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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我今天就要带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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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声音,护卫知道对方生气了。可在他听来,剑筝话里话外都在夸他勇敢……
  虽有些不解,护卫还是骄傲道:“不用你说,作为毛大人的护卫,我,唔——”
  没有废话,甚至不想多听一句废话。剑筝手里的藤条直接脱手,直直的扫向护卫,眨眼间便稳稳的印在他肥厚的脸颊上,并挤成了面包夹火腿肠的形态。
  藤蔓速度很快,还在说话的护卫根本没反应过来,那被迫露出的牙龈和飞溅的唾沫,就预示着一切。
  不仅如此,藤蔓的力道还很强,迫使护卫犹如被投掷出去的晴天娃娃一般,头先体后的撞在了一侧的墙上。
  随之就见墙壁仿佛纸糊的一般轰然倒塌,溅起了成堆的灰尘。
  “咳咳——”
  尘土中,护卫瘫倒在墙堆里。咳嗽的同时还晕晕乎乎的卸开身上的石块。
  怎么回事?她用了什么道法?藤条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思虑中,护卫踉跄的站起,可视野中却是失去了剑筝的踪迹:“人,人呢?”
  在他慌张四顾时,剑筝的声音忽然从半空传来,声音带着丝丝赞赏,丝丝喜悦:“你可真是好人啊!”
  仰头望去,护卫看到的是一个背对月光,道服飞扬犹如天外飞仙的人影。
  然而,这飞仙闪闪发光的眼睛中,却透着一股小孩找到好玩的玩具时的兴奋:“为了我,竟然特意修了横练金身。”
  话音落下时,剑筝已经落在了护卫的斜上方。于此同时,她的右脚陡然伸出,笔直笔直的,在皎白的月光下是那么的美丽。
  美丽而致命……
  望着凌空而来的一脚,护卫第一时间便想好了逃避方向。可是,先前受了一‘棍’的身体却是跟不上节奏。
  于是,他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脚底越来越大,直到肥厚的脸部被那大腿前端的纤足横上。
  两眼一抹黑间,护卫脸部再次受到了与藤蔓一般的强大力道。力道大得一度让他产生了幻听,仿佛听到了脊椎断掉的声音。
  因为这次的力量是纵向,所以护卫并没有飞出去,而是不受控制的仰倒下去。落地时,地面都震了一震。琐屑之中,护卫的后脑勺还嵌入了土中。
  晕眩的脑袋,胀痛的脸颊,还有围绕在鼻尖的土壤的气息。被踩在土中的护卫脑中一片惊疑,心中满是震撼,一脸不可置信。
  是什么样的附身道法,才能让小姐的身体用出这般惊人的力量?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让我从头到尾,毫无还手之力?
  踩的是人脸,却有些硌脚。见此,不爽的剑筝踩着护卫的脚更加用力了。让对方的脑袋又陷入了几分后,才翘起嘴角饶有兴致的说道:“挺硬啊?一阶铁布衫还是二阶金钟罩?”
  “前,辈大能,我认,输。”一连串的挨打,护卫已经知道剑筝师父的恐怖。因为脸被踩着,所以他的话声有些怪,语气也比之先前更尊敬了。
  “但为了小姐的幸福,还请您别带她走,就等两日,嘶——”
  护卫话还没说完,一根藤蔓忽然打在了他的手臂上,钻心的疼痛令他吸了一口凉气。
  “哦呵,痛啦?你这金身不行,还得练呐。”听着护卫痛苦的呼声,剑筝笑出了洁白的牙齿。
  说着,她还扬了扬手中的藤蔓,忽而又是一棍下去,力道刚好是护卫所能忍受的极限……多一点。
  啪的一声落下,惨叫便跟着响起。喊者痛身,听者渗人,然而剑筝的眼神却是越来越亮,声音中亦是愉悦满满:“好的沙包不好找,你就将就一下吧。”
  正常人生气,发怒,忍不可忍时,基本都是含怒出手,没人会轻飘飘的打。
  会?那是娇羞……
  然而,剑筝就是轻飘飘的打,但这可不代表她娇羞。只是因为她要是全力……哪怕是稍微用点力就能打死人。
  发着脾气,打人的力道又轻。理所当然的,取乐,发泄的观感就只能从受害者身上获取了。所以护卫叫得越惨,剑筝越是兴奋,笑得越是邪意。
  仿佛就是一个虐待狂,一个变态……
  “前辈——啊!”
