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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反穿影后被清冷四爷套牢了 / 第2章巫师达木

第2章巫师达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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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绪收回时,林嗣音发现眼前的画面在动。
  是段九儒在下楼梯,他离开了书房。
  放下杯子,她不禁问道:“你要去哪儿?”
  本以为这次也会像以前一样得不到回应,但是没想到她话音刚落段九儒就顿住了脚步。
  停了有几秒,他才说:“去外面一趟。”语气清清冷冷的,是他一贯的风格。
  “嗯。”林嗣音点点头,没有继续问。
  因为她知道关于他的事,他不想多说,她也便不追问。
  只是这一次不一样……
  “待会儿无论看见什么,都不要出声。”
  这样的话她还是第一次听见。
  搁在桌面上的素手不自觉攥紧,林嗣音下意识的问了句:“为什么?”
  “会影响到我。”
  林嗣音:“……”
  什么!?
  *
  另一个时空,同一时刻
  等在车旁的云弋一抬眼就看到白衣黑裤的段九儒迈着大长腿,步伐稳健的朝自己走来。
  云弋见状连忙拉开车门。
  段九儒坐上车,手肘搭在一侧扶手上,左手把玩着右手无名指上戴着的一枚指环,姿态无端的透出几分慵懒与毫不掩饰的矜贵。
  他问:“怎么样了?”
  云弋神色肃穆,回道:“准备好了,路线都是最隐蔽的。”
  “嗯。”
  轻轻关上车门,云弋坐上了副驾驶,系上安全带后他反手拉下了与后车厢之间的隔板。
  隔板与车内色调一致,材质降噪,是隔音的首选材料。
  车子启动,缓缓驶离半山腰的别墅,向着山脚下而去。
  段九儒靠着座椅假寐,大约是察觉到他周围太过安静,脑海中那道温软的女声又迟疑着,响在耳畔。
  “你要做的事情危险吗?”毕竟他之前有好几次身上都带着血回来,连带着她也在床上躺了好久。
  他没回她,反而睁开眼睛说起了另外的事,“你八字多少?”
  那厢的林嗣音愣了一瞬,似是没想到他会问起这个。
  抿着唇瓣想了一会儿,才说:“大礼一百三十五年八月十五午时一刻生。”
  段九儒闻言,转着指环的手突然顿住。
  至阴至阳!?
  “是……有什么问题吗?”她的语气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段九儒继续闭上眼睛,“没有。”
  有没有还要等他找到那个人再说…
  这八年两人像是共存与同一个身体里的情况,绝对不是偶然。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车子停在一处山头,段九儒与云弋下车时,山头的平地上已经有一架直升机等在那里了。
  坐上飞机,直升机慢慢升空,向着西北方的雨林处飞去。
  往常这个时候,只要他没在处理文件,她一定会语调轻缓的说着她的日常,可是现在却没有。
  抬手在耳机壳上敲了几下,等了一会儿没人应。
  便知道他们现在又是处于互相看不见听不到的状态。
  *
  直升机下降在国内边境一处雨林,彼时晚霞已铺满了天空。
  靠近边缘地带伫立着一座木屋,屋后围绕着一颗颗茂盛浓郁的参天大树。
  当窗口的影子渐渐变成梯形时,木屋内传来了一点响声。
  “哼,你不就是想知道那批货在哪儿吗?赟哥知道你会查,特地留下我,不过这些刑罚…”
  被汗水浸湿的碎发紧贴着额头,男人低头看了看,视线有些模糊。
  他也不在意,不屑的轻嗤一声,“比起在雨林里吃了三个月的死老鼠树皮来说,不过是小儿科。”
  他双手被吊在房梁上,身上的衣服和了血和泥已经看不清是什么材质、款式,一条条,一截截的,挂在身上。
  他嘴唇干涸到起皮,眼皮无力的半眯着,中气十足的说完一段挑衅的话,胸膛起伏剧烈。
  有人拿了一条嵌着倒刺的鞭子走到他身边,“软硬不吃噻,满清十大酷刑我们也复刻了,正好在你身上试试,反正总能留你一口气。”
  男人闻言,瞳孔一瞬间放大不少,随后似想到什么,咧着嘴得意的笑出声,鲜血顺着裂开的唇缝一路流到了脖子。
  “你不敢,没得到那批东西的下落之前,你手里那根东西,也只能是摆设。”
  “你……”
  “说出下落,你可以死的痛快些。”一道清冽如水的声音突兀响起。
  拿着鞭子的人听到这声音立马低头退到了一边。
  而被吊着的人,则忍不住抬头看去,他竟然不知道,屋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他的正前方摆了张太师椅,椅子上坐着个白衣黑裤的男人。
  那位置正好逆光,看不清他的神色如何。
  男人也没翘二郎腿,就这样端正坐着。
  他十指修长,把玩着一枚指环。
  而刚刚还嚣张至极的男人在见到那枚指环时,瞳孔骤然一缩,脸上浮现出了惊惧与害怕。
  微微抬起头,段九儒的目光非常平静,薄唇轻启,嗓音响在男人耳边,是催命符。
  “或者,你可以不说,云鸣!”
