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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口若悬河,集资入魔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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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永华和荣光荣泽回到油麻地果榄的时候不到十一点,正好坚叔和坚婶正在店里,看到他们三个果然一起,心里很是有点生气,不过不是生顾永华的气,是气自己二个仔,自己偷懒旷工不上班就算了,还拉着顾永华,他是知道,顾永华年龄虽小,但肩上担子不轻,14岁的时候,就要辍学养家,照顾母亲和供妹妹上学。
  坚叔正要骂一脸得意之色的荣光荣泽,顾永华立即把坚叔拉到休息室,使了个眼神,荣光荣泽同样把坚婶带了进来,坚叔带着疑惑到休息室和坚婶并排坐着,等他们解释。
  顾永华道:坚叔坚婶这么多年你一直很照顾我家,我父亲车祸之后你就更照顾我家了,不然我那么小,果榄叔伯没一个有你这么痛快一口答应让我来和丰榄开工,我一直在心里把你们当成亲叔亲婶。
  坚叔和坚婶要说些什么,顾永华立即开口打断他们开口的机会,郭永华道:荣光荣泽他们发现了一件事情,后来我们合计这是我们改变命运的机会,还是让光哥和你说吧!
  说完转头看向荣光道:光哥你跟你老豆讲啦!
  叶荣光把顾永华在回来之前一套说辞跟坚叔和坚婶说了一遍,坚叔坚婶听完很是犹豫,毕竟他们之前是给自己仔准备了一些身家的,给他们两兄弟都在中环旺角兆丰苑花了五百多万买了楼,都是一千尺的大单位,又在荃湾花了一千五百多万买了一套三千尺的门市店面,也算得上是给他们兄弟留下一个保障,还想再幸苦几年再买一套门市店面。
  荣光荣泽看到坚叔坚婶犹豫的态度,脸上汗都急出来了,以前他们对这种小富则安的果榄店主很是知足,但至从听了顾永华跟他们讲述了,李超人,何赌王,包船王,霍船王等等他们在微末之中获得机遇悦变成就大亨之路,他们就再也不对果榄店主这个身份感兴趣了。
  郭永华不急不慢的道:坚叔坚婶你们觉得你们这一辈子算是过的好嘛?
  坚叔坚婶想了想很实诚的道:虽然年轻的时候很幸苦,现在也不算不上不幸苦,但还算家庭和睦,人丁兴旺,薄有一点资产,算还可以吧!
  郭永华又道:你们这一辈子觉得幸苦嘛?你们喜欢一辈子在果榄待着起早贪黑的忙活嘛?
  坚叔坚婶道:这一辈子我们真是吃了太多的苦,从四大探长时代社会混乱动荡不安到现在,真是什么苦,什么委屈都有受过,华仔你说幸苦不幸苦,至于说喜欢在果榄待一辈子,不是为了糊口,又没文化,没技术,果榄挣的又多,鬼才愿意一辈子呆在果榄,你是不知道有几年有几次大台风,造成大批水果不够好看鲜鲜,那时没有什么身家,一家人是拿那些水果做饭吃,一吃就是个把月,蒸烧煮换着来吃,才能撑的下肚噢。
  郭永华又道:那你们觉得荣光荣泽喜欢果榄嘛?他们能像你们一样吃苦经营好果榄嘛?果榄已经近八十年历史了,90年在填海区新建食品贸易中心,已经让果榄生意很受影响,现在大型连锁超市水果都是有自己渠道进货,足足抢了市场百分之三十以上份额,现在果榄不过占市场百分之六十,十年后如果政府把果榄迁移怎么样,大型超市为了覆盖全香江或东南亚,开小型连锁超市覆盖香江甚至整个东南亚,那时果榄会怎么样?
  坚叔坚婶听得是目瞪口呆,他们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一直认为自己给自己的仔规划是很好来的。
  郭永华又道:荣光荣泽根本就不喜欢做果榄,更不感兴趣,他们听到这个信息兴奋的告诉我,让我看看是不是实现理想改变命运的机会,他们为此冒充记者采访李超人核实消息真假,承担了很大的风险,你们有见过他们这么勤快过吗?
