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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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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擂台上的人多了很多,手里拿着各种御器,召唤着各种心术。
  我从河里游过去的时候就有很多人嘲笑着我,踏水而行是心术师的入门技,就连妹妹也叫喊着让我回去,只有在观景台上的柘依然微笑着,只有她相信我,就连我都不相信我自己能获胜。
  “这怎么还有游到擂台上去的人。”
  “多半是来混个脸熟的。”
  “唉。现在的年轻人啊,没接触过心术,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
  “管他呢,万一不小心被场上的某个人打死了,谁会管他啊。”
  台上的心术师看着我很夸张的笑着,眼里充满了不屑。
  “小子,需要我把你拉上来吗。”刚才击败第一个挑战者的心术师蹲下来递了一只手给我。
  “啊,谢谢啊。”我把手递了过去,手上全是河水。
  当两只手快要接触的时候,他一把甩开了我的手,嘴角露出奸恶的笑容,笑的声音很大。
  “噗哈哈,谁会拉你啊,自求多福吧。”然后站了起来,用蔑视的眼神看着我,“切,脏兮兮的。”
  周围的人都笑着,指着我大声的笑。
  我还是被他说的搞得有点不好意思,但并没有生气,只是在这么多的人的情景下,很丢脸而已?
  “喂,小子,觉得丢脸的话,就在台上多站一会,这样就能捡些脸面回去了。”他回过头来对我说着,依然是瞧不起的眼神和语色。
  我从河里爬了起来,现在擂台上拍打着自己身上的水渍,一条鱼咬住了我的屁股,咬的很紧,疼得我眼泪都快出来了。
  周围的人笑的越发欢实了。
  小孩子被父母架子自己的脖子上,附近的渔船都被开了过来,上面站满了人,偶尔会有调皮的孩子一个个跌入水中。
  自第一个被打下去的心术师后,所有的低阶心术师几乎都上了擂台,在我上场的时间里他们都已经打的热火朝天了,擂台上爆发着各种心术,不断的有人跌到水中,不断的有心术师补足擂台。
  “唉,今年的比赛有没有什么看点,依然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人物出现。”观景台上穿着绿色战袍的高阶心术师说着。
  “可不是嘛,以我看这世代真的是一代不如一代。”高阶心术师中有一位看上去年纪很大的心术师,抚摸着自己的胡子,有很多已经变的发白。
  “还有一位在一旁喝着茶水。”
  在他们隔壁的房间里坐着一位男人,他不断的打量着台上的心术师,右手轻轻的抚摸着脚边冰冷的长剑。“会没有意思吗,我看不一定吧。”
  楼下的柘也在盯着擂台,她的嘴边依旧是包揽一切的笑容。
  观众席上还是喧闹个不停,
  阳光从左眼迷离到右眼,就像是刚刚睡醒一样,视线模糊得厉害。
  观景台的房檐上停着一只乌鸦,它左右摆动着脑袋,眼睛黑黑的。
  低阶心术师的战斗在他们高阶心术师眼里就是跟过家家一样,没有任何可以让人惊讶的地方。
  我很小心的在擂台上走动着,虽然已经做好了使用灵力的准备,但还是很担心他们看向我的眼神,这应该是一种正常的想法吧。“不要找我,不要找我。”
  可是人们就是这样,总是喜欢找软柿子捏。
  一个手里拿着两把斧子的人看见我之后向我跑了过来,凶恶的眼神恨不得把我吃了,不过还好我躲得即使,他被庞大的身躯因为跑的太快一下掉入了水里,按照规则,落水着败。
  周围的人都笑着,笑着那个大块头。
  第二个人挥着拳向我跑来,手上挂着一块很尖锐的手齿,不过谁知道他在即将打到我的瞬间被我刚刚从河里一起带出来的鱼滑倒了,一头扎到了水里去了。
  然后是四个结伙而来的人,两个用心术把水凝聚在一起,形成一个很大的水团,另外两个用奇怪的造型抱在一起,一个人把另一个人的脚抓着,另一个人在原地转了两圈直接把那个人扔给了我,可是他完全把那个人扔到了我的反方向,砸下去了一群正战得火热的人。
  “你们怎么回事,这么都能扔错。”被砸下去的人气得用力的锤着水,被丢出去的人明显是昏了过去,慢慢的沉到了水里,我身前的人看被自己出去的人要沉入水里立即也跳去水中拉起了他。
  另外两个人手里的水团也凝结的差不多了,朝着我喊到。“受死吧你。”
  我本来已经做好了用心术抵御住攻击的准备,可是谁知道水团越到我的身前,变得越来越小,到达我的身前时,已经从半个人的大小变成了一个鸡蛋的大小,轻轻的用手一推,就散开了去。
  他们两人看着消散的水团,指着我说:“嗯,你很厉害,我们甘拜下风。”然后自己从擂台上跳到了河里。
  观景台上又传来一阵笑声。
  此时擂台上剩下的人就不多了,以我之内,共有三个人,一个是刚刚让我多站一会的男人,他的脸上有一块很明显的刀伤,还在流着血,还有一个则已经被攻击得站不稳脚了,很用力的维持着眼睛睁开的样子。
  “喂,你还好吧,怎么被打成这样了。”我向受伤最严重的人说,他弓着腰两只手扶着膝盖,这样让她做到没有倒下去,嘴里在大口气的喘息。
  “我,我没事,还可以打。”
  “还可以打?”我用怀疑的语气说着,他抬起头轻轻的点了一下,然后倒了下去,昏倒在了场上,我过去接住了他。“不行就不行嘛,生撑什么。”
  他很尽力的睁开了眼睛,“你,怎么不让我落去水里。”
  “哎呀,你伤的这么严重,掉到水里伤口会更加严重的,等着我去打败那个人然后你在下去。”
  擂台上擂台下的人都大笑了起来,有的人弯着腰抚着肚子笑着。“哈哈,我没听错吧,一个被送到最后的,还是最嚣张的那个。”
  “哎,小子,你知道吗,和你同台的那个人可是低阶心术师里最厉害的人,你怎么想的。”
  “喂,小子,我可不会和你之前的那些废物一样,低阶心术师的第一名,我拿定了。”他的眼里更多的是战意和愤怒。
  我很清楚的感知到他在自己的周围填充着灵力,打算用全部灵力给我最后一击。
  周围的水面泛起一层层涟漪,就连擂台也变的颤动起来。
  “那个人使用灵力了,大家小心被波及到。”观景台上镇守司的人大声喊着。
  三位高阶心术师坐在椅子上已经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他们旁边房间里的男人也站了起来,带着他的配捡,他的右手没有一点瑕疵,很好看。
  “他是叫幂离?”
