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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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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于觉路深留意,我亦禅门薄致功.未悟病时须去病,已知空后莫依空.白衣卧疾嵩山下,皂盖行春楚水东.谁道三年千里别,两心同在道场中.
  陈阳自嘲的笑了笑,《送李滁州》是唐朝诗人白居易的作品,描写了诗人白居易送别友人李滁州的所感。而自己确实因为与女友分手来到这达摩洞前!竟然会想到这个,真是有些愧对佛门清净之地!
  陈阳是一名刚毕业的大学生。在现在,“毕业就是失业!毕业季就是分手季!”的时代!陈阳很不幸,他都得到了……
  抱着人生得过且过的本性,那些身上最后剩的一点钱!独身来到了嵩山旅游,然后就回家接手家族企业——文香阁
  听着挺大气的名字,不过就是一家在小县城里开的书店!要说书店。因为现在电子文学的兴起,导致书店里就没几个人光顾!想着自己小时候,书店里的座位基本就没空过!总有那几个人在角落里蹭书看……
  到现在,书店里卖的都是各种习题,练习册,教科书等书籍!少有的几本不是学生用的!就是什么红与黑,莎士比亚……等的经典文集,被人买回去装点书架用,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被主人翻阅!
  一路上想着前途暗淡,女友分手的事,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达摩洞里面!直接撞到了达摩面壁时的墙壁上!
  说来也怪,自己是跟着前面的人走的,怎么会撞到墙上。正在陈阳故事乱想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佛祖给众弟子讲授佛法,佛祖拈花。众弟子不解,唯独迦叶会心一笑,佛祖说迦叶已明佛法。你可知者拈花之意!
  陈阳回头一看,见是一位看着慈眉善目的老人,目露深意的望着自己!
  陈阳只是一个普通人,对于这种佛门道理,也就仅是听说过的层面!可是又不好直接对老人拒绝。想了想,便对老人说到“佛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乾坤”。便是一粒沙,其中是不是又有一番新的天地呢?佛主见迦叶尊者笑了!便知迦叶习得他的真意!而迦叶见佛主拈花便悟出了佛主的真意!我觉得无关佛法,无非是在于悟之一字!
  老者笑了笑又说到,那你知道什么是禅吗?
  陈阳想了想说到,我不知道,我就是一个普通人,除了在小说大神的笔下听说过这些,自己确实不懂!
  老者叹了口气,曾经有一个精于医术的医生,不过仍有许多病人死去,因此每天都惧怕死的阴影。一次在出诊的路上,碰到一位云水僧,于是就请示道:‘什么叫禅?’
  云水僧回答道:‘我也不知如何告诉你,但有一点可以确信的是,一旦会了禅之后,就不用怕死了。’于是在云水僧的指示下,这名医生便前往参访南隐禅师。
  医生找到南隐禅师的住处,说明来意,并请求开示。
  南隐禅师道:‘禅不难学,你既然身为一个医师,就应该好好对待你的病人,那就是禅!’医师似懂非懂的前后拜访了南隐禅师三次,南隐禅师总是对他说道:‘一位医生不该把时间每天消磨在寺院里,快回家照顾你的病患去!’
  医生非常不解的想着:这种开示,怎能袪除怕死的心呢?因此,当他第四次参访时,就抱怨道:‘有位云水僧僧告诉过我,人一旦学了禅就不怕死。每次我到这里,你总是要我照顾我的病患者。对于这一点我很明白;但假如这就是所谓的禅,我以后就不必再来向你请教了。
  南隐禅师微笑的拍着医生的肩膀说道:‘我对你太严格了,让我给你一个公案试试吧!’
  所谓公案就是南隐禅师要医生参‘赵州无’的话头,医生苦参这‘无’字公案,一年前后,当他将心境告诉南隐禅师时,得到的答案是‘尚未进入禅境’。并不灰心的专心致志,又参究一年半,终于自觉心地澄明,难题逐渐消失。‘无’已成了真理。他善待他的病人而不知其为善待;他已脱离了生死挂虑。
  最后,当他叩见南隐禅师时,禅师只对他微笑说了一句话:‘从忘我到无我,那就是禅心的显现了。’
  而你来这嵩山,又何尝不是为了借这景色,赶走心中的樊笼呢?
  陈阳听着老者的话,心头一震!自己不就是在借这秀丽景色抛弃心中的烦恼吗!
  不等陈阳回过神来,老者又说道!
