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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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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昂感觉事情不对,停了下来,惊慌的大声说:“你们向下攀登的时候,脑子里不记路线吗?”
  格鲁吉亚人说:“这些路线都是铺好的,记路线不是多余的吗?再说这么复杂的地形,我根本记不住,你们谁能记住?”
  里昂说:“单凭脑子肯定记不住,可是我这里绘制的有地图呀,我们在第8队的时候,路线已经开始不对了。”
  陆遥说:“这种路线还能不对吗?虽然不好记,但是留下的绳索总是不会骗人吧。再说着向上还有路呢。我们应该是从这里往下走的。”
  里昂说:“这就是问题的所在了,我的脑子其实还是有记忆的,第8营地往9营地的路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
  格鲁吉亚人说:“别那么吃惊,我们头一次干这样的活,记错攀登路线很正常。而且营地的名字是咱们每个队向下一层,都会改一下数字。你肯定是记错了,我们不会走错。”
  里昂说:“我肯定没记错,在第8营地以及之前,我们的地图都是符合的,直到第8营地之后,我们就不符合了,我看到了一个新封死的洞口,那个方向倒更像是我们原来下来的路线。”
  大家突然觉得毛骨悚然,根本不敢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塞棱斯虽然心里害怕,还是掩饰住自己,而且生气的说:“那你给我解释,你为什么在第8营地的时候没说话,还有为什么从第8到第9到第10营地,都会有完整的绳索铺设?我们的绳索就是这种铺法。”
  里昂说:“我一开始也以为自己记错了,我想试探性的就往这个错误的方向走两层,想看看这是不是一个向上的岔道口,可是到了8,9,10营地以至于再向上走的话,跟我绘制的地图根本就不是一条路线,而且这个不同路线的绳子是怎么来的,我都不知道。”
  塞棱斯说:“太荒谬了,我真的没法相信你能说出这些,你的绘图能力让人怀疑。还有这洞的路线是立体的,你这是平面图。”
  里昂愤怒的说:“我从来没有画错过图,就算是平面的图,也可以去表示好立体位置,我都准确标记的很好。你们都是攀岩家,对自己走过的路线就不记忆一下吗?我们现在走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路线。”
  陆遥说:“我也有一丝丝这种感觉,我们好像走的不是原路,这个事情让人奇怪又恐怖。”
  整个团队的人都不禁打了个哆嗦,一种奇怪的诡异感出现了,此刻他们才感觉到路线确实错了,有很多东西都是原来没有过的,只是居然还存在一些通往其他路线的绳索,难道这是另外一队留下的吗?
  塞棱斯稳定情绪的说:“你们别胡闹了,我们都得了幽闭症,所以脑子混乱了。我们要调整好情绪。”
  格鲁吉亚人不安的说:“确实奇怪,我在每个营地都有刻过自己的名字和深度,可是我在这里找不见,我刻写的东西是很明显的,但是在这里我确实看不见了。”
  陆遥说:“好吧,那我们就按这个新路线走,因为我们没有看到可以走的其他路线。”
  里昂说:“还能怎么样?看来你们都不是真正专业的攀登者。路线一旦是错误的,就不能乱走了,我们还要做好测量绘制地图,我需要下去那个几个营地,然后把测距的东西拿上了,从第8营地开始测距了,我们不能稀里糊涂的在这个复杂的深洞里走。”
  塞棱斯对陆遥说:“还有,如果是那个袭击者打昏你逃走后,也很可能会袭击上面的队友。”
  事情的复杂程度超过了他们的想象,他们也不清楚此刻该怎么办,一向自信的这些人都开始变得不知所措,思维也变得有些混乱和无序。
  格鲁吉亚人说:“但是如果你们说的都对的话,那为什么要改变路线,难道是他得知了第8营地附近已经被塌方掩埋,然后自己跑了上来,袭击了队友,然后选择了一条新的路线?”
  塞棱斯说:“不对,第8营地的人会通知我们,而且那个袭击者袭击人的原因肯定不是因为是简单的逃走,如果要逃走,更应该需要有多人团结协作才行。”
  陆遥说:“肯定跟石头是有关系的,而且或许跟里昂说的关于那个神秘的组织有关。”
  说完只见那个陆遥从石壁上搬下来一块灰绿色的石板,面带笑容的看着大家。
  里昂说:“你又发现了什么奇怪的生物吗?”
  陆遥说:“我在做研究的时候,曾经写过一个论文,在寒武纪早期,有一种比苔藓还要古老的一种生物,长得特别像一种石头,叫石藓,这种石藓是地球所有生物进化的源头,但是这种石藓很难看出来,我也是仔细的观察之后才能辨认。很多生物界的同行们都嘲笑我,一直认为我把石头看成生物。”
  唯一值得兴奋的是陆遥的生物学的新发现,这些发现能让他瞬间就忘记自己所处的恐惧和压抑。里昂也很理解陆遥的感觉,他也在观察地壳石层的一些微妙变化,很多自己没有意料的发现也让他有着兴奋的的感觉。
  里昂笑着说:“恭喜你有了自己的发现,是不是在这种洞里这样的石藓才更多?”
