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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某执行官的提瓦特日记 / 谁跑了?

谁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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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真好。”
  其实你自己才十五岁吧!安德烈腹诽道。“女士大人邀请大人小酌两杯,不知大人...”
  “不去。”想起上次被撩拨的经历,那是羽临安一生都过不去的阴影。
  绝对不是怕她,嗯,绝对。
  安德烈穿着粗布衫,明明是少年的脸庞却搭配上了几缕白发。
  “几岁了?”羽临安似乎发现了好玩的事物,调笑一般地问道。
  “禀告大人,属下18了。”
  “为什么来参军?”
  “作为被帝国收养的孩子,我有义务为...”
  “够了,”少年不耐烦地打断他,“都是这一套说词。”重新打量起这年轻的债务处理人,面具下的脸充斥着并不属于这份年纪的坚毅。眼眸里透出狂热与向往。“别跪着了,这里不是至冬,搞不好要露馅的。”
  “属下明白。”少年缓缓站起,遮住了天上落下的微光,使猎鹿人门前的餐桌更显昏暗。望着天空的风墙,少年的眼里越显向往。
  “话说你是蒙德人吧?”
  “啊?是。”
  “为什么要来愚人众呢?”
  “唔...”
  “不说吗,也可以。”
  几秒钟内,羽临安失去了对这名新兵的好奇心。转身走向旅馆,让安德烈将马车上的酒送去天使的馈赠,至于生意,队伍里有专业人士洽谈。金钱根本不是此行的目的,花多少都有富人兜着底。况且羽临安本来就与富人关系很好,嗯,就摩拉而言。
  ......
  “君岳,原来你在这里。”
  “嗯?终于想起我来了?”羽临安幽怨而玩笑地说。
  “也不能说是终于吧。”派蒙有些心虚,“是安柏太热情了。而且骑士团对我们很好呢,荧现在可是荣誉骑士了呢,嘿嘿。”
  “因为你们你退了巨龙吗?”
  “嗯,是的呢~”
  “那尊贵的荣誉骑士,可以帮鄙人一个小小的忙吗,我现在可是非常的苦恼呢。”
  “璃月的商人少爷也会请人帮忙吗?”
  “是的呢~而且只是一个小忙哦,只需要你们帮我打听一下风神阁下的踪迹就好了。”
  “什么嘛,你怎么学我说话,而且你这是请人帮忙的态度吗。”
  “派蒙,”荧打断了她,转向对面的少年,“我们会的。”
  “唔,爽快,那我也就帮你们一下吧。”
  “诶,你怎么知道我们需要帮忙?”
  “骑士团的荣誉骑士想要找到血亲,于是结交了一位好友,让她在蒙德城内贴满了寻人启事。但,不得不说,安柏的办事效率挺高的。”羽临安收起了他玩味的笑容,略有笑容而有深意地看了对面的金发绝色。
  “你们喝酒吗,我请客。”
  “诶,我知道风神的下落,能不能请我喝几杯酒阿。顺便,我会弹奏几首诗歌作为赠礼的。”绿帽子少年走向羽临安所在的酒桌,身高并不高,但声音听起来是男孩子,但这副面容与服装...羽临安打量着他,眼神慢慢变得古怪。
  蒙德的年轻人都这么会玩的吗?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温迪,是全蒙德最好的吟游诗人。”
  “诶,你是森林里那个和风魔龙对话的人。”派蒙不和时宜地插上一嘴。
  “和风魔龙对话的人。”羽临安有些讶异地看了几眼。
  “那是特瓦林,蒙德四风守护中的东风之龙,因为在与魔龙杜林的战斗中受伤,被魔血沾染,使他每天都处在痛苦中。他选择沉睡来躲避痛楚,但当他苏醒时,没有一人知晓他的身份。在加上深渊教团,他选择了这样一条路,因此才被称作风魔龙。”
  “上酒,最好的。”羽临安的兴趣被眼前这个神似女性的少年勾了起来。
  “诶嘿,那我就谢谢这位少爷啦。”
  “别急着喝阿,”羽临安的手托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盯着眼前的少年,“风神的下落呢~我亲爱的客人,你要是有的话,我可以在给你几箱哦~”
  “真的吗?”温迪两眼放光,盯着羽临安的眼睛,一脸的兴奋。
  “真的哦~你认识我到现在,我骗过人了吗?”
  “可我认识你也没多久啊。”
  “上酒!”羽临安嘴角一勾,“但你若是没有的话,我可就要替你的家长教训你未成年饮酒哦。”
  “放心吧,”温迪抄起酒瓶就璇了一个,这酒量,不,勇气,直接征服了派蒙。
  “哇,你可是真勇啊,”派蒙有些无语地看着源源不断端上来的酒,担心的问“这么高浓度的酒,未成年喝真的没问题吗?”
  “我有全提瓦特最好的医疗团队。”羽临安满不在乎地提了一嘴,愚人众的医疗技术,确实值得吹嘘,即使不能生死人,肉白骨还是可以的。
  “这,好吧。不过话说回来,你找风神干什么。”
  “为了找回我失踪的亲人,”羽临安犹豫了一会,带着悲伤开口道,“而且你的血亲,找风神问一下不是效率更高吗?”
  “确实。”
  “你的亲人也走散了吗?”荧犹豫了一会,开口问道。
  “嗯,我的叔叔,年轻时随我父亲闯荡的时候失踪了。父亲回家那天全身是血地躺在门前,口中念叨着我叔叔的名字...”
  “...节哀。”
  “没事,这么多年过去了,说不定我叔叔没死呢。家里让我随家族的商队来蒙德历练一下,顺便找风神大人问一下我叔叔的踪迹。”
  “这个话题总是出其的压抑呢。”派蒙看着垂着头的两人,再看看已经醉倒在酒中的温迪,摇了摇头,回身小声安慰荧去了。
  羽临安看看醉倒的男孩,估摸着今天是无法从他嘴里问出东西来了。
  “安德烈!”
  “属下在。”
  “给这位小家伙安排一个房间。”
  “是!”
  ......
  翌日清晨,羽临安趴在床上不想起来,慵懒代替了他对女皇和事业的衷心,只是缩成一团,抱着揉成团的被子,在角落里睡到9点,知道安德烈将他从床上叫醒。
  “大人,该上班了。”
  “知道了...”羽临安心不甘情不愿地翻过身来,离开暖洋洋的床铺,开启一天的打工生活。
  洗漱的时候特别怀念至冬,在至冬,自己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工作也没人催,有紧急任务也会享受女皇叫醒服务。
  即使这样子会有些惊吓,但谁会拒绝一位绝色来叫醒自己呢?
  “大人,有件坏消息。”安德烈犹犹豫豫,最终还是咬着牙上报。
  “什么事...”羽临安继续闭着眼睛漫不经心地刷牙。
  “昨日,您安排的那个少年,今早跳窗跑了。”
  “哦,跑了就...等会,谁?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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