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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魔帝小妖妃 / 第十七章 傀儡

第十七章 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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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是没有说什么,垂在两旁的手紧紧捏着,几次想搭上柒时的背脊都放弃了。
  他要顾忌的太多了,想到这里眼睛晦涩不明。
  “对不起,是我唐突了。”倒是柒时率先从善初的肩头抽离了,再看过去时面上已经像寻常那样了,连泪痕都不见分毫。
  善初没说话,就这么看着她,像是在深思些什么。
  “我们是不是有过什么?”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我指的是除了我这十一年以外,我总感觉我和你之间……像是颇有渊源。”
  就像……认识了大半辈子一样,所有的瓜葛都与你相关。
  这话他没有说出口,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对柒时的那种超脱现在的复杂感情是怎么来的,他好像从上次醒来就忘了很多很重要的事情一样。
  柒时很想说出来,但是她知道她不能。如果她没记错,现在善初对他师父的感情还是很复杂的,上一世母亲说的他什么都听文真的不是没有原因的。
  想到这里她眼中神色暗了暗,洒脱的抬头对上他的眼睛:“没有,我才六岁不是吗?”
  我们经历过很多,但是现在我才六岁不是吗?而你才遇到我一年,又记不起来那些了,我没有勇气面对与你生活了十一年的文真,让你做出选择,我……赌不起。
  柒时这样想着,眼里自然的流露出来了伤悲。
  善初看着她,慢慢的点了点头,像是认可了她的话,不再说什么,站起身往外走。
  他还没走出五观堂,柒时就迈着小短腿跑了出去,像是隐忍着什么,背影看上去很是悲戚。
  善初停了一会,抬脚走向偏殿。
  “首座。”
  ……
  一路上见着他的僧侣都低头唤着,他双手合着点点头,也不停留。
  上了香,跪在蒲团上转动着佛珠,嘴里念着清心咒,他觉得大概自己也是魔怔了,不然这几天怎会想这么多。
  “是贫僧,错了吗?”
  殿中传荡着一个悲戚茫然的声音,善初顿时掀开眼帘,四周空无一人。
  善初头转动的很快,这个声音分外熟悉,就像是灵魂深处的一丝叹息,他慌的想要抓住,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啊。”他脑子很疼,捂着脑袋倒在蒲团上,这个声音不知道是不是震醒了他封存的那些记忆,他痛苦的叫唤了起来,脑中一一闪现出当时在这个偏殿发生的事情。
  “善初,你怎么了?”耳畔传来文真焦急莫名的声音。
  此刻倒在蒲团上的善初痛苦的抓着自己的脑袋,看上去很是凌乱不堪。
  文真走近,看到善初此刻的模样眼里闪过一抹暴戾,因为他看见了善初周身的丝丝黑气。
  “住持,首座他这是怎么了?”大门口听见殿内动静,不断跑进来几个小僧。
  “都给我退下。”文真怒喝。
  小僧急急跑过来的脚步一泄,纷纷看了看这边,接着各自对视了几眼,往外回走。
  “这不是真的。”接着善初看着文真眼里泛出冷意,冷到骨子里。
  文真听见了善初口里低喘悔恨的声音,眉头紧锁,接着双手翻动,对着善初后颈一敲。
  闭上眼睛重重的从蒲团上滚落,泪水不经意间滑落在了手里捻着的佛珠上。
  文真跪坐着,搭上善初脉搏上的手顷刻之间滑落,面上也是一派凝重,甚至是慌乱。
  “不会的,不会的,怎么会?善初怎么会入魔?不……”他压抑着低低的独自问着,大殿内没有人可以回应他。
  他不知道善初眼里的恨是怎么回事,但是善初入魔了确实真真切切的,单凭这一点就背离了他的计划。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怒急的面孔顿时平静了下来,冷眼看了一眼善初,从袖口拿出来一瓶药,抖出来一颗,捏着善初的下巴喂了下去。
  静静看了一会,善初周身的黑色褪去,嘴角微微一扯,像是看死人一样看着善初,站起身佛了佛衣裳走向殿门。
  拉开门后,不远处站着几个人,听见开门声纷纷看了过来。
  “仁青,善初晕倒了,你把他送回宁心斋,让他醒来后好生修养,近段时间不必来礼佛了,在院子里抄经书吧,斋饭让执堂僧给每日送过去。”
  殿前一位约摸二十来岁的僧人上前一步合着双手作了揖,闷闷的说了是,也不敢去看文真此刻的脸色。
  门外这几个可都是刚刚进了侧殿的,文真刚刚愤怒的样子还是第一次看见,实在是太吓人了,也不知道住持发火的源头在哪,一个个的都低着头不敢发声。
  其他和尚看到偏殿这番场景纷纷绕道走,不敢多看一眼。
  文真也不管这边的事情了,甩袖快步走远了,一会就不见了人影,让站在原地的人纷纷送了一口气,作鸟兽散。
  仁青将善初送回宁心斋,接着就从副寺那儿要了两个小僧过来,交代了文真的话,好生照料着。
  说得好听点叫照料,不好听点叫监视。
  仁青也不知道善初怎么会突然惹得住持发了那么大的火,自己还昏迷了,他也不敢过问,只能心里揣测着文真大概是让他这么做的。
  交代完了他也不多留,出了宁心斋就往五观堂去寻了执堂僧,说住持的原话。
  “仁青,你说的可是真的?”堂主还有些不敢相信,再次询问出声。
  “堂主,你是住持的师弟,那么你该是知道住持是个什么性子的,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打着住持的幌子去骗你的。”仁青低着头对着文戍说道。
  文戍看着他打量了一会,对他挥了挥手,让他退下了。
  仁青走出了殿外,站在殿门不远处缓步走着,对于文戍一时半会的不可置信,他还是能理解的。
  善初可是寺中人都知道的下一任住持,住持文真在他刚抱回来就对寺里人说了,他是千年才遇的真佛之人,这十一年来也是极力培养着的。
  也确实,善初在佛道上有着他人不及的天分,术法也是学的极快极好的,住持一直都对他很是满意,现在不知道住持是怎么打算的。
  想了这么多,仁青已经走到了香堂,看着来往的香客也不去想这些事,快步去招呼香客了。
  转瞬已经到了下午三时,宁心斋院内的主屋,床上微微一动,善初眨了眨眼睛,幽幽转醒,撑着床板想要坐起来。
  屋子里守着善初的小僧昏昏欲睡,听见声音顿时清醒了过来,紧张的看着善初的动作后,忙跑过去扶着他坐了起来。
  “水。”声音很是沙哑。
  小僧跑到桌子旁倒了一杯水送了过来,善初急急的喝光了,呼了一口气。
  “首座,你还要吗?”
  善初看着他小心谨慎的样子,有些莫名,摇了摇头。
  “那你现在饿吗?执堂僧身边的小师傅刚刚送了斋饭过来,现在该凉了,你若是要吃,我去五观堂再热热。”
  “不用了,你退下吧,我待会去禅堂礼佛,另外,我院中不是说过了不用人服侍吗?”
  善初伸手捏了捏眉中,有些头疼。
  “首座,你这段时间都不必去禅堂了,这是住持交代的,让你在宁心斋好生将养着,住持不放心,让我和原济照料你。”原朗低头不敢看善初,木讷的回着。
  “哦。”善初也没有多想,他现在确实感觉自己很是虚弱,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目光没有焦距的看着窗外,原朗看着他这样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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