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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亦真亦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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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少行同馨儿一起来到的火车站,他只背了一个挎包,里面装的是些换洗的衣服。趁莫少行不注意,馨儿偷偷地开挎包,将一叠钞夹在了衣服中间。
  三点十八分的火车,莫少行辞别了馨儿,踌躇着子随那众人掩了上去。
  他买的是站票,趁着那靠窗的旅客还未坐下,莫少行扒开了窗子;馨儿也看见了他。就这样,两人相互对望着;这幕,似一番生死诀别之景。
  几声鸣笛,火车徐徐地动了起来,莫少行依旧在窗户口扒望着···
  “莫莫,我等你来,我等着你把梦想带家来。”馨儿边随着火车小跑、边嘱咐道。
  莫少行只是一个劲地挥手,直到距离模糊了彼此。
  诸君恕,本人恰有情诗一首,附于此,以表心绪。
  知你
  .
  知你来者无意
  我却有心相随
  在枯涸的大洋彼岸
  平静高贵的潮涨潮落
  沙埃无动于衷地伸着爱的手
  他们在呼唤着援水的津润
  伸出爱的手,有心、或者无意
  .
  一万个日夜里
  只有一秒是正的存在过
  那就是缘分肯定之刻
  趟在泥泽里挽叠的裤腿
  是啊,贫瘠里白秃秃的桥台
  .
  一弹悠惬的睡意
  用秒的时间倾然一笑
  秒的时间睡下
  梦一场幻大梦
  .
  知你来者匆匆
  听我娓娓道来
  淳朴的你揣着一洼平凡的爱
  从天堂而来,跳入爱的河
  自在地沐浴一番
  为一个背井离乡的男孩
  披上御寒的冬装
  ......
  按着原,莫少行这次家是准备多待些时日的;一来陪陪父母和馨儿,二者静下心来酝酿酝酿创作路。
  那竟是为得么让莫少行匆匆赶去的呢?
  原来竟因为那画家老朱,是他在这两天里一直电话催促莫少行,说是月底到十月初有位策展人策划了一场画展,而专当代抽象绘画。
  到京的莫少行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宋庄,他提前约好了老朱在一家烧烤等他,并同时约了诗人莫昔作陪。
  待三人见了面,画家老朱又详细地将画展的事述了一遍。
  那策展人杜子月,听说行内气不小,而自己也是个当代画家,但就是从来没几个人见过他的画作,这是事实。
  老朱将这位杜子月的策展人奉得是神乎其神,甚至在书画简直到了呼风唤雨的地。
  巡了几圈酒,老朱说了点正事,他以一种十分自豪的口气对莫少行讲道:“兄弟,这个画展可非同一,老哥我磨破嘴皮、说破大天给你争到一幅画的资格。”
  “的吗?”
  “嘿,兄弟你这是说的么话,老哥大小也个人,能胡说?”老朱说着倾头看了眼莫昔、调头朝莫少行道:“不你问问莫老弟。”
  莫昔依然是老样子,只垂着眼浅笑了笑表示认可;虽说‘认可’,但这俩字可不敢上秤,万一称出个跳楼价,那这位朱大师几十年粮食岂不是白糟蹋了?
  讲,大凡在这个社会玩巧活的,一都自命不凡;么人不人的,自封也不丢人,你比如人洪天王,呼风唤雨十几年,愣是把大朝捶了个底朝天。
  “长话短说,老哥这还有个酒场儿;对了,你去好好琢磨琢磨,看到时候挑哪张作品参展。”说罢,老朱接了个电话抹身去了。
  莫少行将心里的疑说与了莫昔,只是莫昔称不太了解画家的活动,但他还是希望莫少行能试上一试。
  接下来的一时间,莫少行很少出门了。为了能在这场画展中有些斩获,他是费尽了心机,白天琢磨路、晚上进行创作。
  不到十天的功夫,一幅层次分明、立体十足的抽象作品大功告成。莫少行对自己的这幅作品非常满意,他觉得是卖不出去、至少也能得某些大师的认可。
  兴奋之余,莫少行专门在家弄了些酒菜请来了老朱和莫昔。
  谁料这番盛待,最后却弄了个不欢而散,若不是莫昔从中调解,这几人恐怕得把人民内部矛盾升级为阶级斗争;为?
