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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周围人狂热的神情,和他们嘴里说得话,宁谣心里就是一寒。他们的祭祀,就是人祭吧?
旁边的人注意到宁谣的到来,见他没说话,眼神示意让她一起喊,宁谣也怕引起更多人注意,马上举起手也跟着喊。
台上两旁站着的人,,见着台下众人,对于祭祀一事,都是如此支持,均是十分满意的点头。
刚才那头上带着饰品,说话的人此时后退了两步,宁谣才注意到他的身后高台上还有人,是一男一女,站在台上的主位,女子一身长袍,裙摆开叉很高,露出一双长腿,五官十分的艳丽,而她旁边的男子穿着是众人中最华丽的,比起刚才讲话的男子还要尊贵。
刚才发言的男子的低下身去,向着这两人,小声的述说什么。就见那衣着华丽的男子对着台下摆了摆手,台下的人群都逐渐安静下来。
一个个都安静的抬头看向台上那男子,那衣着华丽的男子,见着人群安静下来,迈开步伐,走到台上靠前的位置,开了口。
“我的子民们,对于大巫预言的天灾,我们需要对神明献祭,才能渡过难关,你们不用惊慌,有大巫在,他将会带我们寻找到合适的祭品!”
这男子显然在这部落说话很有威信,应该是这个部落的王,他的话一出,人群中本来有些紧张的氛围散去,所有人都相信了,大巫能带领他们渡过接下来的难关。
随着他的话说完,刚才头上带着饰品的男子走到他的身旁,显然他就是王口中的大巫,就是他挑选的姜姨!想到此,宁谣不由得多看这人几眼,想知道他究竟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能随便决定别人的生死。
这人一身白色长袍,腰上捆着一根藤蔓样的枝条做腰带,除了他头上的羽毛饰品,脖子上的骨牙饰品,和手上的烧火棍,让他显得有些神秘,看起来和旁人没什么区别,没什么特别。
又仔细看了,宁谣才发现,他的脸十分的年轻,和他身份完全不符合的年轻,应该只有十来岁,如果不是身份摆在那,让宁谣相信他是小孩子过家家都信。
接下来,王让大巫出来占卜,挑选祭品,宁谣有幸见识了这个时代,大巫是如何占卜,祈求上天的,虽然过程在宁谣看来,和跳大神没什么区别,都是神神道道的在台上念着什么,脚下不停,在台上到处转着,时不时挥舞一下他那根烧火棍。
这边宁谣正看得索然无味,昏昏欲睡。那边大巫的跳大神终于结束,挥舞着他那烧火棍,在台下人群中点了几下,眼见着,大巫对着自己遥遥的点了一下,宁谣心里一寒,这跳大神的不会看出来她是附身的吧,要把她拿去献祭天神?
眼见着周围人一脸热切的看向自己,向自己围过来了,宁谣确定自己是真被选成了祭品,她现在不是个汉子么?说好的选的女子献祭,这剧本不对啊?!
周围人伸出手来,准备拉住她,宁谣反手就将他们的手拍开,周围的人试图抓住宁谣,双方正在纠缠,眼见这边的骚乱,就快引起台上人注意,宁谣正准备想办法跑了的时候,就听到高台上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
“谁让你们手碰着祭品了?天神会发怒的!”
听了这女人的话,边上的人都放下了要去抓宁谣的手,宁谣回头,才发现,说话的是刚才高台上的那个女子,此时女子见着她,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背转身过去,说,“既然是天神的祭品,就不是你们能碰的,跟我的人走,去洗洗干净,为献祭做准备。”女子说完话,她身后出来几个男子,走向被选中的祭品。
想着现在不是直接去献祭,而且周围人这么多,宁谣只能先听女子的话,跟着她派过来的人走,准备找机会跑走,就见那个人将她带到一个露天的池子,宁谣还在傻站着,跟在她后面陆续过来的祭品们,已经一个个的脱光了走进去,还真是来沐浴的啊?宁谣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一堆光溜溜的裸男,那画面实在是太辣眼,刺痛了一个花季少女的心。
此时的宁谣面对着一个难以抉择的问题,是脱还是不脱,脱的话也可以,反正一池子都是男人,她现在也是男人,可是她实在过不去自己那关,做不到和一池子裸男泡澡,不脱的话,显得自己有问题,等会让那个跳大神的知道了,万一他真觉得自己有问题,把她烧了,怎么办。自己的节操和小命,选哪个,话说这里死了会不会有事啊!
