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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阿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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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蠢货...”沃尔克咬牙切齿。
  “你说什么?!”扎里夫表示没听清。
  “我是真的想不通,你罩着这样一个废物有什么意义?”
  “你屁话这么多有什么意义?到底打不打?你不上我先上了啊。”扎里夫话没说完双手握刀使出一式秘剑斩月。
  只见他那尺寸惊人的锯肉刀边缘泛出淡淡红芒,如一轮血月挥向沃尔克的蛇脖,悄无声息而又威势惊人。
  沃尔克头皮发麻、蛇鳞倒立,一个极限后仰躲过了死神的收割,濒临死亡让他丧失了攻击的欲望,急忙躺地又来了一个侧翻和扎里夫拉开距离,结果紧随其后的是第二刀斩月,而且威力更胜。
  斩月之后还有斩月,这就是扎里夫身位冲锋团长的战斗方式——无限斩月。
  也只有他这种天生血气旺盛,莲印高达十四瓣的血眼蛇人能使出这种威能、这样频率的红莲秘剑·斩月。
  也只有他这种冲锋陷阵的杀戮机器喜欢这样便于成片收割敌人生命的战斗方式。
  沃尔克疲于躲闪苦不堪言,他平时自诩天才,一贯高傲,完全看不起普通红莲秘剑的使用者,认为只有自己师父发明的狂暴秘剑才能真正契合血眼蛇人的一身狂血。
  到现在他才真正明白,狂的不是剑术,而是蛇。
  只可惜,他明白的有些晚了,因为扎里夫的下一个斩月已经避无可避,沃尔克绝望地瘫坐在地,等待被劈成两半,在这一瞬间他仿佛看见了自己的弟弟坐在那刀锋上冲自己微笑。
  然而扎里夫的锯肉刀精准地停在了他的额头前不足一指。
  “我想看看你的狂暴秘剑。”扎里夫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威廉的又一波惨叫从巨树那边传递而来。
  “算了。”扎里夫改变主意,一刀了解了沃尔克,然后急急忙忙转身往威廉所在的血荆棘树洞赶去。
  威廉这会儿已经失血过多,叫声逐渐微弱,而且那血荆棘的尖刺上好像有毒,让他产生了幻觉。
  幻觉中的威廉回到了蔚蓝星球,他刚从小卖铺里买了包烟站在熟悉的街角吞云吐雾,好不舒爽,而且迎面走来了一个穿着暴露的年轻小妹问他:“大哥,玩儿不?”
  “玩...”威廉回答。
  “玩什么?好兄弟你可别昏迷过去啊!”一个略带急切的中年蛇人特有的那种尖细而又沙哑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还用手在他脸上拍了两巴掌。
  威廉使劲儿睁开眼皮,看见了已经将他从血荆棘上救了下来的扎里夫,于是虚弱地骂了一句:“玩你妹...”
  “我没有妹妹啊...”扎里夫挠了挠头皮说:“威廉兄弟,你刚才的叫声估计会引来很多夜行生物,咱们得赶紧离开了,稍微忍耐一下,千万别睡着!”
  于是威廉再次被扛在了肩膀上,而且扎里夫为了避免和冥狼群相遇也选择了空中赶路,以一种比刚才沃尔克爆发时更恐怖的速度在巨大的树干上跳来跳去。
  “你还是让我晕过去吧,好难受...”威廉说。
  “你说什么?听不见!”扎里夫急速前行,耳旁的风噪有点大。
  “我...呕!”威廉已经吐了出来,然后还是昏迷了过去,也不知道刚才的梦境续上了没有。
  很快,两蛇就到了威廉新扎的帐篷处。
  扎里夫将威廉放置在骨床上,从腰间的小皮袋中摸出一罐不知是什么生物的油膏扔给了一旁的帕金森说:“在他伤口处涂上就行,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
  恭敬地将自己的团长送出帐篷之后,帕金森褪去了威廉身上已经被扎满了孔洞的黑色皮甲,又脱去了他的贴身衣物,正准备开罐抹油,结果扎里夫去而复返,又扔给他一小瓶红色液体。
  “让威廉喝了。”扎里夫掀帐而出。
  这时,一旁的罗德从帕金森手中夺走那瓶红色液体,用分叉的舌头舔着嘴角问:“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纯血吧?!”
  “噌”的一声,帕金森拔出了自己的剑,剑尖稳稳地指着罗德的脖颈,这次他的手腕没有抖,他木讷而又严肃地说:“拿来!”
  罗德那故作轻松的笑容僵硬住了,他感受着喉结前的凉意吞了一口唾液说:“我只是拿来看看而已...”
  “拿来!”
