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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潮上虽穿着浅浅刚给他的长衫,但一看料,就不甚贵。斋夫难免有些衣冠人的看法。
“你要入书院附读?”斋夫上下量延潮。
延潮道:“正是。”
对方又问道:“你姓,那么是濂浦氏子弟?”
“不是。”
“不是?那可你府上有人在朝中官?”
延潮点点头道:“是吧。”
斋夫脸露出释然的神道:“原来是官宦之后,失敬,失敬,敢问一声官居何职,不是冒昧探,但我总要记录一下,还报给山长讲郎知晓。”
延潮善解人意地道:“当然,我爷爷是本地河泊所大使。”
斋夫神一僵道:“河泊所大使那是品?”
“杂职,不入流。”
斋夫听了不由失笑问道:“唯一只能是你家财丰厚了?不过看来不像的样子。”
“爷爷没成为河泊所大使前,家里勉只在温饱。”延潮如实答道。
斋夫点点头,当下拿着延潮荐仔细地看起了第三遍。
延潮开道:“敢问我还能入书院读书吗?”
当下斋夫道:“河泊所大使不么,你也差不多是寒门子弟,按道理来说,书院是不会录寒门子弟的,但除你学业实在太过优异,或是有族里宗老,给你写的荐书。”
延潮看向对方里拿着的荐书问道:“可我的荐书可以吗?”
斋夫道:“我也就诧异了,你为寒门子弟,居然有资格让老尚书相公,亲自给你写荐书,这实在是搞不懂啊!”
老尚书相公???
延潮来之前,仔细探过濂浦氏的底细。濂浦氏出了四位尚书,除了两位已是过外,还有两位都是健在。
一位是前京礼部尚书庭机,现在已是致仕在家,另一位则是现京工部尚书燫。燫眼下在京,自不可能是他,写来推荐自。
所以只能是在家休养的庭机了。庭机历京国子监祭酒,太常卿,京工部尚书,最后官京礼部尚书,后因为儿子燫升京礼部右侍郎,兼翰院学士后,为了避嫌,提前致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