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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大唐藏剑录 / 11,然后

11,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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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夏元昭按照往日的习惯,先向夏云霆问候,接着吃了点豆浆油条,便回到卧室,在吩咐仆人无事不要打扰后,就关了门窗开始修炼《天魔劫》心法。
  由于这门心法乃是夏元昭“逆天改命”的保命心法,是以夏元昭也格外用心,把自家的名剑八式也不练,一心一意的修习淬骨柔筋心法,
  所以他连午饭晚饭也只是匆匆吞了几块糕饼了事,其他时间全部用在练功上,从早上一直练到深夜,直到夏云霆差仆人催了三遍时才熄灯睡觉。
  于是一年时间过去了,夏元昭终于把五段淬骨柔筋心法修成,而修成心法的效果也十分显著:夏元昭由一名资质平庸的武者一聚突破自身桎梏,转变成一位资质上佳的武者。
  虽说还是比不上那种万中无一的绝佳资质的主角,夏元昭现在的资质也是千里挑一的,足以笑傲群雄了。
  但夏元昭只是稍稍歇息了几日便又恢复了闭关练功的状态,而这次他所练的武功就是《天枢十八式》上的各种武功,以及自家的名剑八式心法,至于那灵犀指法早已练的纯熟,差的只是内力而已。
  夏元昭终于将《天枢十八式》上的大小武功练成,而《御剑诀》也已经修成第五重。
  不过尽管如此,夏元昭的武功已经完爆易天行,甚至与如今宗师的武功也只稍差一线而已。
  不过夏元昭只是刚刚想过这个念头便果断否决了,因为他认为内力这种东西还是自己修炼的最好,而且论内力的质量和速度,自己修炼的王怜花内功可以大大超过名剑八式心法的。
  同样的,也是到了这时,夏元昭也正式跨入了一流武者的行列,就在他二十三岁的这一年,但夏元昭并不是很高兴:
  在他的认知中,自己这种一流身手吊打那种喽啰还可以,但一遇到真正高手还是略有不足。
  夏元昭舒了舒筋骨,又想到:“不过,在那之前,还是先去拜会一下老爷子,顺便要些盘缠和宝剑吧!”
  想到做到,夏元昭当即正了正衣衫,朝夏云霆所在的东阁走去,穿过几重曲曲折折的走廊,他来到了一座独立的院落中,就见自家老爷子夏云霆正手持一封书信唉声叹气。
  夏元昭见状当即走了过去低声道:“爹,我已经学成出关了!”
  于是他伸出手,将手中的书信递给了夏元昭,悲愤地说道:“瞧瞧这不良帅做了什么好事吧!想那高仙芝与封常清两位将军忠勇殉国。
  反而把洛阳城破的罪责怪到了他们镇守不利,派了一队不良人来缉拿小封将军!”
  待夏元昭读完书信后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所谓的小封将军竟然就是封常清的儿子封一寒,而郭破虏之所以被人称之为小封将军的原因是因为他在襄阳因功绩被官家任命为从五品下的游击将军。
  夏元昭暗自忖了一会儿,继而抬起头对夏云霆说道:“爷爷,小封将军自襄阳城破后便受了重伤,被一群流民裹挟流落江湖,据说后来被天鹰教收留了养伤,现在朝廷突然传下缉拿令,一定是有奸人出卖了小封将军下落,似的小封将军深陷囹圄,我作为御剑山庄的少庄主,自然不能坐视不管!所以,爷爷,孙儿请命下山,营救小封将军!”
  “唔!继风,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也懂得江湖大义,我心甚是安慰!不过,单凭你一个人去营救小封将军还是有些勉强!
  所以,爷爷倒是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你代替我这个武林盟主,去苏州千灯镇组织一场武林大会,号召天下英雄一起去营救小封将军!”
  夏云霆叮嘱道:“继风,出门在外,可千万记得一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是爷爷最后能教你的人生经验了,剩下的就只能由你自行去领会了!”
  由于夏元昭的资质得到淬骨柔筋的提高,再加上夏元昭原本的武学知识,原本三千多字的口诀倒是让夏元昭了然于胸,差的就是时间来修炼了。
  眼见自己已经把御剑山庄的绝学都掌握在手中,夏元昭又向夏云霆提出带一把名剑防身,理由也很简单,一来用来防身,二来名剑本来就是教人使用的,三来也好教让江湖人知道御剑山庄的名头并非浪得虚名。
  夏云霆盯着夏元昭看了看,又沉默了许久才微微颔首道:“元昭,你说的对,咱们御剑山庄之所以威震江湖,这声誉也不是名剑带来的,而是使用名剑的人——
  所以,继风你便去藏剑阁吧,挑选一把名剑作为佩剑,倒也算是弥补了父锻子剑的缺憾……唉……”
  话音刚落,夏云霆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因为他又突然回忆起本不该再记得的悲哀,推着轮椅朝内厅走去,而夏元昭注视着夏云霆有些落寞萧条的背影,眼中也闪过一丝不为人察觉到的柔情:
  不管自己前世是谁,如今的自己正是御剑山庄的少庄主,更是夏云霆的亲孙子,这种浓浓地血脉至亲关系永远割舍不断,所以自己今生今世一定要把御剑山庄发扬光大,甚至如果有机会的话,还要努力的开枝散叶,将易家发展成为武林第一世家!
  “甚至,甚至……驱逐鞑虏、推翻李唐宋,还我真正的汉家江山!!”
  夏元昭低声呢喃了一声,继而转身直奔后山藏剑阁,在那石台前,运转名剑八式心法,从石台上抽取了一把细长的金黄色名剑——
  取得佩剑后,夏元昭又回到卧房,拘了一个书生发式,用两片金冠束着,既潇洒又不失整齐,接着他又换了一身行头:
  里面身穿一套白衣白裤,用一根红色腰带束缚着,外面披着一袭黑灰色的薄薄长袍。
  薄薄的清风软剑就插在腰带左侧,用长袍遮了只露出了一个剑柄,夏元昭对着铜镜左看看又看看,总觉得缺了一样东西,踌躇了半晌才恍然大悟:自己竟然忘带了一把酒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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