就在她为难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道女子的声音,“我要找个祭品过去,还有没脱的么?”是刚才那个女子。
她的手下看了眼宁谣就回话道,“大人,这里还有一个。”
“那就带出来给我吧!”
话音一落,就听到女子离开的脚步声。
宁谣就这样被女子的下属带走了,他们来到一个充斥着原始气息的两层房屋外,房屋的外侧,种植着很多枝蔓很长的植物,它们的枝条,在房屋外侧攀延缠绕,看着就像是林中的树屋一般,宁谣跟着那人进了房屋,就见着地上铺着藤蔓编制的毯子,赤脚踏上去,十分舒服,不过宁谣看看自己黝黑的脚趾头,有些不自在的缩了缩脚趾。
那下属走到这就停下来,也没上楼的意思,宁谣就四处看看,等会有没有机会逃跑。这才发现,房屋内,居然也有藤蔓的生长,透过四周的窗,一路生长了进来,不过看得出来,有人修剪,并没有长得太过于放肆。
听到宁谣他们进来的动静,隔了一会,从楼上传来女子的声音。
“就在这等吧,你退下,祭品留下。”
宁谣被祭品祭品的叫得多了,听到这话,乖乖的留在这,心里盘算着那女子找自己是为何,她还没找到其他人,可不能莫名其妙的折在这。
就听见楼上传来女子掀开围布,缓缓下楼的动静,她身上似乎佩戴着什么,骨制饰品撞击的声音完美的掩盖了她的脚步声,让她看上去十分优雅轻盈。她没下楼,似乎是嫌弃被宁谣踩脏的毯子,停在楼梯的中间,笑魇如花的看向宁谣,启唇说道。
“你就是这次大巫选中的祭品之一?运气可真不错。”女子说完还捂了嘴,似乎被宁谣的反应逗笑。
宁谣听到女子这话,就瞪大眼看过去,这是什么话?被选成祭品?她还运气不错?宁谣握拳忍了忍,低下头没搭话。
见宁谣不吭声,女子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宁谣,从头到脚的把宁谣看了遍,宁谣能清楚感觉,那女子连自己脚缝里的泥都看了下,太尴尬了,要不是大胡子挡着,宁谣羞红的脸就露出来了。
见着宁谣脑袋低得越来越下,女子又开口了,“小丫头,你这运气,过来就是祭品?”
被女子这话一惊,宁谣猛的抬头看向她,对着自己这身子还能喊出小丫头,而且嘴角那个贱贱的笑容……
“沈娇?”宁谣不敢置信的问道。
“是我啊!我是不是还是那么美!”沈娇很是不客气的接话,还附赠宁谣一个娇美的笑容。
“你怎么认出我的?”宁谣呆呆的问,不要说沈娇,就宁谣她亲妈来了,也认不出好么?
“好歹我也是这个塔的主人,看出你们谁是附身的不难吧!”
一听这话,宁谣冲上楼梯,一把抓住沈娇肩膀,使劲摇着她问道,“是不是你故意把我丢这个身体里的!!!”
