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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彬彬有礼墨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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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莫回到了埋剑冢。
  很奇怪。
  他是和柯清扬一起回来的。
  柯清扬并没有收回令牌,反而还就此和萧莫谈论了几句。
  “怎么样,这令牌好用吧?”
  “还给你。”
  “不急,你尽管先拿着。”
  “……”
  “你很奇怪?其实并不奇怪。”
  柯清扬这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其实也就是一块令牌而已,你拿去就拿去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看我,没有令牌一样可以横行无忌。”
  “那是因为你有实力!”萧莫一本正经的拍着马屁。
  “哈哈……这话我喜欢听,以后记得要多说几遍!”柯清扬大笑着点头,又道:“既然你也知道,实力大过一块令牌的本身,那就潜心在这里修炼,不要让人失望。”
  “哦。”萧莫答应。
  柯清扬的眉头随即皱起:“这两天,看你老是心不在焉,一个人坐在哪里叹气,到底怎么了?”
  怎么了?
  萧莫也不知道他怎么了。
  心里的愁绪,如双丝网一般缠绕着。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他在为自己发愁,为九九发愁。
  刚到神都,麻烦就是接踵而来,他和九九要如何在这个世界中继续生存下去?
  “我惹了麻烦!”萧莫打算告诉柯清扬。
  “是你惹了麻烦,还是麻烦找上你?”柯清扬看着他,认真地说道:“你要想清楚,这个很重要。”
  萧莫道:“那应该是麻烦找上了我!”
  “那你担心什么?”柯清扬说道:“你的麻烦,自然有我来当着,要是我不行,上面还有我师兄师姐他们呢!你只管在这里潜心修炼就好了。”
  一阵清风,拂上了山岗。
  柯清扬突然来了一句:“起风了!”
  “是呀!”
  “清风细雨三十剑,你真明白清风细雨的含义吗?”
  “可是今夜没有雨。”
  “也许有呢?”
  萧莫望着柯清扬,突然明白了他话里的真正含义。
  埋剑冢的夜很明亮,因为月光照在这里。
  高高挂起在空中的月亮就像是一个白玉盘,天空中繁星点点怎么也不像是会下雨的样子。
  但是,天不下雨,就没有雨么?
  萧莫又坐了下来。
  此时他的心境突然就清明了许多。
  柯清扬笑了。
  快点领悟吧,臭小子!
  他甩甩头,潇洒地离开。
  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但是,还有一件小事,要去处理啊!
  竹山。
  作为东方神国的武道圣地,自然和其他的江湖门派大不一样。
  在竹山上,有各种学院,分别开设不同的科目可以让前来竹山的弟子学习。
  竹山立院至今,已有千年。
  听说神国还没有正式建立的时候,竹山便已经存在了。
  后来竹山还在神国建国中做出许多贡献,才会有今时今日如此的地位。
  竹山传承千年,山主也换了几十个,如今这山主之位,传到白星辰的手中已有足足三十一年。
  人生有几个三十一年?
  白星辰已经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但他因为常年练武,哪怕是年过七十依旧精神抖擞、龙精虎猛,而且他向来不怒自威,许多弟子光是见到他就不由自主的感觉害怕。
  今天,竹山上面来了一些客人。
  前来拜访的人,来自北麟门。
  点苍育秀万年青,神剑无敌在北麟。
  北麟门,又称为北麟剑派。
  弟子善使长剑,剑法以取势走险而著称。
  北麟门的门主何万里曾经一人背负一把剑,走了万里天涯,一路挑战了三百六十七位世界各地的成名剑客,结果无一败绩,因此有人以神剑无敌称呼北麟门。
  何万里没有来。
  这次前来竹山的人,叫做何太寒。
  他是何万里的儿子。
  也是未来的北麟门剑主。
  很显然,这是一个重要人物。
  因为,白星辰决定亲自接见。
  落座之后,何太寒对白星辰拱手拜道:“山主,家父让太寒前来问候一声,另外还有关于本门弟子丧生清院弟子手中一事,希望能说个明白。”
  哪怕号称神剑无敌,北麟门的人面对白星辰也是彬彬有礼。
  毕竟,竹山才是神国的武林圣地。
  何太寒眉头一皱,道:“你没说错,我也没听错,是清院弟子?”
  “是!”
  “这……贤侄怕是找错了人。”
  “找山主怎么会错?”
  “清院,可不归我管啊!”
  “清院的老师,不是山主的师弟么?”
  “是,但我管不了他。”
  白星辰摇摇头,补充道:“甚至,我管不了清院中任何一个弟子。”
  不是不能管,而是管不了。
  这三个字,颇有些无奈的味道。
  何太寒拱手道:“那山主能否让清院的人与小侄见上一面,也好说个清楚?”