  有一位云水僧听人传说无相禅师禅道高妙,想和其辩论禅法,适逢禅师外出,侍者沙弥出来接待,道:‘禅师不在,有事我可以代劳。’
  云水僧道:‘你年纪太小不行。’
  侍者沙弥道:‘年龄虽小,智慧不小喔!’
  云水僧一听,觉得还不错,使用手指比了个小圈圈,向前一指。侍者摊开双手,划了个大圆圈,云水僧伸出一根指头,侍者伸出五根指头。云水僧再伸出三根手指,侍者用手在眼睛上比了一下。
  云水僧诚惶诚恐地跪了下来,顶礼三拜,掉头就走。云水僧心里想:我用手比了个小圈圈,向前一指,是想问他,你胸量有多大?他摊开双手,划了个大圈,说有大海那么大。我又伸出一指问他自身如何?他伸出五指说受持五戒。我再伸出三指问他三界如何?他指指眼睛说三界就在眼里。一个侍者尚且这么高明,不知无相禅师的修行有多深,想想还是走为上策。
  后来,无相禅师回来,侍者就报告了上述的经过,道:‘报告师父!不知为什么,那位云水僧知道我俗家是卖饼的,他用手比个小圈圈说,你家的饼只这么一点大。我即摊开双手说,有这么大呢!他伸出一指说,一个一文钱吗?我伸出五指说五文钱才能买一个。他又伸出三指说,三文钱可以吗?我想太没良心了,便比了眼睛,怪他不认识货,不想,他却吓得逃走了!’
  无相禅师听后,说道:‘一切皆法也,一切皆禅也!陈阳,你可懂吗?’
  陈阳心头在一惊,自己家在辽宁!这是第一次来这么远的地方!固然有逃避现实的意思,也有圆自己小时功夫梦的想法!这位老者又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的!
  陈阳经过短暂的慌张后,开口说道“云水僧着像了,六祖说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云水僧因为境界太高,反而迷了本心。而侍者,因为境界太低,反而让云水僧望而却步!
  老者看着我说道“与我看来,只是他们想的太多了。”
  陈阳站在原地,口中不断地重复老者的话。过了良久抬起头来,对着老者鞠了一躬!
  老者看着陈阳含笑点了点头,开口说道“佛法讲究机缘,禅,就是机缘,你懂得,无时不禅,无处不禅,无人不禅,无事不禅。不懂,即使说得天花乱坠,也与禅无关。禅史中有赵州茶,云门饼之说,此皆禅也,俗语云:讲者无心,听者有意,故无相禅师曰一切皆法也,一切皆禅也。
  而你因为心中有禅才会觉得我讲的是禅,若你心中无禅,又怎会来此洞中!
  我再此地等候你以经一甲子!今日方才得见你一面。有缘者,你可愿意做我弟子?
  陈阳,心中一动,便连忙开口说“大师,我佩服您的品德,可惜我就一俗人!还想吃肉,还想娶老婆呢!”我以后会来看你的!刚说完,陈阳便撒腿便跑!
  不跑不行呀,陈阳虽然想和老者学习佛法,可是,陈阳可没那大定力,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可是刚刚要跑,陈阳就发现自己的腿不会动了一样,根本移动不了丝毫!连忙抬头要像老者争辩!
  只见老者身上金光大盛!口中说道“谁说佛门弟子不能吃肉?不能杀生?那怒目金刚从何而来?18金身罗汉却又为何成就金身!你说的是被人间帝王玩坏的小乘佛教!而我要渡你的禅宗!”
  说着,老者便向陈阳这边走来!把手放在了陈阳的头顶!陈阳就想被人用针扎在头顶一样,剧痛难忍!直接昏了过去!
  小兄弟,你怎么样啦?陈阳身上一抖!好像被冰凉了一下一样!兄弟你都堵住了洞口,我们还没进去过呢!你看完非让我们看看呀!对呀,你一个人堵在门口,让我们还看不看!陈阳听着人群的抱怨,不仅挠了挠头!也不知刚刚是真是假!
  经历了刚刚那一幕,陈阳也没有心情在这里游完了!便回身向山下走去!
  看着来时的看到的景物,一点点的再次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陈阳的心里出现了另外的一种感觉!
  来时走了一天的路程,下来就用不到一个小时,陈阳还只是觉得自己只是有点头晕,却丝毫没有一点累的意思!
  陈阳清楚的记得自己上山时明明累的都快断了气,两腿酸了要断掉一般,怎么突然自己就满月复活了呢?想了一会,陈阳没有想通,也就不在去想!转身回了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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