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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要死的,还是要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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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假设他有学习你这种奇怪圣光的天赋,那有怎么样?他的能量通道都被灵魂阻塞了,根本无法学习圣光啊...”
  一屁股蹲在磨刀石上的凯恩好奇的看向格雷斯华尔德。
  格雷斯华尔德没有言语,抬手指向墙上悬挂的一件半成品的战甲,将信将疑的凯恩走过去,从墙上的固定架上取下两个护肩,却发现这套战甲是一体的。
  他将缝合铁片的胸甲翻开,纵横交错的透明丝线让他手一抖,咬着牙对格雷斯华尔德吼道:“你真是疯了...这会要了你这条老命。”
  老铁匠耸肩挑眉,得意无比:“是不是很令人惊叹?”
  凯恩又仔细看了看,咂嘴认同道:“希望你看人足够准。”
  “可现在,我的铁砧却被你弄坏了,唉...”老铁匠犹如一只濒死的河豚,肥硕的肚子仿佛漏了气,瞬间成了一滩呼吸微弱的肉饼。
  罪魁祸首凯恩连忙转移话题:“这小子买酒怎么还没回来?”
  阿朗索一时间可回不来。
  旭日酒馆门口被一大群镇民围得水泄不通。
  费了老大劲才挤进去的阿朗索在感叹事事不顺之余,对身侧面熟的大妈问道:“女士,酒馆发生什么事了?”
  大妈瞥了眼阿朗索,凶巴巴的说道:“你问我我问谁?别妨碍我看热闹!”
  诶呦?还以为你在天朝呢?
  一把年纪了脾气还这么爆?
  不嫌事大的阿朗索直接挤开大妈,在大妈的叫骂声中硬是冲开一条人巷,也不怕被人事后揍了。
  成功加入了吃瓜大军的先锋军,近距离体验了...
  什么叫怒火中烧!
  因为欧格登正在拿着木棍殴打酒馆侍女吉莉安,同时想把一个一动不动的断腿小孩扔出来。
  小孩好像已经没了气,被欧格登扯着完好的那条腿往外拖拽着,从面相上看还有点眼熟。
  何止眼熟!
  那小孩不就是他前天豁了命救出来的那个么?
  “该死的欧格登!你在做什么!”
  挨了好一阵骂,正愁没地方撒火阿朗索气势汹汹的走过去,一脚把欧格登踹的满地滚,冷脸问道:“给我个理由,不然我就把你宰了喂猪!”
  欧格登拿着手腕粗的木棒指着阿朗索,抖着腿外强中干的威胁:“阿朗索,别多管闲事,我和我雇员的事,用不着你来管!”
  脱身的吉莉安抱起那个看上去已经死了的小孩哭得令人心碎。
  围观的人嬉笑着对阿朗索指指点点,这时,阿朗索才发现酒馆内几个身着皮甲的人正对一个干瘦的男人拳打脚踢,显然是欧格登那一方的。
  而此时,他们正把目光投向阿朗索。
  “咕咚。”
  阿朗索吞咽着口水,姿态瞬间放低的他轻声细语的问道:“欧格登,我们也认识很久了,起码告诉我为什么要把这小孩打成...”
  欧格登显然也想起了自己有帮手,歇斯底里的对那几个身着皮衣的人吼道:“还愣着干嘛?打他啊!”
  身着皮甲的几个人又对干瘦男人补了几脚,才嬉笑着推推搡搡,仿佛在抢着揍阿朗索。
  而阿朗索也在舒缓肌肉,他调整自己的呼吸。
  吉莉安的声音弱弱的在他身后响起:“你快走吧,他们是佣兵,你打不赢的。”
  “好。”
  阿朗索转身就走。
  围观的镇民发出尖锐的笑声,佣兵仿佛看到一个自不量力的小丑,对着鲁班班门弄斧最终自取其辱。
  吉莉安止住了哭声,只是死死护住那个像是死了的小孩,像是认了命。
  迈出腿的阿朗索知道自己该跑,但眼睛却仿佛被拴在了这少女身上,无论如何都移不开视线。
  “人怎么就这么贱呢!”走到人群边的阿朗索对着刚挤到前排的那个大妈问道:“你告诉我,人为什么这么贱?”
  目睹到这一切的大妈讥笑:“你神经病啊,看不下去就回去打啊!”
  “看来圣母婊还是有点用的。”阿朗索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大妈的头顶,还未等大妈发作,转身对那个走向吉莉安的佣兵喊道:“嘿!”
  “干嘛?”
  佣兵心想你小子还走不走了,瞪着眼睛看向阿朗索,却发现这小子平举拳头,随即翻转拳身,挑出一根中指。
  “你过来啊!”
  说完中指还勾了勾。
  看来哪怕是异世界,中指的威力依旧堪比炉石嘲讽,显然被挑衅激怒的佣兵,一拍拳头就冲了过来。
  阿朗索并非没有准备,自从经历了沉沦魔事件后,他有随身带刀的习惯,那把从沉沦魔身上缴获的短刀此刻就被他背手握着,准备一刀....
  阿朗索身后忽的传来推力,一趔趄,刀脱手了。
  大妈:“想死别连累我们,往前去!”
  看着短刀落地的阿朗索一抬头,迎面看到的就是砂锅大的拳头。
  阿朗索连忙侧头,由于躲避不及时,耳朵被拳头蹭的生疼,但此时哪管得了那么多。
  前世的训练反应让他抬手就扣住佣兵的脸颊,在撞向佣兵的瞬间,拱起身就对佣兵胯下一个膝撞。
  本以为是虐菜的佣兵被突如其来的致命一击打出了鸡叫声,恨不得把眼珠子都给瞪了出来。
  虽然依靠惯性扑倒了阿朗索,但立即就被阿朗索翻身骑在身上,赏了太阳穴一击对拳。
  起身的阿朗索已经是在暴怒边缘迈出了那一步,从佣兵腰间拔出配剑,对着那个推他的大妈就是一记窝心脚,这老婆娘刚刚差点害死他,不剁了她已经够给面子了。
  踹完人的阿朗索让人群硬是止住了笑声,他将尖锐寒冷的目光转向酒馆里的欧格登,气势汹汹的走了过去。
  已经到了这份上,新账旧账不妨一起算!
  而酒馆里的佣兵,却毫不在意,只是问欧格登:“要死的,还是要活的。”
  欧格登被阿朗索极限反杀吓到了,下意识道:“活的。”
  佣兵认真道:“那得多加点。”
  欧格登追问:“死的呢?”
  佣兵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冷笑道:“那要少的多。”
  “那......还是要死的吧!”欧格登认为钱包重要。
  阿朗索再次走到吉莉安身前,吉莉安呆愣愣的问道:“你不要命了?”
  看到几名佣兵整齐划一的拔出配剑,阿朗索严阵以待:“因为我是神经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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