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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习邪 / 崇正

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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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翔连忙上前扶住妻子,怒道:“灭你满门地是我,你有种先杀了我。”
  “如你所愿。”易欢诡异地一笑,抓着巫翔面门,就把他提了起来,道:“你可别后悔。”随后左手硬生生将巫翔仅剩地那条胳臂撕下,然后,左腿,右腿,耳朵,鼻子,巫翔惨叫声,划破了宁静地夜空,从高坑嘹亮,到最后地沉郁颤抖,最可怕地是易欢还用真元护住了他地心脉,让他想晕过去都难。
  叶天颤抖地望着易欢,他本就出身魔门,什么样地杀人手段没有见过,但也没有像易欢这般残忍,将人活生生地撕成人棍。
  满地鲜血顺着石板接缝,慢慢渗透到土壤之中,巫翔体内生机已经慢慢流逝,不断抽搐身体已经预示着他生命走向了尽头。
  易欢岂能让他死地那么痛快,用真元封住伤口,一颗回春丹就塞了进去,这回春丹原本是给易欢救命用地,具有养混续命,死骨更肉地奇效,由于药材珍贵,炼制不易,离桑都只给了易欢十颗。简单处理完巫翔地伤势,易欢找来一口大缸,将他好好放了进去,还特意用盖子上留了个洞,用来固定他地头部。
  弄完之后,易欢才狰狞地道:“想死,没那么容易,我留你双目,就是要让你体会一下,眼睁睁看着儿子被伤害地感觉。”
  巫翔无力呻吟着,巫浩然恐惧地望着易欢,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易晴瀾满脸哀求,母性地力量果然强大,尽然支撑着她爬到易欢跟前,死死抓住易欢的长衫。
  易欢温柔的将她扶到座位上定住,道:“姑姑别急,好好看着。”易晴瀾满脸泪光的看着易欢,拼命的摇头,嘴理发出“啊,啊”的声音。
  因为嘴巴被真元封住的关系,巫浩然只能拼命的挣扎,突然感觉头顶被一片阴影笼罩,急忙抬头望去,只见易欢正静静的望着他,嘴角露出残忍的笑容,道:“用了我的骨髓那么久,是不是该连本带利还给我了”恐惧之下,竟然被吓尿了。
  易欢微微皱眉,用真元引着水缸中的水就朝巫浩然灌下,道:“不用那么紧张,我抽髓的手段,可比你父母高出不少。”说着就引动真元不断的剥离着巫浩然体内的骨髓,没有伤口,没有疼痛,只是眼睁睁的看着骨髓被一点点的抽出,让巫浩然产生了强烈的恐惧,再加上易欢特意放慢了速度,让他的神经,每一刻都在承受着折磨。
  半个时辰后,易欢终于将巫浩然体内的骨髓抽干净了,此时的巫浩然,已经眼神涣散,精神临近崩溃的边缘,体内的生机也慢慢流逝。拿起装骨髓的琉璃罐,易欢嘲讽道:“原来我的骨髓长这个样子。”将罐子放到巫浩然眼前道:“赏你了。”说完带着诡异的笑容,朝易晴瀾走去。
  易欢摸着下巴,望着全身颤抖的易晴瀾道:“我亲爱的姑姑,你说我该怎么办呢,你好歹也是我世上唯一的亲人,杀了你,恐祖父祖母泉下怪罪,不杀你,又难解我心头之恨。”
  易晴瀾紧紧的抓着椅子,呆呆的望着案上的儿子,对易欢的话置若未闻。
  易欢轻笑一声,道:“看来姑姑真的是爱子如命啊,想必已经体会到当年我父母的感受吧,既然如此,我就把你做成腊人,让你一次看个够。”
  滚烫的腊水浇筑,让易清澜不得不从思绪中回到现实,只是双目任然盯着自己的儿子,肉身的疼痛都无法让她移开双目,没有求饶,没有惨叫,与丈夫和儿子相比,她显得平静,直到蜡水及颈,才淡淡道:“你如此心狠手辣,就不怕日后遭报应吗?”
  “心狠手辣?那也是姑姑教的好啊,至于报应,呵,你我们都好好的活了那么多年了,也没见怎么样,就算真的有,我易欢接着便是。”易欢并未因为易晴瀾的话而受到,任然平稳的控制的蜡水的浇筑过程,就像在做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一样,每一个细节都做到栩栩如生。易晴瀾还想说什么,但蜡水已经完全将她封住,独留双眼,发出怨毒的目光。
  这蜡易欢可加入了不少珍贵的材料,一但凝固,可谓坚若磐石。淡淡打量了三人一阵,易欢抬眼望着周围,喃喃自语道:“真麻烦。”本命法器化作红色飓风,避开三人的尸体,将周围的一切搅的粉碎。
  夜,再次宁静,叶天怔怔的望着易欢,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这里发生的事情,都是出自这俊美的少年之手,尤其最后杀人的过程,更是让他胆寒,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严肃道:“我觉得,你比我更像魔门中人。”
  易欢并未理会叶天,面无表情的走到易晴瀾身前,将三人的魂魄打散,修真岁月漫长,世事难料,为了确保以后不会因为因果循环,死在这三人手中,所以决定断其轮回。
  收拾完一切,易欢才对叶天淡淡道:“戏也看完了,你不走?”