  拿着鞭子的云鸣弯腰:“是!”
  他俩明明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吊着的男人心中莫名有一种预感。
  是死神即将来到他身边的预感。
  “不……不要……”心一慌,便忍不住语无伦次,“四爷,我说……我说……”
  段九儒掸掸腿上不存在的灰,起身,眼神看也没看他,“记得说清楚点。”转身大步离去。
  被即将到来的死亡笼罩着,男人禁锢着双手,身体却忍不住剧烈挣扎。
  “四爷饶命……四爷饶命……”
  段九儒静静的站在屋外,漆黑的眸子里倒映着远处树梢上嬉戏的鸟儿。
  几分钟后…
  “啊啊啊……”一声声惊叫不知道吓跑了林间多少小动物。
  没过多久,云鸣出来走到段九儒身后,微微低头,神色恭敬,说:“四爷,他说,那批货在雨林深处,但具体哪个位置他也不知道。”
  “其他的呢?”段九儒像是毫不在意,转而问起了其他。
  云鸣没听懂,“其他?”
  侧过身,段九儒眼神淡淡的看着他,神情不辨喜怒,“巫师达木。”
  “哦……是,”说起这个,云鸣反应过来,伸手把手里的字条往前一递,“他晕过去之前把这个交给了我,说是赵赟特地留下说要交给四爷您的。”
  伸手拿过那张字条,攥在手心,段九儒望了一眼暗沉沉的天,提步往小路上走去。
  “带回地下室,别让他死了。”
  “是。”
  等段九儒的身影消失在路尽头时,云鸣才转身回到小屋。
  坐在车上,段九儒打开字条。
  布满血迹与尘土的纸上只有短短一句话——“向西行十公里,见一木屋。”
  把纸条折好,段九儒沉声对云弋说:“往西走十公里。”
  云弋把着方向盘,看了一眼后视镜,踩下油门,“四爷,您还没吃晚饭……”
  “不急。”
  寂静的山林间,车子打着灯,一路向西,山里修成了水泥路,但不平,时不时的有坑,或是有坡道。
  弯弯绕绕的,足足开了半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
  段九儒下车后就往夜色中亮着暗黄灯光的小屋走去。
  彼时暮色沉沉,微风过境,虫鸣喋喋,溪流自小屋外的台阶下横穿而过,潺潺流水声不绝入耳。
  云弋停好车,小跑来到段九儒身后,打量了一番周围环境,语气有些担忧:“四爷,小心赵赟有诈。”
  段九儒指尖拈着小纸团,望着那扇禁闭的木门,眸中略过几许暗沉。
  把纸团掸进树丛里,他喉结上下滚动,对云弋说:“你在外面等着。”
  云弋皱起浓眉,无奈应下:“是。”
  走到木门前,段九儒抬手才要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
  “门没关,进来吧!”
  那语气,像是知道他要来一样。
  推开门进去关好,段九儒转身打量着坐在茶桌后面的人。
  达木一身深灰色异族服饰,头发又白又长,编成了麻花辫垂在微微弯曲的背上,眉毛也是白的,长至嘴角,胡须卷成了一撮,下面坠着个小金铃。
  他看了一眼段九儒,布满褶皱的脸上浮现出了然的笑意,神情很是和蔼温和,“坐,刚沏好的茶。”
  在他对面坐下,段九儒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抬眸时,只觉得达木明亮的眼底愈发深不可测。
  达木见状轻笑一声:“我知道你为什么而来,”语调轻缓,嗓音混重。
  “赵赟说你是巫师。”放下茶杯,段九儒神色平静,双手搭在腿上,左手习惯性的把玩着右手上的指环。
  摇摇头,达木说:“是,也不是,我当年在雨林里被蛇咬伤,他救了我一命。我身上无利可图,但为报答他,我帮他度过了几次劫难。”
  段九儒轻微的点点头,嗓音清冽,却带着几分轻和:“你知道我为何而来!”
  是肯定句。
  达木笑呵呵的一边点头一边顺着胡须,“段先生命格不凡,命定之人却远在异世……”
  话没说完,段九儒倏地收紧了拳头,眸带寒光猛的看向达木。
  达木混不在意,仍然笑的和善。
  ……
  当云弋仰着头,指着天空上的星星数到五百零八颗时,木门再一次从里面打开。
  收回目光看去。
  “四爷,怎么样了?”虽然他不知道他们都谈了什么。
  段九儒看也没看走到他身边的云弋,脚步不停,说:“把赤鸢镇上的房子收拾出来。”
  云弋率先一步打开车门,看着段九儒坐进去之后才问:“是要给谁住吗?”
  段九儒捏了捏眉心:“我住。”
  云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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