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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西游女儿国国王重生记 / 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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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子将梁西扔在床上,动作干净利落,随即转身出去将门锁上,回他的小清院吃吃糕点,喝喝清茶,逗逗蟋蟀,乖乖的等他家主子回来。
  未央宫中,金銮殿里。
  “儿臣拜见父皇。”
  “臣拜见陛下。”
  这第一声是陈祎的,第二声是辛彻的。
  “都起来吧。”陈杲看着自己多年未见的儿子,“辛彻可是有什么事要禀奏?”
  “臣这次回来,一是给父皇祝寿,二是来禀奏西州……”
  辛彻话还未说完,陈杲便打断了他,“噢?西州那边有什么事?”
  辛彻看着那高殿上的人,黄袍上的飞龙神采飞扬,那人手拿盖碗,碗中茶气氤氲袅袅升起,他那张皱纹斑驳的脸向前倾了过来,眼中掩不尽的期待。
  “禀父皇,西州前一个月发了涝灾,本是荒凉之地,庄稼本就稀少,这次涝灾直接导致西州颗粒无收,西州王特嘱托儿臣烦请父皇出手相助。”这次辛彻再看去,那人眼中期待退尽,有些失望,有些隐隐的波动。
  陈杲摆手:“朕知道了,此事等我过了寿再议,天色也不早了,你们就回去吧。”
  说罢,一旁的宁明扶着他走了。
  宁明搀着陈杲,看他的陛下愁眉不展,不忍问道:“陛下可是在烦大皇子的事?”
  陈杲连声叹气道:“朕这个皇子,多年不在朕身边,一回来,都疏远了。”
  “陛下说笑了,这天下子女怎么会疏远自己的亲父亲呢,您看他这不是回来个你祝寿吗?”
  “那是朕下亲诏唤他回来的!”陈杲看着眼前的海棠花,心中无限叹息,伸出手怜惜抚着树上斑驳的刀痕。
  “他多年归来,第一声喊我父皇,是为了别国有求于朕,你说我帮还是不帮?”
  “陛下,恕老奴多嘴,大皇子母妃是西州人,那婧昭仪……”宁明打了自己嘴一掌,改口道:“那尔绵氏看着自己母国受难,怎能忍心?想了应是尔绵氏让大皇子来求陛下,大皇子自幼孝顺,所以才应了这事……”
  宁明看陈杲抚着那树,眼中氤氲,方继续道:“陛下有意相助也无妨……”
  一声长叹响起,陈杲转身,“走罢,朕有些乏了。”
  宁明伸手搀扶,看着那满树的海棠花,静静飘落在湖面,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心中万般感叹,当年这树下,郎才女貌,欢声笑语,如今却只剩郎儿在着满树白花下茕茕孑立。
  ……
  六子正在院中兴致勃勃逗着他这只花重金买来的“楚霸王”,这“楚霸王”身经百战,百战百胜,他废了好大的口舌,甚至搬出了他家的齐王名号,才使那原主忍痛割爱用一金买给了他。
  他这人就只有这爱好,喜蟋蟀。
  虽说他花了一金买得,但他这只“楚霸王”极给他争气,把他的一金翻了几翻的给赚了回来,后头有人也瞅上这只“楚霸王”,喊话说出十金买去,那六子直生生给回绝了,连想都不带想的。
  再有一次,他这宝贝突然间生了病,整只萎蔫了下去,趴着笼子里怎么戳都不动,抱着笼子委屈巴巴的跑到陈祎面前,说他的“楚霸王”要死了,越说越伤心,竟然唰的哭出来了!
  好在陈祎帮他治好了,不然真不知道他会怎么样。
  玄色玉锦上的金线曼陀随步而动,皂靴才踏进院子,那正乐着逗蟋蟀的人,耳廓微微一动,立即放下手中的莠草,起身笑道:“主子!”
  “那小姑娘什么来头?”
  “那家伙啊,梁实秋的二女儿,名唤梁西。”
  “梁西……”陈祎念叨着,回想起小时候那段经历。
  是缘分呐,今儿竟落到他手里头来了,当年那仇,他到现在还记得一清二楚。
  从小到大,第一次有人把他弄成那副模样,浑身泥垢,白净的衣服无一处是干净的!
  “人在哪?”陈祎掩住心中的怒气,淡淡问道。
  六子指着西边道:“在最西边那院子里头。”
  梨花树下,梁西看着被乌云遮半的朔月。
  今天是十五,所以今日月亮极满,极亮。
  月光洒在院中,梨树亭亭如盖,在地上洒下暗暗树荫。
  大门外锁声响起,嘎吱一声,门启。
  梁西望去,玄色玉锦金丝曼陀,白玉冠,一张熟悉的脸,浮现她眼前。
  忽然间,热泪盈眶,一泪珠闪烁而下。
  陈祎看着梨树下的人儿,紫色纱裙,纱下肌肤若隐若现,月色打在她那五官精致的脸上,睫下泪光闪闪,眼中氤氲朦胧,不知觉中心跳落了一拍。
  她……是梁西。
  当年那个将他弄得浑身泥泞的顽劣小姑娘,如今小姑娘已亭亭玉立,刹那间,怒气烟消,心生怜悯。
  “你……”
  “御弟哥哥!”
  “御弟……哥哥?”
  那人扑到他身上,陈祎措不及防的被她狠狠搂住。
  那人身上有淡淡的梨香,山茶香,杏酒香,还有……他从来没闻过的香味,不是熏香,不是花香,不是酒香,好像是……
  他低头闻着,白嫩如玉的皓颈上有种他从未闻过的香,那香像清莲,像雪下的红梅,想秋雨绵绵中的桂花,像……像什么呢?
  突然,那人推开他,他茫然的看着眼前那哭的梨花带雨的人儿,想着他方才闻到的香味。
  “我怎么忘了,你怎么会识得我呢?”梁西苦笑,道歉道:“没吓着你吧。”
  “你认得我?”
  良久,梁西撇过头,抹掉眼中的泪,道:“不认得。”
  “不认得?”陈祎反问。
  不认得,那方才她为什么抱他?
  不认得,那方才为什么见到他后会流泪?
  御弟又是谁?她将他认错了吗?
  她又忘了什么?“我”又怎么会不识得她?
  “你只当我失心疯了,他们都说我失心疯,想必我刚才病犯了。”
  “失心疯?”陈祎不信,她会得失心疯?怕是全天下的人都得了失心疯,而她也不会得。
  当年她那副冷静成稳的模样,他是一点也没忘。。
  骗他上树帮她摘果子,抽掉他的板凳,在树下戏弄他,竟然还要骗他母妃说他在客房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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