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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到了能杀死代行者的程度了吗......”
“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司崎零面前的男人突然换去了容貌,银色低马尾、琥珀色的瞳孔、纯欧式的长相、毫无血色的肌肤,像吸血鬼一般——哪里还有半点“奥吉兹·塞瓦沃德”的样子。
“还真是不像样子呢,”伯伦特眼中带着戏谑,踢了踢贝利斯的尸身,然后抬头看向司崎零,“才几个月不见,你就已经削弱成了这幅样子吗?”
“——这便是给予拯救的代价哦。”
司崎零的嘴角渗出血来:“你就是Saber的Master吧,不论什么经过你手,最后都邪恶不堪。”
“呵,Saber这种正统英灵也是不堪一击,稍稍‘加点料’就变成那副样子。你也看到了吧?那可是我引以为豪的「人偶」之一啊!”
伯伦特上前端详司崎零的脸,眯着眼说道:“啧啧,以前就应该让你成为我的「人偶」,现在闹得现在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着实可惜。不过,这般别致的素材也不错啊。”说罢,他伸手去捏司崎零的下巴。
“砰砰——!”伸出的手还未触及目标,两把闪耀着金光的兵器就突如其来地插入伯伦特所踏的地面,但他人已经向后退去。
“哎呀,吓我一跳。”
“身为杂种,要清楚杂种所被允许触及的范围。”Archer的声音从二人身后的小巷里传来。
“嘿嘿嘿,”伯伦特一边躲避宝具一边看向司崎零说道,“身为圣杯战争的道具还如此狂妄,真是可笑得很。”
“谁允许你这般对本王说话了?杂种。”
虽然没有露出震怒的神情,不过英灵散发出的杀意十分明显。
“慢着,Archer。”被钉在墙上的司崎零出声制止。
“他只是个人偶而已,无需浪费任何魔力。”
司崎零伸手将插在左肩上的黑键一把拔出,溅出一道血液,将它“哐啷”一声丢在地上。她左肩上的窟窿慢慢愈合了起来。
“你倒是清楚得很啊,”伯伦特的人偶的四肢有些不自然地松动起来,“圣杯战争这种事只有那些脑子不正常的魔术师才会拼命,我可是完全没有出门乱晃的必要。”
话音刚落,这具人偶就倒在了地上,不再发出声音。
司崎零刚要捡起地上的鸭舌帽,人偶又突然开口说道:“「那个」要来了哦,死者。”
一阵阴冷的晚风吹过,人偶化为尘土,再也找不回原先的模样。
司崎零带上鸭舌帽,便听得Archer的话语:“身为御主,你有些过于活跃了啊,零。”
“我并不是那种善于将一都托付于他人之人。”
“现在说这些话还为时过早,本王之前就说过,你只需欣赏王之光辉即可。除了辅佐本王之外的事无需过于活跃。”
本王无需他人并肩——
就是这个意思吧。但这未免过于慢心了,英雄王。
除了圣杯战争,我还有别的事需要处理......
若将这句话说出来,必然会惹怒这个王吧。会显得自己并不在意他的战斗。
“我明白了。”
“舍去未来而一味燃烧灵魂,只会带来衰亡。”
Archer看穿了什么,如此说道。
“‘人死不能复生’,而我是脱节的存在。身为没有信仰的人,我也并不具备对生存的渴望。待圣杯战争结束之日,便是我消逝之时。”
司崎零定定地看着吉尔伽美什,眼眸中不是坚定,而是理所应当。
英灵迈步离去,用冷漠低沉的语气留下了一句:“那还真是无趣啊。”
正如司崎零召唤出他的那晚一样,没有任何自豪,没有表露出任何臣服,没有做任何的战略部署,更没有任何参与圣杯战争的喜悦和斗志。一切都“丢”给了司崎零的爷爷司崎拓说明和安排。
当然,司崎拓只是安排了Archer的住房,并没有说明战略,一切都按照Archer的意愿发展。
“我不需要圣杯。”
那时,Archer认为这只是来自于一个自命清高的小丫头的随性罢了。
但现在他明白了。
司崎零对圣杯战争没有任何兴趣。
单单只是不在意,只是为了完成“参与圣杯战争”这项任务,只是侧重于「另一件事」。
圣杯战争只不过是由「那件事」引申出来的一个分支。
而她只不过是被要求、安排参与的玩家。
并非搭档,
并非君臣,
更不存在主从一说。
一切的一切都只是过眼云烟。
只是在被安排好的时间内进行着一个仪式。
而这个仪式结束之日,便是司崎零这个「死者」消逝之时。
毕竟她在圣杯战争降临之前就已经死了,并成为死者获得了能够在这个世界继续行动的不老不死之身。
至于她是因为什么而死、因为什么而成为死者便不得而知了。
——
一辆黑色丰田在小巷入口缓缓停下,车门打开,走下来一位青年。
青年推了一下镜框,看向躺在水泥地上的少女。那少女被魔术结界覆盖,常人无法看到她。脖颈上原有的窟窿已被修复如初。
四周没有一星半点的血迹,显是已经被人清理干净。
青年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又是一笔价值不菲的金额汇入囊中。
但他并无任何喜悦,只是欣赏着面前这具断香零玉。。
少女被温柔地抱起放在轿车后座上,仿佛只是沉沉睡去了一般。
“真是温柔的人啊,司崎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