  叶天还在发呆,对易欢的话只是本能的回道:“走……,去哪儿?”
  对这魔门弟子的心里承受能力实在不敢恭维,眉头一皱,道:“当然是离开这里,要不然等着被人发现啊。”
  叶天这才回过神来,追上去道:“哦,走吧。”说完就跟了上去。
  易欢淡淡瞟了他一眼,道:“你跟着我干嘛?”
  “切,本少爷会跟着你,只不过是恰巧同路而已,再说了我们不是朋友么,结伴同行不是很正常么。”叶天似乎从刚刚的失态中恢复了,神情依然傲慢,只是语气却然易欢觉得,有点死皮赖脸。
  见易欢沉默,叶天连忙转移话题,道:“你所用的那个可以化作花瓣的法器挺有意思的,叫什么名字?”
  易欢一愣,不由想起幼时院落内的那颗海棠,微风拂过时,粉嫩的花瓣会满天飞舞,像极了自己施展本命法器的情景,而且母亲最爱海棠,时常在花下起舞,还记得父亲曾说过,有位伟大的先贤穷极一生报复,却只得海棠相伴,叹息道:“花解语,最解语,莫如解语花”,所以海棠也别名解语花,想来自己与哪位先贤也是同样寂寞的人,而如今已经物是人非,嘴角微微一涩,回道:“它叫解语。”
  见易欢深色黯然,叶天不再说话,虽然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但从落寞的神情,可以断定,是伤心事。
  二人沉默的离开了巫家,极速穿梭在密林之中,突然,二人发现一股强大的气息出现在前方,对视一眼,二人果断换了方向,不一会儿,这强大的气息又再次出现,面色一沉,二人又换了方向疾驰,也许是那人烦了,这次干脆直接锁定了二人,易欢飘然落下,警惕的望着周围,能这样让他无所遁隐的人,修为肯定比他要高出不少,而且对方没有丝毫隐瞒他们的意思,就这样堂而皇之的监视着二人,血河鼎悄悄的握于掌中,叶天也拿出长枪,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哼,怎么不跑了。”听到这声音易欢全是一怔,连忙扭头望去,只见正坐在远处,道:“好心机,好手段啊,你这份阴毒,别说魔门,就算整个修真界也找不出几个。”
  …………
  见易欢沉默,叶天鼓起勇气道:“你是何人,竟敢挡我们去路,我……”话还未说完,一阵刚猛的真元便迎面扑来,根本不等叶天有任何反应,就将他打出数十丈,口吐献血,明显受了重伤。
  看着叶天,淡淡道:“小魔崽子,你的身份吓唬吓唬别人还可以,少拿来老夫面前卖弄,就算曲扬和叶无忧同来,也要嫉我三分。”
  叶天心中震惊,自己的师傅曲扬成名及早,而且行事向来张扬,也算不得魔门的大秘密,只是自己的曾祖父为人低调,就算魔门中叶极少有人知道曾祖父的存在,没想到这老者居然一口道出。
  盯着沉默的叶天道:“小子,怎么不用你魔门的保命符,老夫可是很久没看过了。”
  叶天虚弱的躺在地上,苦笑道:“前辈既然连我祖父都知道,又怎会猜不到我的手段,不过是徒劳罢了。”
  冷哼一声,道:“算你识相,看在叶无忧的面子上,老夫饶你一命,自行离开吧。”
  叶天看了一眼易欢,正要说话,却听到易欢抢先道:“此事与你无关,走吧。”叶天还想说什么,却被易欢打晕在地,叹了口气,对道:“您想说什么?”并未回答,只是静静的他,仿佛要从他身上看出点什么。
  半晌过后,终于开口道:“司徒龚是你杀的吧。”
  “是”易欢毫不犹豫的回道。
  “为什么杀他。”
  “他要取我性命。”
  “就这么简单?”
  “对”
  “毒药从何而来?”
  “自己练的。”
  “何处习得。”
  “无可奉告。”
  “可有解药?”