  喊话刚出,就被一棍打了回去。
  期间,护卫挣扎过,却是无用功。头被踩住,无法动弹,能够画符的手又是被藤蔓重点关照的对象,就算想抬脚踢人也会被一棍打下去。
  又是几棍子,护卫趁着一个间隙大声吼道:“我不拦了,您带小姐走吧。”
  能成就横练金身,本是不怕挨打的。可剑筝打过的地方就是疼痛难忍,说是万针扎心,万蚁噬身也不为过。
  从手臂传到整个身体的疼痛,令护卫哀求道:“别打我了。”
  “谁说我要带她走了?就只是想打你罢了。”剑筝自认自己还是有个度的,她看着护卫似乎要哭了的样子,便停下了抽打。
  毕竟也是毛悠茹的护卫,稍微发泄一下就好。
  一见面就说的啊!
  护卫可不敢说出心中的话来驳剑筝的面子:“是因为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吗?打人也需要一个理由吧。”
  “理由?”
  回想起方才,本是淡去的事情又在剑筝脑中清晰了。本是消散的火气又从剑筝心中冒了出来。
  本是要移开的脚,又重重的踩了回去,这一脚让护卫的鼻梁骨都断了。
  “哦~你说我废话多算不算理由?”
  “啊!”
  “你盯着我看算不算理由?”
  “恨我一眼算不算理由?”
  “闭上眼睛是嫌我丑?”
  “不出声是默认了?”
  “我打你还需要理由?”
  剑筝每说一个理由,便狠狠的抽护卫一棍。虽然理由有些勉强,但一个人真想打人的时候,对方任何一个动作都能成为理由……
  剑筝打的力道只是皮肉伤,虽然有在增大,但护卫还是可以忍。但打过之后仿佛那被针扎,撕咬的感觉却不是护卫能忍的。
  疼痛中,惨叫声越来越高的护卫甚至产生了要是不练金身就好了的想法。这样他就可以晕死过去……
  挨打在继续,可铁打的护卫却再也无力呼喊了。声音嘶哑是一说,最主要的还是持续维持在极限的殴打,令他的身体产生了麻木感。
  嗯?我的金身要进阶了?
  一瞬间的感应让护卫吃惊的想到。虽然吃惊,但他心底却是没有一点激动。相反,满满的都是害怕……
  如果要这么挨打才能进阶,那他宁愿永远止不于此。
  观感取自于受害者,动静不明显的护卫令剑筝有种殴打死尸的感觉。
  感觉无趣,剑筝也就停下了殴打:“你就当个教训,以后少说点话……”
  正当,剑筝想要再说些什么时。毛爸怒喝的声音从剑筝侧面传了过来:“悠茹?你在干什么?”
  听到墙壁倒塌的响声时,毛爸赶紧就寻声赶来。结果,他正好看到了毛悠茹踩着护卫的一幕。
  但等到剑筝优雅的收起踩护卫的脚,并拍着道服的灰尘转身时,毛爸就知道那不是自己的女儿毛悠茹。
  首先,气质就不一样,毛悠茹在面对他时做不到现在的冷静和优雅。其次,也是最明显的,毛悠茹不可能会露出那么兴奋的眼神和邪意凌然的笑容。
  “前辈,您附在小女身上,是有什么事吗?”毛妈走得较慢,所以在毛爸之后。赶到时,恰好看到了毛悠茹正面,愣了一下后,说道。
  沉寂,深夜无人小巷的死寂。
  就在两人在沉默中等待回答时,紧盯着口中的前辈的毛爸却发现了对方表情上的细微变化。是从一副阴险的坏笑恢复到正常状态的变化。甚至,毛爸隐隐还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惊慌。
  正感到疑惑,毛爸就见那个前辈一个帅气侧身,又一脚踩在了还嵌在土里无法动弹的护卫的脸上,顺手还甩了一下手中的藤蔓。
  微微一停顿,毛悠茹仰头四十五度。随后眼神一凌,眉头一竖,豁然转头睥睨着毛爸毛妈。
  整就是一个神秘莫测,铁骨铮铮的高人形象。
  忍着小腿肚被藤蔓打中的疼痛,毛悠茹低沉的说道:“我今晚就要带她走,我看你们谁敢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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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写了一个变态,我的内心是拒绝的。
  这么久一更,我自己写得都没感觉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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