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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朗月一口咬定,棺材里有活人。
谢家兄弟却无论如何也不肯让慕容朗月开棺,便把目光看向王锡善,希望他能主持公道。
王锡善缓缓走到棺木旁边,打量一番,却不说话。
慕容朗月说道,“谢前辈,我敢保证,这棺材里面藏着活人。”
说话间,慕容朗月竟然一个闪身,来到棺木之前,伸手托起棺木。
众人大惊,谢家人纷纷拔出刀剑,谢乾伸手制止了众人。
慕容朗月一个转身,棺材又被重新放回原位,淡淡说道,“根据棺材重量,棺材内肯定不止一人,否则见是见鬼了,谢前辈,谢老爷子一生光明磊落,却不曾想死后还遭小人利用。”
谢乾说道,“既然慕容大侠有如此把握,就请开棺吧!”
谢坤说道,“大哥,这恐怕不妥……”
谢乾见先前慕容朗月已经显露了一手武功,他既铁了心要找段智星,只怕强行阻拦,定会生出事端,天龙教何等声势,谢家如何敢得罪的起,无奈只好答应。
慕容朗月拱手说道,“如此,便多谢前辈雅量,未免不敬,就请谢家开棺吧。”
谢乾站在灵前,说道,“孩儿不孝,未曾想爹您去世之后,还遭此等罪孽,待事态平息,孩儿自当即日厚葬,不教小人再来侵犯。”
谢乾这几句话看似说段智星,实际上也让慕容朗月等天龙教一干人等颇为惭愧,毕竟死者为尊,开人棺木乃是大不敬,何况对方又是武林中的前辈名耄。
已有两个谢家人走上前,先前因为听说了棺材异动情形,显然都有些害怕,此时众人都在,灵堂内灯火辉煌,想必冤魂孽鬼不敢此时出现。
二人上前,缓缓打开棺木,刚露出一道缝隙,只见棺材中一道黑影飞出,那二人以为当真是鬼魂,吓得跌倒在地。
王锡善却瞧得明明白白,此人正是段智星!
慕容朗月早有防备,知道段智星藏身其中,见棺木被打开,定然暴起飞出,便施展快捷身法,一个闪身便抢步到段智星身前。
慕容朗月说道,“王盟主,锻剑城的败类杀了我天龙教的人,还抢走天寒剑,今天只怕我要替你清理门户了。”
王锡善自然不好接言,只朗声说道,“段兄弟,我当真不知你已经走得这么远!”
“哈哈哈哈,”段智星大笑道,“试问,江湖上又有谁人不想得这天寒剑呢,牧花城这些人,今日杀到这里,不也为了天寒剑吗,当日就算我不取云天性命,只怕也会死在牧花城剑下。”
“天龙教的人,难道是这么不堪一击吗?段庄主乃是暗施偷袭吧?”慕容朗月说道。
花风雪看到天寒剑,眼睛一亮,在花落情耳边轻轻说道,“是天寒剑!”
花落情点点头,却不答话。
段智星被慕容朗月挡在身前,倏地拔出长剑,连攻慕容朗月两剑。
这两剑内力雄浑,气势恢宏,一边的王锡善暗暗说道,“没曾想,他的功夫进步如此神速。”
慕容朗月却也不是吃素的,段智星仗着天寒剑锋利,而慕容朗月手中却只有一把钢制折扇,二人相斗数招,段智星一时倒也占不得太大便宜。
“难道这就是江湖排名第四的兵器,乾坤扇吗?”王锡善喃喃说道。
慕容朗月一把折扇在手,段智星长剑刺出,慕容朗月斜身飞开,折扇朝段智星面门打来,段智星回剑来挡,“噗”一声,折扇摊开,挡在段智星眼前。
段智星深怕这折扇之中有甚暗器,赶紧缩身跟着一剑刺出,想一剑斩断对方折扇。
只是慕容朗月身法极为迅捷,绕到侧翼,竟伸手来抓段智星左肩。
段智星阅历丰富,武功高强,虽然左肩被慕容朗月捉住,却一个缩身,肩骨很快从慕容朗月手中滑脱,转身两剑刺来。
众人看这二人招数都是极为凶险,显然都使出精妙招数,却被对方化解开去,显然是棋逢对手。
天龙教早年在慕容清泉手中已经闻名天下,和青城山的玄木道士,蓬莱仙山夏一世,以及牧花城花如影,并称为中原武林四大高手,慕容朗月是慕容清泉的儿子,虎父无犬子,自然武功不弱。
段智星竟然爽快地承认了自己是杀害云天的凶手,便算是结下天龙教这个大仇敌,今后在江湖上很难立足。
段智星和慕容朗月相斗甚急,牧花城的花风雪等人却在伺机而动,只等一有机会,便抢走天寒剑。
天寒剑才是他们真正的目标。
段智星和慕容朗月相斗已过二十余招,心知多斗无益,此处无一不是要拿住自己的,心道还是速速脱身为妙。
只是慕容朗月显然逼得甚紧,有岂能让他轻易脱逃?
牧花城众人虽因慕容朗月斩下花羞月手掌而记恨,却也对段智星无半点好感,却是两不相帮态度。
而谢家兄弟,更加不会出手相助,至于同门的王锡善,也因段智星曾杀害火阳山庄庄主阳森,而对他仇恨不已。
段智星心中越想越是着急,剑法招数也催的更急,慕容朗月见段智星似疯狗一般,简直似要拼命,便避其锋芒,只等对方破绽露出,便一击得胜。
天龙教属下见慕容朗月形势危急,“地”“风”“雷”三位尊使也齐齐上阵,将段智星围在垓心。
天龙教本有四位尊使,并称“天”、“地”、“风”、“雷”,而云天已被段智星杀害,四尊使情同手足,此时见少教主一时无法拿下段智星,心中着急,也不管慕容朗月怪罪,便齐来上阵。
慕容朗月本来极为自负,他自信有把握击败段智星,再加上他个人并不想以多胜少,只是眼下为了天寒剑,却也顾不得许多,并不说一句话。
相斗不多时,段智星右肩被划了一刀,天寒剑险些脱手。
段智星心中大怒,只怕今日便要死在此处,心想着自己一身武艺,又胸怀抱负,竟然要白白死在这里,一时却也悲从中来,便不顾一切,只求杀得对方一人,也休教他们占得便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