  “是的,少爷。”
  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少爷不打算多看一会?”
  “已经没什么可以看的了,胜负已分。”
  柘依旧坐在椅子上,用左手抠着右手大拇指上突起的皮,她脸前的纱布上被刚刚跌入水中的人激起的水花弄湿了很小的一块,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擂台上的一举一动。
  幂安被邻居拉着,没有闯进比武区,不过能看的出来,她很担心我,她的两只手紧握在一起,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我把那个受伤严重的人抱到旁边在手里的人,他们带着他去岸边疗伤,当我回过头的时候,擂台已经变成了两半,我和仅剩的人站在同一块上,他的头顶有一个很大的气流在不停的旋转着,气流把观景台上的锦旗都吹掉了。
  “哈哈,告诉你个秘密,老子其实早就可以成为中阶心术师了,只不过为了这次大赛,一直没有突破而已,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撑到最后了,那就趁这个机会,我就顺便突破吧,你等死吧。”
  说着他将强大的气流扔向我,气流经过的地方,地面都被划出了印痕,气流使台下完全看不清台上的战斗,台上也看不见灼热的太阳,我的衣服被刮破了好几道口子,眼睛都很难睁开。
  然后气流变开始向我飞过来,越来越快,越来越近。
  所有人都已经准备好看我倒在地上的准备了,在他们看来我输定了。
  观景台上的注盘里我和他的赔率是三比九十九。
  我站在气旋目标的最终点,在身体里凝聚着灵力,然后释放了出去。
  眨眼之后,气旋开始慢慢的消散了,消散的很慢,模糊的只能看见场上一个人站着,一个人趴着。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准备最后的尖叫,所有人都认为我输了。
  可当气旋完全消散之后,阳光重新照耀在擂台上的时候,所有人都被惊呆了。
  感觉像是少了很多东西一样,又感觉什么都没有剩下,房檐上的乌鸦依旧站在原地左右顾盼着,它们黑色的羽毛给人的感觉总是那种不好又神秘的。
  之前在青色粗质岩石铺就的路上的一片片乔杉树叶被近来肆虐的大风吹到了离这里很近的河面上,河面很平静很平静,树叶掉落其上泛起的涟漪很小很小,不过,河水也很深,没有人知道在从来没有人去过的黑暗巢穴里会有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他们把失去信仰的人拉到太阳光永远也照耀不到的地方,于是,人们也变成了被梦魇支配的傀儡。
  阳光开始穿透沙尘,渐渐的照射在我的脸上,我站在擂台中央,身前是失去意识昏睡在地上刚刚完成升阶的中阶心术师树丈上原,我抬头看着天空中刺痛眼膜的太阳,那种感觉像是两三个针尖扎入眼睛一般,得睁着一只闭着一只,我的右手流淌着鲜血,一滴一滴的流在擂台上。
  “我,我宣布,低阶心术师的比赛,获胜者是,幂离。”
  尘埃落定,风羽落暇,突然间,四处响起各种激动的叫喊声,没有人没有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我。
  “他,赢了?”
  “是,他是赢了。”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击败城长的儿子。”
  “可是他就是倒在地上了啊。”旁边的人三三两两的说着,都是惊讶的语气,惊讶的表情。
  “是谁说今年的比赛没有看点的。”观景台上主要的房间里穿出声音,然后是三个久违謦欬的笑声。
  旁边房间里的男人已经离开,桌子上的茶水还在冒着热气。
  柘在看清场上站着的人是我的时候,很大的舒了一口气,然后又很自然的笑了一下,离开了观景台。
  幂安差点晕了过去,在岸边闹个不停,直到我踩着水面走下擂台来到他身边的时候他才把眼眶里的眼泪收了回去。。
  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哽咽着对我说,“哥,你快吓死我了。”
  我低头摸着她的头,笑着说:“给,你要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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