  白星辰正要回应,然而外面却传来一道声音。
  “你要怎样说清楚?”
  这声音明明很远,却又很近,似乎就在二人的耳边说出来的一样。
  但是,这里只有白星辰和何太寒。
  他们二人都是高手,周围百米之内任何人的气息都能感应到。
  但是,他们没有感应到除了彼此之外的任何人。
  “他来了!”白星辰眯了眯眼睛。
  何太寒问道:“是谁?”
  “一个蛮不讲理的家伙!”白星辰同情地看了一眼何太寒。
  然后一个腰间挂着墨笔的书生便出现在了门口,他大步一跨便坐到了何太寒的对面,笑道:“山主你这样不对,哪有说自己弟子蛮不讲理的?说实话,在清院的弟子我明明是最讲理的一个。”
  “阁下就是墨笔书生?”何太寒连忙站了起来。
  然后,他郑重地行礼。
  墨笔书生还礼,然后朝白星辰说道:“山主你看,他有礼,我也有礼。”
  白星辰道:“你有礼,那为什么上一次在我这里大吵大闹,还一点情面都不留?”
  “那一次,是因为我有理!”墨笔书生对何太寒说道:“武林中凡事,都得讲一个理字,你说对吧?”
  何太寒点点头,他拱手道:“墨先生所言甚是,这一次何太寒找上竹山来也是迫不得已……我派弟子杨九,数日前在神都丧命,据南海派的目击者孙万仇所言,他是被清院弟子所伤。可是……杨九师弟却身中碎心掌。”
  “碎心掌?”白星辰皱起眉头道:“那不是魔阴宗的武功么?”
  “不错!”何太寒点点头,然后他看向墨笔书生:“不知道墨先生怎么说?”
  墨笔书生笑道:“很简单,此时与我清院无关。”
  “可是伤我师弟的人,手里拿着清院弟子的令牌!”何太寒又强调了一遍。
  “拿着清院弟子的令牌,就一定是清院弟子吗?”墨笔书生询问。
  何太寒道:“世人都知道清院弟子个个强大,因此我想不可能有清院弟子会遗失他们的令牌,这世间也没有人能把清院弟子的令牌抢夺过去冒充。”
  “那又怎么样?”
  “所以,杨九师弟确实是清院弟子所为!”
  “你不讲道理啊!”
  墨笔书生突然抬起手。
  何太寒一愣。
  白星辰差点没忍住,把刚刚喝到嘴里的一口茶给喷了出来。
  墨笔书生却一本正经地说道:“你看,这是北麟门的弟子令牌,如今在我手里拿着,然后我现在把你杀了,那这算不算是北麟门的弟子自相残杀?将来你那个号称神剑无敌的老爹,是不是要把整个北麟门的弟子全部杀光,来为他的爱子你报仇?”
  何太寒有些茫然。
  因为,墨笔书生手里的令牌,是他的。
  他一直贴身携带,从来不敢疏忽。
  可是,什么时候令牌飞到墨笔书生手里了?
  他的额头上,出现了汗珠。
  墨笔书生口口声声说要杀了他,何太寒丝毫不怀疑他轻易就能做到。
  只是……墨笔书生说了一通,道理却是霸道得很。
  难怪白星辰都说他是一个蛮不讲理的家伙。
  令牌被墨笔书生丢了回去。
  他站了起来,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贵派弟子身中碎心掌,已经丧失了神智,回到神都之后被人引到了那个巷子里,恰好另外一个人从那里经过,然后你们门派的弟子杨九便攻击那人,结果被那人一招制敌,然后碎心掌的掌力发作身亡。碎心掌确实是魔阴宗的功法,但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却是另有其人!”
  “谁?”何太寒立即站起询问。
  墨笔书生道:“那个经过巷子的人他还不会武功,来到神都也不久,可是他已经得罪一些人了。比如说觊觎美酒的齐王,还有当今太子殿下,还有便是……来自大夏国的三皇子。”
  “这些人,都是好大的势力!”何太寒皱眉。
  “是好大,但也就那样!”墨笔书生看着何太寒笑道:“你放心,此事清院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已经有人前往大夏,找他们的皇帝要说法了。”
  何太寒本能地问:“是谁?”
  “北青罗!”墨笔书生回答了一个名字。
  “她去了大夏?”白星辰一脸震惊。
  何太寒问道:“一个人吗?”
  “一个人足够了!”墨笔书生笑得很自信,不止是自信,他还自言自语地说道:“只是我这个师妹性格不怎么好,她是真的蛮不讲理呀,尽管我一直教导她作为一个女孩子要彬彬有礼,但……我现在还真为大夏国的皇帝担心了!”
  听到这话的白星辰和何太寒二人,不知道为何心里感觉有些恶寒……
  这真的很讲道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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