  顾永华就把准备好的一套说辞和摄像机拿出播放给坚叔坚婶看,荣光荣泽也很是认真的告诉坚叔坚婶他们根本就对果榄或开店铺做小老板没兴趣,他们想跟顾永华把握好这次机会一起去商场奋斗拼搏一场,看看能不能有做大亨的命。
  其实坚叔坚婶看到李超人的摄像里播放设计好问题的提问,李超人回答的视频,他们夫妻已经决定哪怕自己关门歇业一段时间,也要去博一博。
  顾永华上一世是魔都人,他了解魔都人的谨慎胆小,崇洋媚外,广东人的激进冒险,投机倒把。但他不了解香江人,毕竟从苏醒到现在也莫过一两个月,再融入毕竟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只是一个孩子,之前只是个学生仔。
  香江人在40-60年代,那是生活所迫,到了70-90年代,香江人那是什么都干,只要能发达,他们才不管违法不违法,甚至很多年轻人,把混社团作为一个职业,一条出路来考虑。
  在发达这一点上,香江人是不分男女老幼的,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发达之梦,李超人更是这些每天在果榄接触的都是市井小民,坚叔坚婶他们的超级偶像,毕竟李超人的长江实业在83年以6亿市值公司以蛇吞象之势吞并第一洋行怡和洋行旗下实际市值100亿估值60亿市值的和记黄埔,也是华商第一次战败英国四大洋行领头羊怡和洋行,也奠基了李超人当时在华商之中大亨地位。
  坚叔坚婶很快就一起看像顾永华,因为他们了解自己的仔,采访李超人的设计安排的这么紧紧有序,之前准备的这么充分,绝对不会是自己两个儿子可以想出来的,整个果榄,最醒目最会食脑的后世仔就是顾永华,不看着他看谁,这也让顾永华第一次清楚的认识香江人。
  最后坚叔又问顾永华除了他们,果榄其他人选打算挑选那几家,最后为了担心消息泄露,顾永华选择了关系除坚叔之外与他家最亲近的叔伯,桂东榄的荣叔,香炳榄的炳叔,华翔榄的华叔,文丰榄的文叔,和兆丰榄的黄孝堂,由坚叔和顾永华约他们晚上一起去商会的办公室谈这个事情。
  晚上九点,在九龙水果行商会,顾永华和坚叔家婶荣光荣泽,把计划和摄像视频告诉大家,一切如顾永华预料,香江人对发达的热衷程度是没有界限的,不管是孩子还是老人一样热衷,一样迷信崇拜大人物,就这样初定一家出五百万资金,由顾永华全权掌管分配,投资炒股的一切事易,因计划信息从头至尾都是顾永华布局才会有这次机会,加上这次炒股操作事宜,各家同意这次炒股所得纯收益的30%归顾永华所有,可以在归来移交各家本金收益中直接扣除。这也是各家叔伯厚道,怕不这么做到时钱财动人心,考验人性,他们也怕受这个煎熬。具体事情约在26号早上七点在商会会议室再议。
  1992年4月26号七点整,九龙水果行商会会议室,除了昨天人外,多了,黄孝堂会长儿子,黄有财,荣叔儿子陈晓华,炳叔女儿胡欣,华叔儿子李靖明,文叔女儿黄可怡。
  他们决定让自己子女跟随顾永华一起去执行这次股市淘金的事项。
  经过顾永华之前准备,分析认为广东深市并不具备他们去操作的可能性,一深市离香江距离过近,消息容易泄露。二深市目前作为经济改革开放的特区,是大陆冒险者天堂,很容易他们带过去资金租用不到足够的深市市民身份证,拿不到足够额的股票认购证。三广东人性格本就喜欢激进冒险,很是喜欢投机倒把,综合考虑,他定目标为魔都市。
  魔都人性格谨慎胆小,崇洋媚外,懂股市见过世面的,当年叱咤风云十里洋场的人物在解放前或解放后,要不到香江,台湾,温哥华,意大利,印尼等地,留下的基本就是要不书呆子,要不没见过市面的土鳖,所以他们后代很是喜欢崇拜香江人和鬼佬。
  以上考虑在魔都不管租赁身份证,收购认购证,抢夺市场份额均占明显优势,就这样决定进入魔都,炒老八股。
  决定好之后由商会会长去差馆九龙警署给他们办理回乡证和护照,这个时候香江还没有回归,去大陆是要办回乡证的,不过香江办理第二天就可以拿到,其它人和顾永华去银行把钱提出来去香江中国银行开户存到顾永华开的账户,当然他是早有准备用的是她母亲身份证,因为大陆当时未成年人是开不了户的。
  4月27号下午,顾永华带着荣光荣泽和其它五家子女,踏上香江飞往魔都的航班,晚上七点,他们一行人落地到达魔都正式开始了淘金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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