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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明珠之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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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尘脑中还充斥着异物带来的不适感,那异物时不时地跳动产生的肿胀感刺激着他的神经。
  “呕,呕!”
  微尘突然从虚无的意识中醒来,干呕了两声,这使得他的大脑清晰起来,他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被叶轻纱背在背上,挤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快下来吧,我背你走了一夜,也没多少力气了。”
  叶轻纱虚弱的声音自微尘耳畔传来,微尘闻言,便是伸了伸腿,够到了地面,下来之后,一边揉这脑袋,以缓解那异物在脑中残留的不适感,一边环顾四周,问道:“这是哪里?我们...”
  叶轻纱的身体僵硬了一瞬,而后平静地转过身来,讲一枚令牌递了过来“拿着。”
  微尘看到那块令牌,瞳孔猛缩,现实与回忆交错,他仿佛又回到了昨日雨滴落于头上的刹那,被那老者击飞后叶轻纱冲过来的刹那,看到那被钉死的老者眼中倒映着惊恐的二人的刹那,而最后他想去触摸那两枚令牌而突发失去意识的刹那。
  微尘的眼泪顺着脸悄然滑落,落在那枚令牌上,令牌还残留着昨日的雨渍,微尘注意到了叶轻纱的手,正如他昨日远远看到的那般,如今的近距离下,那一道道口子分布在原先白皙的手上,微尘抬起头,入眼的,是叶轻纱的双眼,血丝密布其上,眼眶也已红的透彻,微尘哽咽着出了声:“我们...我们回不去了吗...”
  叶轻纱面部的肌肉抽了抽,她突然强硬的把令牌塞到了微尘的手中,而后一把将微尘抱住,身体徒然无力,跪了下来,微尘也被一并带着跪在了地上,叶轻纱将头埋在了微尘的脖颈间,嚎啕起来:“我们回不去了,我们已经无家可归了!我除了你,便什么也没有了!昨天晚上你晕过去的那一瞬,我感觉天都要塌了!我已经失去了一切,如果我连你也失去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叶轻纱的声音逐渐含糊不清,到最后就只剩下了低低的哭声,哭声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他们一边把二人让出来,一边作嫌弃状,对其指指点点。
  “仙人脚下,衣冠不整,一男一女搂搂抱抱,真是不雅!”
  “所言极是!不知这两只山野间的猴子走了什么狗屎运,竟寻得了两枚令牌,来了这明珠之仪,要我说,就应该没收了他俩的资格,哪来的滚回哪去!滚回自己的狗窝!”
  “人家好不容易来寻仙问道,我们也不能打击人家不自量力的决心,唉!那个女的,要不要当本公子的道奴?包吃包住。现在,只要你抽那个猴子两巴掌,再爬到我身边舔我的鞋子,汪汪叫着摇尾乞怜,我就收你做道奴!”
  “哎呀,没听人家说什么吗?据我分析啊,说不定是家破人亡,幸得仙人怜悯,啧啧啧,区区几条凡人的性命就能换到资格,可真是幸运啊!”
  “光是看着那被泥巴装饰的衣裳,还有那未经打理乱糟糟的头发,我就能感觉到一股恶臭飘过来,冲入我的鼻中,呕!我已经忍耐不住了,这令我倒胃口!”
  “噫~我看到他们俩就感觉自己身上好像爬满了虱虫,令我瘙痒难忍,不行,仪式之后,我一定拿上好的梅皂将身上洗个十几次,好去去这晦气!”
  “啊,污了师妹的眼还真是糟糕透顶,这两只山野逃难的猴子怎么不去死?光是想到和他们公同呼吸这明珠之仪的空气就令我感到反胃恶心!”
  嘈杂的声音不绝于耳,细碎的侮辱萦绕于耳畔,叶轻纱似乎还沉浸于刚刚牵动起的悲伤,声音虽已趋于平静,但身体却还在不断的颤抖,头仍埋着不愿抬起。
  微尘张了张嘴,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便是只好用手轻轻拍着叶轻纱的后背。
  正此时,于四方传来洪亮的声音,震的微尘耳膜生疼。
  “所有拥有问道宗测试名额的人听着!明珠之仪现在开启,接下来,你们手中的令牌会随机亮起红橙黄绿青蓝紫黑白九色,亮起对应色泽时,就进入对应色泽的试炼场,唯有通过试炼场的人,方有资格成为我问道宗人,否则,就回你那凡间当个凡人,如若蝼蚁一般的度过余生罢!”
  微尘的令牌在下一刻亮起了白色,而叶轻纱的令牌则是亮起了黑色,,叶轻纱抬起了头,眼眶仍旧有些潮湿,她站了起来,直视着微尘的眼睛:“我们,一定要过关,我们已经无处可去了我们仅剩下了彼此,我们要活下来,永远在一起!”
  言罢,叶轻纱转身走向了黑色试炼场,身形有些许摇晃,伴随着她消失在入口,微尘也是收回了目光,向着白色试炼场走去。
  “白试炼场!与黑试炼场共同组成一个直径百米的圆形擂台,只有连续淘汰黑方两人,方可成为我问道宗门人,放心,第二场你匹配到的对手会是相应打完第二场的人,绝对公平!除投降与掉下擂台外,这场战斗不允许停下,凡人们,修仙路上没有手下留情!没有放你一马!只有血腥与厮杀方可争夺那一丝机缘,不要抱有悲悯之心!否则你只会成为别人飞升路上的一具尸骸!在这个擂台上,尽情的释放你们内心最深处的野性吧!拼尽一切手段,于这凡人中超脱,走上这修仙之路吧!”
  微尘坐在观众席上,远望着擂台上的一幕幕,原本衣装得体的少爷千金们,逐渐顾不得形象,满身是血的胜利或倒下。然后继承着上一场的血性与伤势扑向第二场斗争,缕缕第二场战斗时,就变得像人形的野兽,没有了一点得体与修养,任凭最原始的本能驱使着身躯。
  通过者的名字不断响彻于耳边,却始终未听到叶轻纱的名字,微尘坐在观众席上,不由得担忧不已。
  又是一轮,场上的那人刚刚极为凶残的用拳头将他的对手锤的头破血流,自己也受了些许伤,满身是血的样子颇为狼狈,目光紧紧地锁在刚上来的那位公子身上、
  那位公子,一袭白衣,一尘不染,毫发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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