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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公子可有贵干吗?”
岳不群也是看出了岳进来者不善,但还是学着书生的样子,向他一揖,到是满面春风。
“无他,只是想向华山派讨个公道罢了!
先有蔡子峰和岳肃谋害我先祖在先,后有你这伪君子谋我家祖传剑谱在后!
林某若是还任由岳先生和华山派故做非为,岂不是枉为人子了!”
岳进的声音虽然缓慢,但由于嗓声太过尖细的原因。
这番话没有半点深沉和威胁的样子。
“可笑,我华山派素来是行得正,坐得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岳不群看丁勉阴测测的在一边守着,心知今天之事已经无法善了。
但却还是冷冷的说道,更同时看向了身边的定逸师太,想要搏取她在道义上的支持。
“这位公子,万事抬不过一个理字。你口口声声说,华山派的先贤前辈攻击你家先祖,可有证据!”
“还有,你说岳掌门谋得你家剑谱,证据又在哪里呢?”
定逸师太刚才因为刘正风灭门一案,本就生气,现在又看岳不群被人指责。
而且,陆勉还在场,摆明了又是嵩山派的人在搞事,当下站将出来,大声的质问道。
“关于岳肃和蔡子峰攻击先祖的证据自然也是有的,乃是先祖所留下来的书信。
不过,我却不便拿出来。一来这是先祖的遗物。二来呢,便算是拿将出来,你们也有可能说这是伪造之物。
我只讲事实,至于是否真实,还请你们自己决定吧!”
岳进先是解释了一句之后,才又把他讲给陆勉的故事又讲了出来。
他讲的故事虽不动听,但却是武林中的隐密。
在场的诸位人人都知道华山派剑气之争的事情,但却没有人知道其原因。
当岳进讲究之后,他们才是恍然大悟。只感觉此事极为符合事实,看向岳不群夫妻的眼神也是越发的不善了起来。
“至于岳先生谋求吾家剑谱一事,我自然有人证在场。哪便是华山弟子劳德诺和岳灵珊!他们前段时间,便在福州!”
接着,岳进才又说道。
同时还踏前一步,看向了岳不群身后的一个女孩以及一个年近四旬的弟子。
“真是可笑!便算是珊儿与德诺去了福州又如何?你又凭什么证明我们华山在图谋你们家的剑谱!”
宁中则早就听岳不群说过劳德诺乃是嵩山卧底之事,生怕否认了,再让劳德诺把此事揭开,忙站了起来,说道。
“那敢问宁女侠,令爱和贵弟子去福州到底是看景,还是追查逃犯呢?你们华山远在陕西一地,即不为我林家的辟邪剑谱而去,那总得有个原因吧!”
岳进问道。
“我华山派行事何需对你交待!”
宁中则强硬道。
“此事自然是不需向外人交待的。但我们五岳剑派结盟联手,共荣共辱,要是有一派处事不当,为江湖同道所笑,其余四派共蒙其羞。现在林公子指责岳掌门谋取他家的剑谱,并且提出了证据。
现在还是请岳夫人自证无罪吧!”
陆勉站将出来,高高的举起了手里的五岳盟主令旗。
“此事是岳某人的决定,是我听说青城派大举出动,南下福州。生怕他们会与魔教沟结。对我五岳剑派不利,所以才会派德诺和灵珊南下!以侦知情况!”
岳不群向前一步,缓缓的说道。
“这到奇了!”
岳进摇了摇头,“青城派可是从来都没有与魔教勾结的先例,莫不是岳掌门你未雨绸缪,又或是得了什么消息,才会派弟子去福州吗?”
“我自然是没有什么消息的!只是听说魔教几位长老南下,由于本事低微,并没有查探到他们的去向。只是怕魔教长老与青城派在福州会面,才会派人去探访!”
岳不群淡淡的说道。
“哈哈哈!”
听了岳不群的话,岳进是放声长笑,“魔教长老南下,便连岳掌门都无法查探其落脚地点。怎么你只派两个本事低微的弟子过去,这根本就不合常理吧!岳掌门,这是在拿林某当三岁孩童欺耍吗?”
“岳某和夫人还有其他事情要做!不便出面。
灵珊和德诺虽然本事低微,但这样却更不容易引起怀疑。这也是我为什么派他们两人去的原因!”岳不群懒洋洋的说道。
“怪不得人人都说岳掌门乃是伪君子,这一堆六二五的功夫当真了得呀!”
岳进本来还以为仗着嵩山派的压迫,可以逼岳不群向自己出手呢?
可哪里知道这厮巧舌如簧,竟然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不由得面露恼色。
“住口!你这不阴不阳的家伙!胆敢污辱我爹爹!”
岳灵珊听岳进话中辱骂岳不群,气愤不平的站将出来。
大声的指责道。
“你找死!”
岳进的双眼一立,化出了一道残影,直接扑向了岳灵珊。
“住手!”
宁中则见势不妙,一声惊呼。
拔剑前冲,银光闪烁!
她虽然已经生子,但却未见老态。动作即美且快,让人无比的赞叹。
“有用吗?”
岳进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冷笑,脚尖在地上一转。身体弯曲,细剑划出了一个极为诡异的弧度。
他的动作可是比宁中则快上太多了。
一步便侵入到了她的中宫之地,剑柄撞到了她的剑上。
细剑借势荡起,极为准确的架在了宁中则的脖子上。
说实话,宁中则的本事照比余沧海丝毫不差。
之所以一招被擒,全因为她以为岳进会对岳灵珊出手。
又对岳进的诡异缺乏如余沧海那样的了解,才会被岳进一招得手。
在场众人,任谁也没有想到宁中则一招便被逼住。
皆是面露惊容,而华山派众弟子更是无比的惶急。
“放开内子!”
岳不群向前迎了一步,满面紫气,倍增威严。
“岳掌门,本公子和你讲道理,你却和我耍无赖,现在终于肯听本公子好好的说话了吗?
现在,本公子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我放开尊夫人,你我便在天下英雄的面前展开一场生死斗,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第二,便是我现在就杀了尊夫人。而后,我和你们华山派不死不休。本公子只希望你们华山派莫要成了下一个青城派!”
手压细剑,岳进冷冷的看向了岳不群。
“师哥,莫要答应他!”
余沧海身死之事,早已传遍武林。
宁中则自然也知道,她非常清楚岳不群和余沧海的武功只在伯仲之间。
她是真的不敢让岳不群与岳进生死斗。
但是,选第二个,她更不敢!
她到不是怕自己会死,而是知道青城派余沧海死前的情形。
便连人多势众的青城派都落得个如此下场。
更别说只有小猫两三只的华山派了。
虽然口中如此说,生怕岳不群会答应了岳进。
但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急得是一头冷汗,哪里还有半点华山宁女侠的风范。
看着双眼冷戾的岳进,看着汗出如浆的宁中则。
岳不群的手一阵的发抖,他苦心造谐,想的就是如何保全华山派的基业。
但一步错,步步错。
只是派劳德诺和岳灵珊去了一趟福州,便会惹出这么大的一场祸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