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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Fate零境彼方 / 第五章 返老还童

第五章 返老还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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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前,刚刚上国中(初中)时,司崎零提出要搬离宅邸,表面上说是为了便于上学,但主要还是不愿在宅邸中平生是非,眼不见为净。
  本来只是提出随意找一处公寓,祖父司崎拓还是帮她找了一个别墅区的小独栋。
  司崎零将手指放在指纹锁上扫了一下——
  密码锁“滴”地响了一声,司崎零扭了一下门把手,将门推开。
  屋内陈设简单,以黑、白为主色调,灰、红为衬色。屋里明明什么都不缺,缺又什么都缺。
  缺少了一丝人味儿,没有什么生活气息。
  进屋后,司崎零将顺道去超市买的几罐罐装饮料放入冰箱内。
  司崎零拿了两罐冰咖啡,一罐放在玻璃茶几上,一罐自己拉开,然后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请坐吧。”司崎零喝了一口冰咖啡,眼神也变得清爽起来。
  司崎零的这句邀请并没有得到回应,在除了她以外便再无一人的屋内显得十分突兀。
  司崎零又是几口下去,一下子喝掉了一半。
  她视线上扬,目光悬浮在半空中,晃了晃手中的易拉罐,又开口道:“我这里没有上乘的酒什么的,你看不上也没办法。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到我这来,倒不如待在宅邸。”
  “......”吉尔伽美什突然解除了灵体化,翘着二郎腿在司崎零所处的单人沙发旁的双人沙发上现身。
  吉尔伽美什的红瞳注视着司崎零,旁人若是被这般注视着,恐怕是要心里发毛、鸡皮疙瘩起一身吧。
  “就算是召唤出了本王你也不要因此而得意忘形,若你亦与那宅邸里的杂种一样无趣,本王大可考虑重新挑选御主。”
  “那我恐怕要让您失望了,”司崎零的目光仍是悬浮在半空中,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不愿意待在宅邸,所以自己到这里来。”司崎零以一贯的语气淡淡说道,“不论有没有召唤出英灵都是一样的。”
  “就算是分开,魔力供给也还是有的,有什么事你自己也能做出判断。”司崎零移回视线,和吉尔伽美什的视线对上,“倒是你又何必到我这来,过几天我自己会去宅邸。”
  吉尔伽美什对司崎零把自己当做常人而不是王的这种做法并没有表露出任何反感,反倒有点像是欣然接受。
  就如当初对待言峰绮礼一开始的冷淡甚至是抵抗、间桐慎二的无理取闹一般。
  但这其中又似乎有着一些差别。
  “哼,”吉尔伽美什轻笑了一下,“本王不会责备你的做法,这种杂种们过家家的游戏本身就缺乏让本王为之较真的价值。”
  吉尔伽美什嘴角上扬,一直注视着司崎零,认为她会对自己对圣杯战争的轻蔑而产生不满或是假意附和。可是司崎零的面部表情和刚召唤出他时的模样毫无差别,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变化。她对其他人向来也是如此。
  突然,吉尔伽美什右手上方出现了一个水波状的金色半透明的东西。
  那就是“王之财宝”了,类似于哆啦A梦的口袋。司崎零如此想着。
  “不管你们再怎么看重圣杯战争,这终究也只是杂种们的舞台。在遇到真正足以让本王认真起来的对手之前,本王还是换个样子吧。”
  王之财宝里突然落出一个药瓶,吉尔伽美什将药瓶里的东西喝下,药很快就见效了。
  “返老还童......”司崎零看着面前金发赤瞳的少年,似是在对少年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啊啊,如果之前我对Master你的态度有让你感到不适的话,还请你见谅。”金发少年乖巧的坐在双人沙发上,一手放在脑后挠头,露出抱歉的微笑。
  “......我无所谓,”司崎零移开视线,喝了一口咖啡,“你如果没有事的话就回宅邸吧。”
  “啊,”年少的吉尔伽美什并没有因司崎零冷淡的态度而感到反感,“Master,我只是觉得Master主太远了不太好。如果你有危险,我不一定能及时赶到。”
  “我不会有事的,不会。”不知为何,司崎零不假思索的就说了出了这句话。
  吉尔伽美什眼底闪过一丝复杂,没有多问。
  他态度诚恳地说:“把Master你独自留在这里,可不是绅士所为呐。”
  司崎零恍若无闻,起身走向垃圾桶,将手中的易拉罐扔进去,听声音,罐中的咖啡还没有喝完。
  “Archer,我这么称呼你有点别扭,直呼你的本名也不可,你觉得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司崎零问道。
  “啊啊,这个嘛......”吉尔伽美什起身向司崎零行了一个礼,“叫我‘吉尔’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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