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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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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
  后山群中深处
  一处地面微微上凸,越来越高,越来越高……
  一只手从土堆中伸出,紧接着没了动静。
  山林中一只松鼠,从旁边跑过,注意到了这只手,好奇的跑到了手的旁边。
  手伸向了松鼠……
  第二
  游凡联系了镇上的人,来家里安上网络。
  游凡打开QQ,简单和朋友寒暄几句,便坐在椅子上乐得悠闲。
  简单盘算一下,如果就这么耗下去,钱一般不会太够用。
  游凡仔细想想后,出门去打听打听哪招工了。
  转了小半个上午,结果没什么地方招人,就算有也不太符合游凡的作息或者标准。
  游凡兜兜转转,最后又回到了家。偶然想起黄叔提过的考古队。
  游凡打开手机,找到一个手机号。
  对方很快就接通了。
  “老张?”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杂音,并传来“砰”的一声。
  游凡下意识出门看了看胡同口那边,那里也传来一声“砰”。
  “哟凡子,啥事?”电话那头终于开口了一句。
  游凡沉默了一会。“你干嘛呢?”
  “整爆竹耍呢,去年咱还省了些,再放放就不好使了,哈哈哈哈哈。”
  游凡眯着眼,走到胡同口。
  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人正打着电话点着爆竹。
  “你别说昂,这些个炮挺好玩哈哈哈哈哈。”
  “嗖,嗖嗖嗖嗖!”
  一些个炮仗上天了。
  游凡扯了扯嘴角,蹲在路旁。
  “啊对了,凡子你找我什么事?”
  “你不是早回来了吗,那些考古队在哪,走了没?”
  “你要去那当领队?山里多危险啊。”
  “深山不敢去,顶多带到那附近。”
  “那还中,我记得好像就在离进山那边最近的李小山一家子那,李家好像那个李清在考古队里。”
  “行谢了,挂了。”
  游凡挂了电话,继续蹲那看张照厚。
  张照厚把手机收了起来,嘀嘀咕咕着小凡子不厚道啊打电话找我只有事,这让我这个当爹的很忧愁啊。
  游凡笑的很灿烂,站起身一脚给他踹倒。
  张照厚直接摔趴了,一脸诧异的回头看。
  “凡子?”
  游凡笑的很核善。
  张照厚迅速想明白了,起身开始没命的狂奔,游凡就捡了根谁家熊孩子扔的小竹竿,在后面追着抽着。
  惨叫声响彻胡同各地。
  这俩人追了半天,也终于停下了。
  张照厚很没形象的瘫在地上,四肢乱划。
  游凡瞥了他一眼,“下午钓鱼去不?”
  张照厚眼前一亮,“得能下水摸那种,谁整的鱼少喊多的爸爸!”
  游凡又笑了,他知道张照厚就算挨了揍也不会长记性。
  游凡果断又抽了这货一竿子。
  “下午两点镇口见。”
  游凡转身离去。
  张照厚唠唠叨叨的站起身来,也不管浑身尘土,大摇大摆的回家了。
  给他老妈一顿好训,又挨了几竿子。
  张照厚就很郁闷。
  游凡回到家,去偏屋翻出四个布满尘土的小斗笠,轻轻拍了拍,思绪不知道飘到了哪里。直到手上有些过敏才回过神来。
  游凡对灰尘会过敏,奇痒无比。
  他又拿出一根鱼竿。
  游凡用水给几个斗笠和鱼竿都冲了冲,拿到太阳底下去晒。
  他回屋里去做饭,坐在屋子门槛上,直勾勾盯着斗笠和鱼竿。
  当初老爹就是戴着斗笠,扛着鱼竿带兄弟俩去钓鱼的,还会拿个小瓶或者什么能装水装鱼的容器。
  对了,还没准备装鱼的。
  游凡赶紧扒拉完饭,去拿了个桶,也冲洗了一下。
  收拾碗筷,洗完去放在小柜子里。
  拉开柜子,顿时灰尘飘了出来。
  游凡呛咳几下,用手挥了挥,好半天灰尘才散开。
  里面也没多少小物件,倒是有本小本子。
  简单扑棱几下排掉灰尘,游凡随手翻开了第一页。
  第一次记录,为了做饭!