  易欢似乎明白了的意图,淡淡道:“有,只是现在晚了。”
  深深叹了口气,道:“你可知你杀害了多少无辜的人。”
  易欢微微闭眼,道:“知道又如何,如今已成舟,无法回头。”
  沉吟一阵,道:“司徒龚之事我已经饶你一次,没想到你这次又犯下滔天大祸,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易欢紧紧握住手中的血河鼎,冷然道:“杀人者人恒杀之,他们如此,我亦如此,区别不过是死在谁的手上而已,我已经有了觉悟,所以不需要理由为自己开脱,不过就算是您,要想杀我,也没有那么容易。”
  冷哼一声,道:“好一个杀人者人恒杀之,那老夫便来领教一下,杀你如何不易。”说着身上气势暴涨,一步一步的朝易欢走来。
  易欢紧张的望满身杀气,心中纠结,本能和理智不断催促着他反抗,但脑海中爷爷的身影却一直挥之不去,直觉告诉他,他会后悔的,眼看高高扬起的右手,易欢紧握这血河鼎,闭上了眼睛,心中淡然的道:“死一次吧,我有仙器养魂,大不了转世重修就好。”
  啪,响亮的耳光响起,没有想象中神魂碎裂的疼痛,惊讶的睁开眼,只见从原来那副杀气腾腾的样子,变成了一位愤怒的老人,扬着手掌,不停的在他脸上招呼着。
  面部的痛楚让他没有丝毫愤怒的感觉,眼角却多出了几分润色,记得念书时,爷爷教训他的时候也是这副模样,此刻二人的面部在易欢的脑海中不断重叠,反而生出了一丝亲切。
  过了一会儿,老头不知是打累了,还是看到了他眼睛的湿润,收起手掌,哼了一身,背对着易欢道:“把你手中的东西收起来,仙器虽好,但也不是万能的。”
  易欢苦涩一笑,嘴角牵动着皮开肉绽的面目,让他不由的微微皱眉,手中的血河鼎又回到了扳指中,微妙的心情,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低着头,安静的站在的身后,一时间,二人陷入了沉默。
  率先打破沉默道:“知道为打你么?”
  易欢低着头,道:“不知。”
  转身,淡淡道:“我并不觉得你复仇有错,也不是责怪你杀了那么多人,若我有此遭遇,只怕会比你做的更过分。”见易欢震惊的望着他,又接着说道:“只要你稍微长点心,向师门求助,就可以正大光明的上门报仇,哪怕擎天宫的人再想插手,也要掂量一下,而且还不会牵扯那么多人,可你却选了最糟糕的方法,而且还用下毒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虽然你能亲手将三人折磨致死,但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事情败露,你要怎么办。”
  易欢沉默不语,他之前从来没有信任过任何人,自然也没有考虑过寻求帮助,而且他一心复仇,至于之后的事情也没有考虑过,而且他也不明白,为何要对他说这番话,话里的意思,倒像是在责备做错事情的晚辈。
  长叹一口气,道:“把擎天宫的人放出来吧。”
  易欢眉头一皱,心中一百个不愿意,但对上威严的眼神,他不自觉的低下头,老老实实的放出了,昏迷的段明华。
  看都没看一眼,左手一抬,便将段明华的肉生化作尘埃,就连魂魄都未曾幸免。在易欢惊愕的目光中,淡淡道:“巫家的宅院我已经将他化作灰烬,辛亏你将那座阵法补齐,我才能制造他们是被阵法所伤的假象,你现在要记住,你从未来过此地,这里的一切都与你无关,至于这魔崽子,让他躺着吧,自会有人来将他带走,我与叶无忧还算有些交情,看在我的面份上,这里的事情,他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外传。”
  易欢静静的盯着,眼睛再次湿润起来,这种灭门惨案在修真界本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但要是摆到台面上来说,那罪过就可就非同一般,尤其还牵扯了擎天宫和一些未知的势力,会让事情走向无法预测的结果。明知不可为,却还是贸然介入,倘若事情败露,就算他再德高望重,只怕也不会只是名誉扫地那么简单,说不定还会连累师门,闭上眼睛,将快要划落的泪水关住,哽咽道:“为什么?为什么要为我做到如此地步。”
  望着夜空,道:“你不是说,我与你的一位长辈很像,正好,我也看你顺眼而已。”
  听到这话,易欢如醍醐灌顶,眼皮再也无法,挡不住奔涌的泪水,易欢无言的对着跪下,重重的叩了三个响头。
  并没有闪避,而是等着易欢叩首完毕后,轻轻摸了摸他的头,道:“孩子,你的人生不该如此,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应该是最春风得意之时,你已经大仇得报,此事就此揭过,希望你日后不要再妄增杀孽,老夫又怎么会不给晚辈一次洗心革面的机会呢。”说完就扶起易欢。
  易欢哽咽的望着,心中有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开口,再加上显示和记忆的重叠,让他鬼使神差的来了一句:“孙儿谨记爷爷教诲,日后定当不会再犯。”话一出口,易欢才意识到不妥,可覆水难收,只能将错就错。
  身形一顿,眼眶微红,没想到这声爷爷,会让他平静多年的心,荡起涟漪,连忙转身,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当年我也是顶天立地的大好男儿,孙子怎么可以这幅德性。”顿了顿,又接着说道:“私下叫就好,毕竟与礼法不合,免得遭人口舌,嗯……,就当我们之间的秘密吧。”
  易欢猛然抬头,没想到他一时口误,居然默许了,虽然自是私下的,但也让易欢惊喜。连忙擦干净脸上的眼泪,郑重的朝拜下道:“易欢,见过爷爷。”。
  收拾好情绪,转身扶起易欢,细细打量一阵,哭笑不得,道:“没想到被老夫监视的人,最后居然成了孙子,还真是命运弄人,罢了,天亮以前,我们抓紧离开这是非之地。”说完就飞入空中。
  易欢犹豫的望着地上的叶天,既然有人会来接他,应该不会遭遇不测,叹了口气,追着的背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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