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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智商的首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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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守大宅屋檐脚下,雷仲池仰头望着天空,脸色阴沉如水。裘狩小心翼翼地侍奉在身后,望着雷仲池的背影,欲言又止。
  “公子,我们兵力不够,完全可以向锦河郡借兵,为何要征召那些毫无战斗力的村民,而且是入先锋营。”裘狩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锦河郡?”
  雷仲池玩玉的右手一顿,双眼微眯,冷笑道:“你可知道锦河郡的郡守是谁?”
  “林万里,他可是二堂哥雷伯武的人,而众所周知我站在了大堂哥雷伯文的队伍,你觉得他会轻易借兵于我吗?说不定他还等着看我的笑话。”雷仲池自问自答。
  原来雷仲池虽出自雷家主系一脉,却并非嫡传家主之后,他口中的几位堂哥,才是雷家年轻一辈真正的话事人。
  “锦河郡不给借兵,单凭洋水乡守备军的实力不足以覆灭匪寇,那些村民就更无意义了。”裘狩沉声说道。
  “裘长老是在可怜那些蝼蚁吗?”雷仲池回头看了眼裘狩,露出了一丝饱含深意的笑容。
  “没有,我只是没明白公子此举何意?”裘狩低着脸,矢口否认。
  “别太小看那些蝼蚁了,要说洋水乡熟悉匪寇的,还是他们这帮人了,所以他们还是大有用处的,也顺便让他们认识认识我这新镇守。”雷仲池嘴角噙笑,狭长的眼中却冷若冰霜。
  认识是假,立威才是目的,这是雷仲池的一贯作风,他痴迷于别人敬畏的仰视他。
  “对了,在这几日,血狼七客会来洋水乡,裘长老你给安排好住处,别给走漏了风声。”雷仲池说道。
  “血狼七客!”
  裘狩大惊,血狼七客可非善类,七人皆是臭名昭著的恶人,一个个心狠手辣,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无辜生命的鲜血。
  “难道公子想让他们来对付匪寇。”
  “没错,他们是我花了大价钱请来的,接下来这出戏他们才是真正的主演。”雷仲池得意道。
  “公子,万万不可,那几个人一个个嗜杀成性,可不好掌控,若是让族中知道您和血狼七客走在了一起,一定会被召唤回去施以严惩。”裘狩急忙劝说道。
  “无妨,我自有决策。”雷仲池稍有不耐。
  “公子……”
  裘狩还想再劝,只见雷仲池猛地转过身来,目光阴鹫般狠狠地盯着他,其中更是戾气暗涌。
  “裘狩,记住了,你的任务是保护我,不是让你来给我做决定的,请勿自误。”
  “是,公子。”裘狩心头一颤,不再多言。
  觉醒仪式结束之后,四个村子的上空就像悬着一块巨石,压得人心惶惶,到处透着一股愁闷的气氛。
  大祸将至,可是生活还得继续,对苏羽纶来说这也并非绝境,所以仍旧照常过日子。
  望着天色还早,苏羽纶背上竹篓,出发采药,在路上迎面碰上了协商回来的庄主韩正清。
  韩正清眉头紧皱,正自出神,都没发现苏羽纶的到来。
  “庄主,商量出解决办法吗?”苏羽纶停下来,问道。
  “羽纶啊!”韩正清这才惊醒,脸上愁云满布,叹息道:“能有什么办法?我们这些小百姓是没资格和镇守讲条件的。”
  “您也别太上火,我们故乡有句话叫,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说不定这事能有转机。”苏羽纶说道。
  “但愿吧!”韩正清明显没把这话听进去,敷衍了一句,细看了苏羽纶一眼,问道:“你小子背个篓子去哪?”
  “采药啊!不然红义堂的份额交不上。”苏羽纶淡然道。
  “都这个时候了还采什么药,说不准再过几天,我们就得站在镇守这边,彻底和他们翻脸了。”韩正清哭笑不得,不清楚苏羽纶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
  “那庄主有没有想过站在红义堂这边。”苏羽纶抬着头,一脸淡笑的看着韩正清。
  话不惊人语不休。
  韩正清大惊失色,警惕地环顾四周,见没有他人在后,低声说道:“话别乱说,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庄主,都这个时候了,难道我们顺了镇守的意就不用掉脑袋吗?”苏羽纶不以为然,凝眉道:“各村五十名青壮年男子入先锋营,我们庄子符合条件的有多少,到时候又有多少能活着回来,洋水乡镇守此举不是为了救我们于水火,而是逼得我们走投无路。”
  这话一针见血,字字诛心,韩正清又何尝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只是思想上固步自封的他不敢这么想罢了。
  “我认为我们可以去探探燕北乔的口风,假若他们红义堂愿意护我们柳抱庄周全,这倒不失一条出路,总比让村民们去送死强。”苏羽纶说道。
  “难道我们所有人上山为匪?”韩正清已心动,可是仍有顾虑。
  “当然不是,真要是当了匪寇,我们可就得不偿失了,就算红义堂真能抵住洋水乡守备军的攻打,可乡镇上面还有锦河郡,锦河郡之上还有新晋城,那是他们绝对干不过的。”苏羽纶摇了摇头,说道。
  “那你说的让我们站在红义堂这边是什么意思?”韩正清糊涂了,一脸纠结的问道。
  “当时那个守备军十户长不是说了七天之后来拿人吗?假如他们在来的路上遭到了匪寇的伏击,没有出现在我们庄子,这个应该和我们没关系吧!不算是违背了镇守大人的命令吧!”苏羽纶目光有些阴森的瞥了一眼洋水乡所在的方向,淡淡说道。
  韩正清双眼一亮,似是悟出了什么,沉声道:“你的意思是……让红义堂的人动手对付守备军。”
  “当然,守备军最终要对付的本就是他们这些匪寇,我们还是被他们连累的,不由他们出面怎么说得通。”苏羽纶脸上露出了老狐狸般的笑容,好像一切都在计划中。
  其实,苏羽纶从广场上回来之后,心中就有了打算,毕竟自己也算是青年男丁,这关乎到自己生死的问题,可不能大意。就算在路上没有恰巧碰着韩正清,他也会找时机和韩正清商量这事。
  “那红义堂会听我们的话这么办吗?”韩正清问道。
  “庄主,你要是信得过我,这事就交给我来办。”苏羽纶说道。
  “好,这事就交给你了。”韩正清也实在没有他法,而且苏羽纶的一番话,让他从其中看到了一丝希望。
  “庄主,那我先走了”。
  “嗯!”韩正清点了点头,郑重地拍了拍苏羽纶的肩膀。
  看着苏羽纶离去的背影,韩正清有些恍惚,心中暗道:“以前还真是小看了这小子,但愿他能助庄子化解这场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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