  不为别的,那老朱居然擅自主带来了姓鲁的那位,那姓鲁的居然还牵着那条脏得要命的长毛狗,这可把莫少行恶心坏了,他硬生生没让姓鲁的和那条狗子进院。
  画家老朱在朋友面前丢了面子,心里不觉愤愤难平,最后直接了句狠话道:“你小子听好了,这没你的事了。”
  说到此,我简某人替他们掰扯两句,诸君看。
  其实这事呢,大可没必要闹到这地,你莫少行不就是老鲁的狗子猥亵过一么?是,你心理有阴、对狗性很绝望,咱不进家还不行么,到外边饭店小搓两杯,我就不那老鲁的狗子当着众人的面还敢对你二次非礼?
  稍微平静下来的莫少行也骤觉有些后悔,他长吁短叹地时不时瞅一眼莫昔,一时间竟不知该如是好。
  “老弟,你大可不必在心上,前些天在饭店喝酒我没好意扫你兴致;怎么说呢,那杜子月其实就是个江湖骗子,靠着一张能言善辩的嘴蒙点酒钱罢了。”莫昔将两腮嘴里吸着,好像觉得在背后嚼人舌头有些欠妥了。
  说句题外话,就背后非人这勾当,诸君还慎之又慎,因为你不可能预料未来的人情发展,这种发展很微妙,微妙到你塞进了炼尸炉,都不知道谁塞你进去的。
  举个子,比如天你跟李白好,跟李白讲杜甫那老头子诗写得不怎么样,白哥当然很高兴,但后来有次白哥喝酒没喊你,杜哥却喊了你,你又跟杜哥说白哥那人竟幺蛾子。
  后来嘛,白哥和杜哥都没喊你,而是俩人单练了起来;至于最后,诸君可以猜猜看,反正我是在这方面没少翻了车,不过现在了。
  外加一句废话,其实白哥当初是怎么玄宗赶出朝廷的,就是因为白哥嘴太碎,本来玄宗皇帝背着杨玉环沾惹草、是个绝密的勾当,可偏偏这边玄宗刚事,那边朝内议论纷纷了,弄得玄宗三天两头上火,李太白、你小子也特么太白了。
  最后,就是爱情剧里经常出现的那句经典台词了——你给我滚,我永远都不想看见你。
  莫少行端着酒杯在眼前量了量,问莫昔道:“这画展来参加的人多吗?出手怎么样?”
  “你想啊兄弟,展出质量如果能好,这帮画家至于混成这个模样?”莫大哥这一问,岂非石破天惊乎?
  莫少行听了这话,可谓是一晴天一雨···
  次日的次日,莫少行正在家一个人发闷,莫昔的电话来了。莫昔的意是请莫少行去他家一趟,因为有位圈内非常有的音乐人要去看望莫昔。
  正是无聊赖之际,莫少行了辆蹦蹦直去了莫昔家里。
  此时正值中午,莫少行下车时刚好赶上莫昔和那位音乐人开门;莫昔的脚下摆着一件装有二十四瓶啤酒的塑料筐子,而那位音乐人手里却攥着一桶散装白酒。
  这人‘单兆华’,人称‘大华’,四十几岁模样,在圈里实积累了些气。
  华哥作曲唱歌都非常出色。唯一人遗憾的是,大华酷爱饮酒,天至少都要在一斤二锅头以上;略略望去,大华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好像生病了。
  莫少行后来得知,大华的是生病了;人惋惜得是,这病极其顽固,一情况下是不可能好的,曰‘酒病’耳。
  不过诸君大可心,这种病不要命、也不要脸,体症状也非常明显,其表现为履失稳、胡念八说、哥长弟短、英雄当年,有甚者可当驾雾腾云、上天入地。重一遍,这种病不要命,也不要脸。
  几人坐下,莫昔也相互介绍毕。
  “老弟是来点白的还是走啤的?”大华的嗓音如同他的歌一样,苍劲有力又豪迈大气。
  莫少行稍考了下,直言道:“那我陪华哥来点白的吧,一个人单喝也没劲呢。”
  几人闲谈了约摸三四个小时,酒足饭饱,莫少行同大华互换了号码辞了两人家去了。一路上,莫少行反地想着音乐人大华说的那番话:‘兄弟不能死磕一样儿,干咱这行的一定要多多艺,没事去找老哥,老哥给你来点硬货。’
  虽说有些激动,但莫少行很快就把这事忘了个一干二净;等俩人次相见,恰是在十月初的那场画展上。。
  音乐人大华怀抱着吉他全地陶醉在了音符之间,他唱得很投入、很有韵味,听人说正在唱着的这首恰是他的得意之作。
  听至结尾处,在大家一声声好之余,莫少行的头脑里突然产生了一念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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