沈娇被她摇得头晕眼花,使劲推开宁谣,奈何现在两人体型有了差距,一时半会居然没成功,最后沈娇只得求饶,喊着这都是意外,和她没关系,这才从宁谣的铁掌下保下来半条命。
等两人能安静坐下来的好好说话的时候,沈娇再没有刚才光彩照人的模样,虚虚的坐在软垫上,还要靠着墙,整个人和被人虐待过一样。才被宁谣差点弄死在这,哪还管形象,亏她刚在楼上打扮了一番,宁谣哪里像个女孩子,怪不得塔把她丢这个身体里,沈娇暗戳戳的想着。
这边宁谣对于自己现在的形象处于破罐子破摔,岔开腿坐在软垫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对面的沈娇实在被她这副模样辣眼的不行,直接就说。
“宁谣,你好歹一个姑娘家,就算现在是个汉子,也要注意形象。”
宁谣一听这话,就冲沈娇鼓眼,怒道。“要不是你这塔,我能成这样?你自己的这个身体,身份好,长相好,没黑幕我能信?”说完,宁谣还伸长了一双毛腿,把带着黑泥的脚放沈娇眼前,让她看个清楚,想着沈娇刚才装模作样打量她的样子就让她气的不行,这货肯定在心里偷乐,亏自己刚才还尴尬的要死。宁谣下定决心,要用这具身体恶心死她,怎么恶心怎么来,想通的宁谣,在后面简直就是放飞自我,把沈娇坑的苦不堪言,这些都是后话。
此时的沈娇委屈的不行,她确实是能控制附身的人选不假,可是她比宁谣先进来不说,她也只是因为自己爱美,偷偷的给自己选了具美人的身体,但是宁谣的附身,她真没插手,只能说她是真的倒霉,不然怎么还会被选成祭品。当然宁谣现在认准了,就是沈娇故意坑的她,现在沈娇说什么都不信,想了想,沈娇决定转移话题。
现在宁谣是祭品,对于她而言,现在肯定对于祭祀很担心,她开始在祭台上就是看到宁谣在挣扎,才注意到她的。沈娇见宁谣还瞪着自己,忙笑着开了口。
“谣谣啊,你看你现在是祭品,你就不担心么?”
提到这个宁谣更火了,想起来刚才那一堆裸男,也是这妖害得!
见宁谣也不说话,看自己的眼神中就要喷出火来,沈娇忙接着说。
“我比你早来,我来的时候,正赶上那个大巫在占卜,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么?你姜姨族群里的这个大巫不简单。”
“怎么不简单了?不就是个跳大神的?”
“你说他跳大神?那还真不是,他在台上走的时候,是按着星象的规律,我能感觉到其中蕴含的天地之气,而且他占卜的时候,是真有一种,类似于神力的气息,但又有不同,可能真是他们所信仰的巫力。”
“那他选我做祭品,不会真看出我是外来的了吧?在这死了有事没?”宁谣听到这,有些紧张的问。
“应该不是,这只是过去,大方向不会因为我们的到来而改变,除非遇到意外,不过既定的结局不会变,大概是你这具身体本来就是祭品,不过你不用担心,这次的祭祀,不会有生命危险,就是放放血,就你现在这强壮的体魄,完全没问题。”
听了沈娇这话,宁谣举起自己的铁掌,对着沈娇就是一拍,充分让她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强壮。
拍完沈娇,宁谣心情好了,继续问沈娇,“既然这大巫,是真有本事,那他怎么会拿姜姨祭祀的?”
“这个,恐怕我们得看下去。”
姜姨在让众人进来前,有大致的说过自己的经历,宁谣一直以为,姜姨所说的巫师不过是个招摇撞骗之人,害了姜姨。
现在听了沈娇的判断,不由得怀疑起这大巫的用心,据姜姨所说,当她再醒来,自己的族群已经灭绝,曾经的巫医一族就此没落。就证明当年那场献祭不过是无用功,自己的族群并没有被挽救。
宁谣问过沈娇,她是塔的主人,姜姨和八爷无论附身在何人身上,她都能一眼就看出来,然而可惜的是,目前沈娇还没见到过她们两。
现在多了个神秘的大巫,宁谣不由得担心起他们的安危,虽然沈娇说了在塔中死亡不会有事,但是死亡的记忆和痛感会存留在脑海里,对宁谣这种人类,心理伤害尤其大。
宁谣突然想到,沈娇这次附身的人似乎身份不一般,举行祭祀,她能在祭台主位上。
“对了,还没问过你现在的身份呢?”
沈娇抬头,对她眨了眨眼,给了她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