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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没得商量喽！”王灵儿开始有点虎虎的，不料随即画风一转又说：“要我为网店代言不是不可以，得这样质量的歌曲三首才行，嗯，免费代言，直到网店关张为止。”
李焕然被王灵儿的前半句话吓得差点一个踉跄，以为这丫头准备图穷匕现，大叫一声，从门外闯入几个彪形大汉什么的场景。虽然说现在是法制社会，但是类似的事件可不少，无声无息就人间蒸发的倒霉蛋多了。
听了王灵儿后半句，李焕然才放下心说：“你这叫漫天要价，就《隐形的翅膀》这样的原创歌曲价值几何？你这样的专业人士不会心中没个数吧！？还三首，以为是卖的大白菜，到处都是。”
“嘻嘻！”王灵儿掩嘴一笑，眨着长长的睫毛说：“我漫天叫价，你也可以坐地还钱嘛，再说我只用于比赛，版权所有还属于原创者的，还有就是我免费代言哦！”
“这就只小妖精！”李焕然闻言，在心中默念了一声，只觉得王灵儿这丫头大大的狡诈，让人捉摸不透，甚至都不知道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孩子。
“喂！”王灵儿见李焕然走神，伸出一只婉如皓月的小手在李焕然面前挥了挥说：“怎么样？你倒说句话，你不觉得你赚大发了么？”
“扯淡呐，就凭《隐形的翅膀》这首歌曲，我都有把握请个十八线的小明星代言喽！”李焕然甩了甩头说：“人家还会按要求来做不是。”
请一个十八线的小明星，是李焕然太保守了，就凭《隐形的翅膀》这首歌曲在那个时空的表现，说捧红了张含润一点也不夸张吧，张含润可不是十八线小明星，人家可在央妈春晚上唱这首《隐形的翅膀》来着。
“这倒是，为了这么首歌曲，有的是歌手艺人扑上来。”王灵儿抿了抿嘴说：“我们好好商量着来行吧？”
“这样吧，也不要灵儿姑娘你免费宣传网店，该给的，你应得的一分不少。”李月梅这时做中间人说：“《隐形的翅膀》这首歌曲免费给你比赛用，至于说三首，得问那个叫慧通的创作者，应该可能性不大哈！”
李月梅真是被李焕然和王灵儿两个家伙绕昏了头，不知道他们各自何求，代言就代言，不代言就不代言，歌曲卖就卖，不卖就拉倒，都忒不爽利。
“要不李先生现在就问问慧通老师，也好让我死个心。”王灵儿目光闪烁，其意思是要李焕然当面打电话。
“难道这丫头发现了什么，又或在怀疑什么？”李焕然心中犯嘀咕，又觉得不应该。反正王灵儿这表现太过于聪敏，更让李焕然心中拉起警报，此女不简单，不可不防，绝不能走得太近。
“你就死了这个心吧，三首同样质量的歌曲，这是不可能的。”李焕然一念之间，已萌生退意，断然地从王灵儿手中拿过写了《隐形的翅膀》这首歌曲的4A纸，拉着老姐的手又说：“老姐，我们走。”
“啥？”李月梅有点茫然，但也任由李焕然拉着手向外走。
“慌什么慌？”王灵儿似笑非笑地说了这么一句，一点儿也不见失落。
……
“慌什么慌？我们既不违法乱纪，又不理亏。”走出听雨轩，一直没过神来的李月梅问了同样一个问题。
“这丫头气场太大，心机太深，人太漂亮，我们请不起，她也不合适。”李焕然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就算你说的有理，不是有劳动合同么，合同一签谁能翻天？”李月梅还是不解。
其实这本来就是一件无解的事。难道说只凭李焕然自己的感觉不对，这根本说服不了人。嗯，李焕然也没准备说明老姐。
“难道老姐你不觉得这丫头有点得寸进尺，太贪心了么？”李焕然试着说：“合作本应该是愉快的，这样大家都不痛快又何必呢？”
“真的？以后会不愉快？那就算了！”李月梅本就没心没肺，也不纠结什么，听李焕然这么说，也就不为网店宣传代言这事儿费神了。
“算了，还是老姐你自己为网店代言。”李焕然大言不惭切说：“我有把握将你打造成栗县第五个网红主播。”
“凭什么？你就吹牛吧，反正不要上税。”李月梅万万不肯相信。
“喊麦！”李焕然说出了一个李月梅从来没听过的词汇。
……
听雨轩，经理办公室。
在李月梅姐弟前脚才离开，王灵儿就一声叫来了听雨轩内最得力的助手，也是听雨轩的大堂经理，更是当年王百万的得力干将吴迪。
吴迪是谁？想当年在栗县是红极一时的风云人物，黑/白两道没人敢不卖他面子，人如其名，栗县无敌。就是现在，在栗县也是手眼通天的人，上至县府，下至市井街角，基本上就没有瞒得住吴迪的人和事。
吴迪年约三十上下，长得高高瘦瘦，其貌不扬，就是扔在人群中可以立刻消的类型。只有熟悉吴迪的人才知道，他可是退役于国家某特种部队，身手高绝，还有不为人知的特殊能力。
“小姐。”吴迪来到经理办公室，面无表情地说：“不知有何指示？”
“吴叔，帮我查一个人，我要知道他的底细。”王灵儿咬牙切齿地说：“重点放在这两天的通讯记录。”
王灵儿不信真有慧通其人，不然她不可能对其一无所知。王灵儿是自信，认为凭她的关系网，该知道的都应该知道。这回真是歪打正着，慧通是李焕然杜撰，李焕然更不知道王灵儿会查他这二天的通讯记录。
“小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吴迪皱了下眉头，有点不情愿地开口。
“吴叔，你是看着我长大的，没什么不能说。”王灵儿有点懵，她可知道吴迪向来沉默寡言惜字如金。
“老爷这么多年不容易。”吴迪点点头，说了这么一句。
只要曾经是道上混的，有的是有心人将你曾经犯过点滴记在小本子上。那怕你洗白了，一旦不小心被牵扯，老帐新债就会一起清算。
当然，这是吴迪误会了王灵儿的意思，以为这丫头要对付谁。王灵儿纯粹是不爽，总觉得李焕然不应该这么对她。
“呃！”王灵儿一笑：“吴叔你想啥呢？我只是想解开心中的一点谜团，去办吧。”
“好！是谁？”
“李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