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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马不停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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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众灾民听说有了粮食,脸上的神色明显的缓了一缓,可此时,那位老者又轻声开口“大人了,虽然有了粮食,可是这城西有的瘟疫急剧蔓延,我的也不能在这里等死呀!”
  见一众灾民都点头附和起来,陈唯渊轻声说道“难道各位乡亲还不相信我的医术吗?我说我能抑制瘟疫蔓延,就一定能抑制。各位乡亲放宽心。只是相亲都要注意,要避免那瘟疫的爆发之地!”
  他说着,随即扭头对刘师爷说道“刘师爷你先带领一众军士前往城北,想来此时可隶校尉刘大人已将粮食运到城门外了。你引人将粮食运入城中,并在城门四门专门设立施粥赈济的堂口。先接济百姓。”
  一众灾民,虽然对他还抱有疑虑,但听说真的有粮食可吃,脸上的神色变缓了几分,再见,他之前仅仅几针,将那个孩童起死回人生。心中的疑虑也就消了几分。
  刘师爷听着,随即带领了七八个兵卒挤开了人群,像城北跑去。但仍留了十几个人在这里看守城门。一众灾民见到如此,也只好悻悻的散开。
  陈唯渊见灾民已经散去,回头向一个兵士时指到“你过来,带领我前去李家巷!”
  那个兵士见师爷对他都是如此的恭敬和听命,急忙快步来到他面前,轻声说道“请大人跟我来!”
  陈唯渊收拾起了地上的包袱跟他后面。那几个随他一同而来的军士,见到这种情况也只好跟在他身后。一众人向城中心的方向走去。等转过了几条街口拐入一条深巷。那个兵士后夫朗声说道“回禀大人,此处便是李家巷,此中居住着六户人家。今早的一个灾民碰巧路过此地,碰见巷中的死尸才向官府报的案!”
  陈唯渊向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在幽深的巷中当中很躺着两具死尸。陈唯渊皱了皱眉头,对身后的一众小厮说“你们站在巷口即可,我去看看!”
  说着他从自己的包覆当中掏出了一个青绿色的小瓶子,打开向自己手中倒了一些药粉,涂抹均匀。便迈步向巷子里走去。
  他来到最前面的一句死尸面前缓缓蹲下,揭开人体上的白布,眼见这名死尸是一名成年的男性,这个青年身穿一身青绿色麻布粗衣。整个身体看着十分的瘦弱,腰腹之间还有一根草绳系着。
  只见尸体上,眼窝深陷,两颗死鱼眼突出来,皮肤干燥皱缩、陈唯渊用手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尸体的面部,发现皮肤极其的松弛,弹性消失,望去腹下陷呈舟状,唇舌干燥。肌肉也有痉挛或抽搐的迹象。
  陈唯渊眼见此处霍然起身。他知道这是什么病症了?是霍乱!他急忙向着巷口的那几个人喊到“快吩咐县城的灾民和兵士,不要轻易的取用城中的水源。”
  望着巷口那几个呆愣愣的兵士。他急忙向巷口走去。来到巷口便对一众军士回答道“你们快快去各个城门分别告诉兵士和灾民,不要轻易取用城中的水源。”
  ……
  县衙的正门司隶校尉刘渐和刘师爷正指挥着兵士将车上的粮食卸下大部分,向县衙府堂里搬去。同时又向一小兵士是吩咐道,将剩余几车的粮食,向水患还未波及到的村落运去。刚刚指挥完,便见陈唯渊急匆匆的向这边赶来,他心中不由的喜到,急忙上前一步“大人,小人已经将粮草悉数的吩咐分发下去了!”
  陈唯渊点了点头,随即向刘师爷问道“这城中哪里有药铺?”
  刘师爷一开始还有些疑惑,但随机想到瘟疫,急忙说道“小老儿也是忙昏了头,这城中大大小小一共有十多家药铺,最大的一共有三家。城东头的朱家,李家,城北的洪家。”
  陈唯渊听了不由得面色上一喜,急忙说道“我急忙写一副方子给你,你让人到这些药铺里按照这个药方采集药材有多少采集多少?”
  不料刘师爷一听了却面色一苦,无奈的说道“这个大人这年头闹了水灾,这府衙中没有银两啊!”
  陈唯渊高声说道“荒谬,这连遭水,患,民生穷困,那些药材又不能吃,死守作甚?”
  刘师爷笑一声说道“大人有所不知,虽然这些药铺当中许多小药铺的老板也是如此的饥寒交迫,但始终这药材是人家辛辛苦苦攒下的本钱呐。再加上我们枫阳县历年来多招水灾。民生穷苦。如果在此灾患之际,上门强抢药材。可能会招致这些药材老板的不满啊!”
  陈唯渊深深地皱起了眉头,他原本想来再次灾荒之年,那些药铺老板不会死守着药材,如今,灾难当头,一定会愿意奉献出自己的药材。可谁料会是眼前的如此情境。
  陈唯渊深深地皱起了眉头,刘渐似乎欲言又闭了嘴。陈唯渊见他的神情随即急声问道“你可是有什么建议?快生讲来!”
  司隶校尉刘渐轻声说道“大人,我倒是有一计,可是风险太大!”
  陈唯渊不予理采只是盯着他,他摇一摇头说道“不如裁动兵马司库。”
  兵马司是朝廷对于地方的一种特色政策,它允许地方在地方的税收中,收取近六成的米粮作为日常的军事储备。这些米粮储存起来,一则是为了应对战时突发所需的粮草。二来就是满足日常的军队消耗。
  陈唯渊听到此处,眼前不由的一亮,但是刘师爷却吓得魂飞魄散,这听他慌声喊道“不可,这兵马司库的米粮乃是朝廷是用于供养地方军队的。如今,灾荒持久。今年的粮食收不上来,而去年储存的军粮又消耗过多!且不说擅动军粮会引来朝廷的处罚。况且,动了这些粮食,若果拿出来赈济灾民。那这剩下的几个月,军队靠什么供应?”
  陈唯渊直接忽略他所说的,它急声向刘渐问道“这兵马司库当中都储存些什么?”
  “回大人,这府库当中也没有藏些什么,只是储存着一些收上来的粮食以更正常的军队物资,向军被褥以及盔甲等!但枫阳县是一个穷县的所辖兵士不过六百。故粮食也不多!”。
  “很好,调集人手将这些物资除盔甲以外全部运出,送给那些灾民!将那些粮食也并入此次运来的赈灾粮食当中!同时,设立施粥点,对灾民施粥!”
  见刘师爷还要再说些什么,陈唯渊便了挥手说道“刘师爷也不必再说了,如果出现了什么意外,本官一人承担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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