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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秋,一叶知秋的那个知秋吗?”我向那个女人问道。
女子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
“孩子几岁了?”我问道。
“三岁,还差几个月就四岁了。”那你女人迟疑了一会儿。又看了看我,不知道我想干什么,但见我脸上没有任何的异样,便又说道。
那怀中的孩子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们的对话,依旧在手里拿着拨浪鼓玩儿着,时不时还用嘴巴去咬那个波浪鼓的鼓面。两只大眼睛很有灵气,一眨一眨的,似乎很是好奇,这拨浪鼓为什么会发出声音?
我又盯了孩子看了好久,孩子虽然孩子的五官有些变形,但还是能认出她是个女孩。
不知是盯的太久,眼睛干涩了,还是因为别风吹的。我的眼睛竟然有些湿润了。眼泪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
我转过头去,把脸朝向空中,想把眼睛的中的眼泪,再倒回眼睛里。
那女人见我背过身去,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只是在那静静的看着,她并不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为什么看到他的孩子如此激动。
“一叶之秋,呵呵。这名字到真是“人如其名”,一叶之秋,生命还没有开始,便要凋零。”心中暗自想到。
关于地中海贫血症,我记得书中是这样写的:
根据病情轻重的不同,分为以下3型。
1.重型
出生数日即出现贫血、肝脾肿大进行性加重,黄疸,并有发育不良,其特殊表现有:头大、眼距增宽、马鞍鼻、前额突出、两颊突出,其典型的表现是臀状头,长骨可骨折。骨骼改变是骨髓造血功能亢进、骨髓腔变宽、皮质变薄所致。少数患者在肋骨及脊椎之间发生胸腔肿块,亦可见胆石症、下肢溃疡。
2.中间型
轻度至中度贫血,患者大多可存活至成年。
3.轻型
轻度贫血或无症状,一般在调查家族史时发现。
而眼前这个名叫知秋的孩子,正是重型的地中海贫血症,这种孩子但是不能存活下来的。就算是侥幸存活下来,也很难活到五岁或者是八岁。
而就现在的目前的医疗水平来说仍然没有有效的治疗方法。只能依靠去铁货市输血来维持生命。
正因为如此。国家对所有的产前妇女都会进行产检。预防有这种疾病的胎儿降生。一般来说,一旦查出患有这种疾病,就会被医生建议做人工流产。
这么做就是为了保证,人口的整体生命的质量。也是出于人道考虑。对孩子的生命负责。
想到这儿,我不由得心中产生了疑惑。按理说这个名叫知秋的孩子。不应该会被允许生下来的,除非他的父母坚持。
想到这儿,我不由得又看了一些眼那一旁的女人,要是中多了些许的怒意。
那女人被我的目光一边似乎感受到了我目光中的怒意,先是以有些疑惑,后来好像明白了什么,转身就要离开。
我拦住了她,挡在她面前,不让她能继续的往前走。实际上我当时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
“为什么要这么多?”我忽然沉声问道,同时也是在问我自己。
那女人无视我的问题,说道:“请你让开”
“你应该知道,你这孩子活不了多久的,那你为什么还要把她坚持生下来?”我没有动,继续说道。
“我生我的孩子,该你什么事。”那女人似乎是也是有些生气了,声音也大了起来。
“你认为你把她生下来是为她好,这同样是对她的不负责,是对生命的不负责。”我的脸涨的通红,说道
不等她回答我接着说:“她是得了这种病的孩子,要是轻型或是中间型,我就不说什么了,可是她得的是重型。
“重型,你知道这地对她意味着什么?是痛苦。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尽力压抑着我的情绪,努力让我的言语不因为愤怒而变得模糊。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说这句话。可是我内心总觉得孩子总该是要快乐的,每个孩子都应该像安琪儿一样,平安快乐,活在阳光下。不要因为生活而产生阴影,不要因为苦难。而怨恨这个世界。
也许是我们的声音比较大。静把那个宝宝吓哭了。弄得那孩子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将我们之间紧张的气氛打破了。
我突然有些手足无措,手忙脚乱的。那女人也是一个劲儿的哄着呢,孩子还有一只手拍她的后背。想让她停止哭泣。
“哦,宝宝,宝宝不哭,宝宝乖。”那女人在孩子面前小声哄着。脸上眼睛里满满都是对孩子的怜惜与疼爱。
我的呆呆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怒气荡然无存,只是心中好像缺了一块。
孩子停止哭泣,睡去了。我走到那女人面前,向她深深地鞠了一躬,对她做了一个对不起的口型。
我不敢出声,害怕孩子再次被我吵醒。
女人看了我一眼,没有理我,显然还在生气。。
我苦涩一笑,心道:“我这是怎么了,这女人是这孩子的妈妈,生不生下她是她自己的权利,我又有什么理由干涉,而且看样子她还是很爱她的。”
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