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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怒火,为之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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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步,不单跨出了亭子,也走上了一条不归的王者之路。
  从亭中走出,陌生又太过熟悉的山头,残石断戈被染得血红的土地,被玄气斩断了的铁树、银木。
  这号称千斩不断,世上最坚韧的树竟断在了这场死斗之下。
  不远处一条溪流,像是千军万马带着无往不前的气势,带着义无反顾的勇气奔向了远方!
  哪里的水,怎在这里流?
  回首,八根石柱坐落八方,竟如同先前的亭子没了顶,里面被削平了的山上仅有的是望不尽的尸骸,犹如亭中棋盘一般放置着,只有最中心立着一具棋盘上未出现的尸骨。
  尽管很远,但从其身上的战甲与兵刃来看,应当是鲁莫,修的父亲。
  “啊!”不甘、茫然、痛苦,交织在一起,绞住灵魂,从深处挤出的一声呐喊、宣泄,就一个字声音也嘶哑了下来。
  “不可能,不可能,这是假的……你不是最厉害的吗,你不是要保护我吗,你不是说你旁边会出现我的母亲吗!我提前看到了,你怎么……啊~~”修的声音渐渐拔起,一步一步向着那具不倒的尸骨走去。
  终于不能再走了,两根柱子间升起的屏障拦下了修,可此时的他又甘于如此的停下,将变成戒指并且咸鱼很久的天机拿了出来,剑、刀、斧、钺、戟、钩、大刀,甚至是改善过的强弩……
  一个接一个,来回变换,修甚至不知自己挥动了多少次,可……可薄如纸片的屏障上未有出现过一丝裂纹。
  修的力量在这屏障下就如螳臂当车,“扑通”修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住跪倒在了屏障前。
  “啊……”无力的修就这样对着天在屏障前痛苦呐喊着,是嘶吼着,似在宣泄,更像是自嘲。
  “喂,你不是选择了成魔么!那就去战个无拘无束啊,我愿为你身披赤甲,你可敢持我对敌?”充满灵动的声音响彻战场修过去的家园,顷刻间就回荡山间。空灵不绝于耳,堆满污垢的战场——蛮荒之地,也多出了一份生机。
  “呵!”睁开眼,发现那人直盯者自己,毫不客气的与之对视起来,良久“你不是,走了吗!”平淡中夹杂着只有自己才懂得痛楚。
  不知过了多久,也可能只是顷刻间,女子终是忍耐不了,贝齿轻咬嘴唇,像下了极大决心“不是她,是天机。”
  一道流光像解释那不明所以的话语,飞向了因击打屏障而脱手震到远处的天机,包裹,天机灵动了起来,缓缓地,像是在雕刻,在塑造……它,变成了二人离别时,女子欲送男子的匕首一般,分毫不差……
  “纸鸢”,双手捧着匕首的修低头念叨着,双手渐渐合十,将匕首握紧,“我会去找你的”
  滴答滴答
  锋利的匕首在修握紧的你一下中就镶入了掌心。血,顺着刀刃包裹住了天机,最后低落在了才被空灵声引诱露头的芽苗上。刺啦,灼烧起来。
  “父亲,你为什么,你在干什么,我到底是你哪步棋!一定是你引诱,不然哪里轮得到弟子拿起断刃……”良久“我可以是你的一步棋,但我决对做不了你的杀棋,我可以为了自己成魔,但绝不跨过自己最后的底线,让毫不相干的人因我而死,为我一己私欲而死。也绝不会成为那样的人。”
  说罢修站了起来,将天机华为一枚古朴的戒指,戴在了无名指上。
  这一切太过突然。混乱,一下子的跌宕猛然冲击了修还幼小的神经,一切都逐渐迷惑了起来,浑浑噩噩,能不能挺过,就只能看修自己了。
  ……
  叮铃月上三竿,分明无风,地面仅有的几片叶却向着远处那对于修“久违”的“圣地”飘去了。
  叮铃云悄悄走到扒着头露出整个脸的月亮面前,明亮的满月不见了,只有八根“魔柱”向外发着暗淡的红光和从远处缓慢“走”来的人群散发出的墨绿色的光,很淡却异常的清晰,随着人群的前行,一阵阵铃铛的响声传来,明明是从如此远的地方传来,却如响在了耳边,续而向着四周的山传去又传回。
  绵绵不绝,使人飘浮不定,迷失其中,此时混乱失了神智的修便被带入其中不知身在何处了,有的只有往前,往前,其余的,也只有故地重游的渴望了……。
  不多时,身已处在迷雾之中,不知是一开始就在还是在不知不觉中走入的,四周有着老人,青年,少女,更还有在地上或走或跑或眯着眼吸食的小娃娃。
  他们,不外乎的往外冒着很淡很淡的绿光,身影也时隐时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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