  陆遥说:“地表肯定有,但是地表环境多变,所以这种石藓被破坏,不容易研究,而在这种深洞里,这样的石藓没有什么破坏,所以能够很方便的研究。”
  陆遥从自己书包里拿出了厚厚的标本书,打开书,看到里面收集了很多入洞以来的所有的奇怪的生物。
  塞棱斯好奇的从陆遥手中拿过标本书,翻看里面的东西。陆遥很自豪的讲着自己在入洞以来的发现,还认为这个洞也有可能是一切生物的祖先聚集地,非常适合做生物演化研究。
  塞棱斯从标本书中惊讶的拿出一个像小玻璃碎片的东西,说:“这不是水晶吗?这也算生物?”
  陆遥说:“这就是一种玻璃虫,这可是一个古老的活生物,它还没有进化到类似我们这样的细胞,而是一种新陈代谢比较缓慢的生物,它的反应能力比考拉都不知慢了多少,由于这里的竞争环境不算激烈,或许就没有天敌了,而且它可以以石灰岩为食,所以它完全可以在这样的环境下存活。而且……”
  里昂打断说:“而且,它很可能是硅生物?就像咱们通信时聊的那样吗?”
  塞棱斯惊讶的说:“你这是硅生物?太了不起了,能不能给我一个留个纪念。”
  赛棱斯虽然不了解生物学,但是知道生物学中出现过硅生物的概念,与人类这样的碳生物截然不同,只会出现在跟地球截然不同的星球上。但是,在地球的深洞中有硅生物,这还是他头一次听说。
  陆遥看到赛棱斯也对这个有了兴趣,骄傲的说:“没问题,这样的东西在洞中很多,我随便捡一个都行。”
  陆遥说:“这里面有很多生物都是以石头为食的,而且我们可以去烹调他们。”
  塞棱斯说:“不好意思,你说你要吃它们?”
  陆遥对着里昂说:“当然了,我不仅是生物学家,而且还是美食家,你们国家不是也有一个跟我一样的探险家,都爱吃野生的各种昆虫。”
  里昂说:“他名气这么大,我当然认识了。不过,你吃过洞里的虫子吗?味道怎么样?”
  陆遥说:“非常棒,就算没有味道,我也可以加点胡椒、孜然、辣粉,还是有些石柱子上还有盐。这些都可以做我的调味品,我让地上的人给我运了不少的调料呢。”说完拿着一个乳白色的虫子,用自己的小喷火器烤熟了,然后撒上点自己带的调料,一口就吃了下去。在大家惊奇的眼神下,陆遥吃完了之后,满意的说了一声:“真香。”
  里昂对陆遥说:“我有一个想法,我们两个人再继续往下走,看看地底下还有没有我们想要的东西,我想要验证我对地质学的一些想法。”
  塞棱斯感觉难以置信的说:“你们疯了,我们现在都很难活着出去,现在是在逃命,不是探险了。”
  里昂说:“你也只配在别人的本子里拿个标本了,难道跑到底下最深处的记录要让给秦汉国人和法国人吗?你们美国人本该有的虚荣心在哪里?”
  塞棱斯说:“我也想下去,可是这样还能活着吗?你带上陆遥可以以洞中的虫子为食物,可是这里的虫子也可能是有毒的。而且这样的冒险也违背了我们生命的初衷,我们是了解这里的未知的,不是来送命的。”
  里昂说:“我不想再向上面的这个错误的路线走,或许我们无法活着出来,但是我想在临死前也要看看,接近地幔的地方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格鲁吉亚人对里昂说:“我们要分成两队吗?我和塞棱斯一队,你和陆遥一队?”
  里昂对陆遥说:“你愿意跟我走吗?”
  陆遥说:“当然可以,我们不担心会饿死,除了虫子,其实石藓可以烹调吃。”
  塞棱斯一脸嫌弃的说:“你可真恶心。”
  格鲁吉亚人说:“哎,虽然我接收探洞训练的时候被告知有生命危险,让自己做好死亡的准备。但是我现在想起一些事在地面上还没办好,我不想现在就死。”
  里昂说:“我理解你的想法。”
  塞棱斯说:“我虽然有冒险精神,喜欢新发现,也喜欢新记录,但是我不想轻易的死,我想多活几年。”。
  里昂说:“我也理解你,只是不要到了地面上就说是自己最先到达洞底就行。我和陆遥继续往底部走。你们两个人如果相信这条奇怪的路线就试着走走吧,反正也没有了其他的路。”
  说完话后,四个人分成两队,陆遥和里昂往下继续探,塞棱斯和格鲁吉亚人往上走,争取能找到一条能够到达地面的路线。里昂给自己绘制的图拍了一张照片,如果自己死了,可以留下这个东西给外面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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