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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零下千年之伏象传说 / 第11章 烟雨漓山

第11章 烟雨漓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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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醒来已是下午,扶仑主动向董嗣钦借便装换上替他撑船,董嗣钦得以休息一会儿。
  丽的姑娘耶
  请你看过来
  这里的小伙唷
  乖又乖
  彼丢个梭梭眼
  夜里梭进梦里来
  哥哥哥哥莫心急
  妹妹天生是你人
  你若有丢个话
  妹妹与你定终身
  妹妹有哥有
  两岸青山作媒
  今生非妹我不娶
  来继续定终身
  两天里,漓江都是风和日丽的,他们欣赏着如诗如画的奇山丽水,心甚为愉悦,不自禁地饮酒击节,听着沿途山民的歌儿倍是怡。董嗣钦的山歌亦是好听,高亢悠扬,雄浑有力,有时引得水中鱼儿也蹦了出来。一座座巍然独屹的山,恰是大地上凸起的一神柱,耸入云天,擎起头上朗朗乾坤。
  整个漓江域,都是瓯部族的地盘,散居着大大小小成上千个部落,但都归于吁王统。大汉朝口中的蛮夷半羸之地,却是有一番旖旎风。水中江渚多有各色水鸟闲庭信步,各个部落山民虽有小异,但多承袭着祖辈“翦发文身,错臂左衽”的习俗。江岸各个部族的领地不能随乱闯,因有董嗣钦相随,显示着几人游客一般地友好,一倒也风平浪静。兴起时,莫暄翮和赵烛这俩泼性子的人也自学起了水中叉鱼弄虾的事,不亦乐乎之间,唯有扶仑喜欢一个人伫立船头,看着无边景兀自沉醉,感叹这钟灵毓秀之地。
  “这两日未曾有雨雾,漓山在江之岸,不如我们到东岸的穿月岩上等候,等得仙雾一起,我们瞅准时间就上漓山”,董嗣钦。
  赵烛三人表示赞同,“如甚好”。
  一得见不少水中酣游的大,令莫暄翮心中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触,那山水月的梦境在自己脑一遍遍闪现,却仿若一念之间原本低头饮水的大置身的漓江变成了一块大陆,以大为形的陆地衍生出一个奇异的界。猛地眨眨眼,定神细,却又不所以然来。
  不觉间,船已行至穿月岩下,对岸正是阳江与漓江汇处的山水月之境,“那大是可爱,成千上万年了,一动不动地把那长鼻子伸进江里喝水,好像从来没有喝饱似的”,穿上女装的莫暄翮俏皮地着漓山,在船上伸开双臂飞舞,像个淘气鬼。
  董嗣钦长大了嘴巴望着他,眼前的莫暄翮换上浅粉色衣衫,细弯的柳叶儿眉,忽闪忽闪灵气逼人的眼睛,挺翘的鼻子,樱桃般水润欲滴的小嘴,秀气的脸庞分明就是个天懵懂的小姑娘,哪会是曾经在鎏珠洞里用玄素冰剑着他、神色冷峻的莫女侠。看到董嗣钦惊讶的样子,莫暄翮蹲在船舷上,以手托腮白了他一眼,用脆生生的声音说,“董嗣钦,你是不是傻了呀?”着就咯咯咯笑了起来。
  身背诛剑的赵烛开一把漂亮的羽扇,也跟着笑了起来,,“你习惯了就好!”
  “你们看那鼻与腿之间的圆洞,江水漪漪,穿洞而过,当若明月浮水,奇哉!你们又看穿月岩,峰头昂然向空,中有圆月如同一明亮的眼睛,一在天,一在水,怕是上古仙人之作!”赵烛也甚是兴奋,身旁的扶仑微微而笑。
  莫暄翮格外雀跃,“我要行一步了”,说罢飞身上穿月岩,群袂飘然,大有仙子之韵,看得董嗣钦又呆了。
  “呆子,赶紧停船靠岸”,赵烛用扇柄敲了敲董嗣钦背脊,在董嗣钦的一生“哦”中三人便也飞身上得穿月岩。
  时已近黄昏,夕晖笼罩,一层橘红色的轻纱蒙住了漓山,江面红霞掩映,好一幅绝画卷。
  穿月岩内,莫暄翮围着火堆绘声绘色地给赵烛、扶仑、董嗣钦讲起了一些闯句町、入闽越、访夜郎的奇闻,谈各处鬼怪、轶事眉飞色舞,也逗得三人哈哈大笑,就在这欢笑声中四人困渐渐来袭。
  “下雨了!”一向惊醒的扶仑将莫暄翮、赵烛、董嗣钦叫醒,淅淅沥沥的雨声在耳边嘤咛,雨点飘进岩洞来,蕴湿了微弱的火,让四人感到几许凉。一起身,凉丝丝的雨像荡秋千一样荡到脸上,如同人的纤纤酥手轻轻摩挲,既柔和,也舒爽。四人齐齐望向江上,刻的漓江,正如一个神秘的仙子,着一袭乳白色的雾纱,于若隐若现中虚无缥缈,让人恍然若梦。虽然天色仍有些晦暗,但能隐约看到漓山前有青乍现。
  “看样子已经过卯时了吧?我们这就准备着去赴约会!”莫暄翮煞是兴奋。
  董嗣钦一愣,“不会吧,我们四个人去跟一青衣老头子约会?”
  莫暄翮用右手食一摁董嗣钦的脑门,“呆子,我们是与漓山约会!”
  “那咱俩约会吧,让我亲亲!”不顾赵烛和扶仑在旁,董嗣钦作势就撅起嘴要往莫暄翮脸上拱,莫暄翮赶忙逃到一边,飘下穿月岩,钻到船内。
  “你呀你!!”赵烛瞪了他一眼,拉着扶仑便也下穿山去,夜色朦胧,扶仑脸上不悦的表董嗣钦不曾看到。
  “唉唉唉,又把我落后,等等!”董嗣钦也急匆匆随着下来。
  把船停靠在水月洞内,云雾缭绕中从麓极洞口,登上眼岩的眼,盘旋而上,终于在山腰上找到一飘散出浓烈酒香的大岩洞,岩洞左侧有一大圆石,上刻“醉梦漓山”四个字,宽敞的岩洞口有一木门掩映。
  “嘘,看我的”,莫暄翮鬼主一起,示赵烛三人藏一边,独自一人叩击木门,却不说话。开始无人应门,莫暄翮就加大力度,猛地啪啪啪拍起来,过得一会儿,见是那落云酒肆的青衣老叟豁地一声拉开了门,见是莫暄翮,面无表地说,“大早地吵老朽窖酒,姑娘远而来必有事吧?”
  “老伯,你干嘛那么严肃嘛,我呢,这亲自登门拜访,是买坛酒喝”,莫暄翮一脸稚气童的模样,像这老叟的孙女一般神。
  青衣老叟咳了一声,“我这酒窖,可不是谁人进就进的!”
  “那你有么条?上你把我们三人困在落云酒肆内,我还没谢你呢。你的法阵我破不了,但今儿个我是非要进你的酒窖喝酒,你就行行好嘛,老伯”,莫暄翮竟撒起娇来。。
  藏在大圆石后的赵烛三人听着甚觉好笑。
  “旁边的三个小娃,还是出来吧,你们都随我进来”,青衣老叟衣袖一挥,转身进了酒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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