎么样。到了再说吧。”
  段子也只好收起照片,我们也停止聊倒斗的话题。
  火车站里人越来越多了,我们等了又一会儿,听到车站提示音后匆匆便踏上去往长沙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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