  “行行我知道了!”罗德将小瓶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骨床上,双臂上举往后退了一步。
  帕金森这才收剑,看也没看转身而出的罗德,他先将铁罐中的油膏涂抹在了威廉后背密密麻麻的伤口处,然后又把那玻璃小瓶中的红色血液喂进他的嘴中。
  油膏止血,红瓶补血。
  威廉苍白的皮肤很快就有了一丝血色,他觉得浑身无比温暖,沉重的眼皮也得意再次睁开,看着眼前的帕金森,他的心头突然涌上一股说不出的安定。
  “给我拿条毯子。”威廉说。
  帕金森瞧见他醒来终于松了口气,从地上的木箱中翻出一条崭新的毛毯搭在了他身上。
  “我要睡了你出去吧...”
  帕金森乖巧地出了帐篷,夜风中,他看了看在门口站岗的罗德,罗德看了看他,两人都觉得有些尴尬。
  “刚才的事...别告诉老大好吗?”罗德先开了口。
  “我不会说的。”帕金森回答。
  帐篷里,睡梦中的威廉觉得自己发了烧,但又很舒服,好像从灵魂到肉体都沐浴在温暖的**里贪婪地吸收着营养,不仅补回了失去的血液,而且还有所壮大。
  这一觉他睡得爽到了骨子里。
  威廉第二天一大早神采奕奕地醒了过来,他无语地看了看床边被血荆棘扎成筛子的高档黑色皮甲,然后换上了一身普通棕色应皮甲,快速吃了个老鼠拌饭就带着帕金森出了门,罗德依旧守家。
  “老大,也该换我跟你出去威风威风了吧,这不公平...”罗德委屈地说。
  “你过来。”威廉冲他招手。
  罗德迈着罗圈腿屁颠上前,结果被威廉一脚踹倒在地。
  “让你看家就看家,屁话那么多?”
  “老大...你力气怎么变大了...”
  “怎么着?你老大我变厉害了你不开心?”
  “开心...”
  “哼!”
  威廉哼着小曲儿往军需营的方向走了过去,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境界他自认为做不到,但给米波女士一点警告还是应该的,毕竟从昨晚偷听来的内容来看,这是一场针对族长斯宾塞的阴谋。
  斯宾塞如果挂掉,芬蒂和扎里夫的下场必然很凄惨,到时候他这个稚嫩的幼年控心魔失去了保护伞,魔银小助手用生命为他换来的开局优势可就荡然无存了。
  绝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威廉加快了脚步。
  然而一阵剧烈的头痛打断了他的脚步,因为阿诺德那边的寄生果实已经快要成长到他所能承受的极限,必须前去收割了。
  “老大!你怎么了?!”帕金森急忙上前搀扶住威廉。
  “没事...你先去军需营。”
  这剧痛宛如闹铃,来的迅猛,去的也快,威廉支开帕金森站在原地打了激灵,然后继续哼着小曲儿改道往芬迪公主的营地走去,而且哼唱的声音比之前大了许多,欢快了许多。
  早起时高兴,是因为服用了纯血之后不仅昨晚的伤势得以痊愈,而且整个蛇的血气都旺盛了很多,原本孱弱的血源有了明显的进步,虽说依旧是微末级,但已很接近红莲了,之前身上的暗伤(指初见扎里夫时被踹伤肋骨)也完全愈合了。
  现在高兴,是因为他没想到这寄生果实竟成熟的如此之快。
  “够邪恶!够强大!哈哈哈!”越是接近公主的帐篷威廉越是兴奋,忍不住喊了出来,他毕竟是幼年控心魔,心智还太浅薄。
  “你怎么这么高兴?”突然有人趴在威廉的耳根后问道,正是从悄无声息从树上跳下来的阿诺德。
  阿诺德现在的体型膨胀了许多,眼眶也趋于暗红,整个蛇处于高度兴奋之中无法睡眠,今天早上他照镜子发时发现胸前的莲印已经高达十瓣,这让他怀疑自己在做梦,于是不断拿着从树林中找来的藤条抽自己。
  那无比真实的疼痛让他无比开心。
  现在,看到了为自己奉上这份大礼的威廉,阿诺德更加开心了,于是真的绕到了威廉的面前抱着他的脑袋在额头上亲了一口。
  这重重的一吻直接在他额头上亲出了一个红印子。
  “大哥,你这是干啥?”威廉在他怀里柔弱如同娇花。
  “不干啥,嘿嘿,我高兴啊!”阿诺德松开威廉说。
  “哦?那可真是巧了,我今天也很高兴呢!”
  “高兴什么,说出来让大哥我听听?”
  “诺德大哥,还是你先说吧。”
  “那我就偷偷告诉你...我高兴是因为你上次拿来的那一枚鸟蛋效果很很好哦。”
  “那我也悄悄告诉你吧诺德大哥...我又给你带来了好宝贝呢!”
  “是吗?”
  “是的!”
  “像上次一样的?”
  “比上次那一枚还漂亮!”
  “香吗?”
  “奇香无比!”
  “我怎么没闻到?”
  “包起来了。”威廉拍了拍腰侧的皮袋。
  “快拿出来!”一阵发自灵魂的饥饿感让阿诺德声音都变了,他此刻无比急切。
  “在这?不安全吧,还是找个隐蔽的地方比较好!”威廉贼眉鼠眼地四下查看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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