  小凡喜欢吃比较甜的,笑笑吃不了辣。
  米饭糊了下次注意时间,稀饭下次得注意少放些水。
  第二次记录,好尴尬啊……
  把辣椒酱当成番茄酱了……
  笑笑整个人都不好了……
  小凡倒是意外的能吃辣,这当哥的不如弟弟啧啧啧……
  ……
  游凡合上小本子,悄悄走到门旁,坐到门槛上。
  轻轻闭上眼,思绪又飘回了不知道多久前……
  那时有个小孩很顽皮,整天到处倒腾事,跟人到处野。
  有个大一些岁数的男孩总会跟着小孩,看着他不出意外。
  那时家里总会有个妇女忙着研究做饭,但总是做的一团糟。
  也有个男人喜欢带着小孩和那个大男孩钓鱼,虽然小孩总会跑掉,大男孩也跟着走了。
  游凡被手机铃声叫醒了,他躺在地板上睡着了,拿起手机看了看,到点了。
  赶紧起身收拾好东西,匆匆忙忙出了门。
  到了镇口,张厚照啧啧称奇。
  “你个货也有约好时间迟到的时候,少见,啧啧啧。”
  “睡过头了。”
  “哦呦,假的吧,面善心黑的游大爷也有睡过头的时候,是我孤陋寡闻了。”
  游凡懒得再聊,提着东西开始往小溪那走,张厚照见游凡不搭理他,也赶几步追上。
  到了溪边,俩人摆好东西开始钓鱼。
  正值响午,烈日炎炎。阳光照在溪面上波涛粼粼。
  游凡眯着眼享受着,张厚照倍受折磨着。
  “淦,爷没你那种斗笠,差点晒死这。”
  张厚照埋怨着收拾着把阵地移到了一处树荫下,还在那骂骂咧咧的。
  “爷晒黑了没对象老天你赔我个?”
  张厚照咂咂嘴。
  “不漂亮的爷不要。”
  游凡听着,憋着笑。
  眼巴巴瞅着游凡钓上第四条鱼,还挺大的,张厚照有点坐不住了。
  但他也没斗笠,只能干坐在树荫下这,也只有点小鱼。
  为了不被嘲笑,张厚照果断搭话,白给就白给。
  “你这钓鱼手气可以啊,昂?”
  “别问,问就是天赋异禀,教不了。”
  张厚照给气的是不轻,在那磨磨牙根子。
  刚要再唠两句,却看着鱼镖下去了,也就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专心钓鱼。
  抱着极大的期望能给游凡一个嘲讽,张厚照提起了鱼竿。
  鱼钩上那个小鱼扑棱两下,像是在表示自己的无辜。
  张厚照嘴角抽两下,叹了口气,把小鱼取了下来。
  “张大爷看你小,不欺负你,尽管去,鱼饵便宜你了。”
  说完,张厚照把小鱼扔了回去。
  刚准备做下继续钓,那条小鱼就被一条大鱼一口吞掉,游走的时候还摔了张厚照一脸水。
  张厚照愣神了小半天摸了两把脸,越琢磨越不是个味儿。
  气的硬是踹两脚地,把脚踹疼了。
  游凡看了全程,以一个相当迷惑的眼神看张照厚。
  人类迷惑行为?
  这把操作咱硬是没看懂。
  整挺下饭,你怕不是第二个水稻之父,水稻儿(子)。
  这波吃瓜三连硬是气到了张照厚,骂骂咧咧的做下继续钓。
  游凡又眯起了眼睛。
  这样倒也不错,挺悠闲的。
  这才叫,休神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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