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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敏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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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我妻捂着发红的左脸颊,疑惑得跟十条教授,发红的脸颊现在似乎有一些发肿,向无数跟针扎在上面。
  “教授,您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啊。”
  “怎么,我还没着急,你先等不及了。”眼前带着老花镜微微有些发福的50多岁的教授笑着说。他们现在已经远离了校门口嘈杂的人群,刚刚就在我妻想要去追宫泽惠是,新转来的十条教授就将他叫了过去。
  进入办公室,里面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可以说是一种香味,不过有点浓,如果非要用一句话来形容的话,可能就是“一种腐败的香味”?
  没等我妻想明白这种怪味是怎么发出来的,背对着他看着窗外嘈杂的人群的十条用一种惋惜的语气跟他说:“好好珍惜这段时间吧……”
  我妻皱起了眉头,显然没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当他看到一把酷似左轮手枪的黑洞洞枪口朝着自己,就知道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可惜的是他惊慌失措得连きょうじゅ的き都没喊出来,就被快速射来的激光命中鼻心,整个脑袋炸裂开来,鲜血和白色物质溅满了周围的书柜和雪白的墙壁……
  十条默默地放下枪,打算替这个知道太多的年轻生命哀悼时,眼睛突然瞥到了一个地方,随机瞳孔微弱,像见了鬼一样,立马又端起激光枪,只见靠门的右墙角处,血液像是滴溅到透明的物体上一样,在空中缓缓向下流。
  “即使是未来,无性别人类也没能研究出能隐形的物品,你是基地联邦的人吧。”十条迅速反应过来,冷笑的说到。
  “没想到你们这些懒猪杀人都不带清理现场的,真不愧为懒猪啊。”一个人渐渐地出现在墙角,身着奇装异服,用奇怪地强调说着话。
  “呸,畜生,清廉语这么不利落,快去地狱里补习补习吧!”十条这是时还不忘扯皮,撕下人皮面具,褪去伪装,一个消瘦修长的清秀面孔展露出来,及腰青丝潇洒的飘逸在充满血腥味的空气中,毫不迟疑的踢开了我妻那无头尸体,仿佛杀个人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呵,这么漂亮的美人胚子,可惜啊。”身着奇装异服的男人抽了抽嘴,盛气傲人的眼珠半遮掩在眼皮下,一副不把面前的人当成“人”的表情,“廉狗,和我斗一斗怎么样?”说罢,从背后掏出了一把剑,扔了出来,十条一把接住转了个圈杵到地上。同时邪魅一笑,说:“果不其然啊,大人……”
  “呵,廉狗们都似你这般柔弱,你们能苦撑那么久,真是个奇迹。”男人还是那张臭脸,此时却越发狰狞起来。
  “不过,在这过去的战场上,我们略胜一筹哦。”
  “呵,不熟练用冷兵器的话就直说,我给你个痛快,不过要真想逞强,最好把你那些小道具什么的交出来,你们廉狗的心眼比谁都多!”
  “不需要了,我的话你理解错了,与你们刚被传送过来的措手不及不同,我们可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男人眯起了眼睛,思考着十条刚才说的话,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罕见的瞪大了双眼,咬牙切齿道:“你们将未来的事情透露了!”
  仿佛一位导师看到自己的学徒终于给出正确答案一样,十条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可那笑容在那男人的眼里却是如此十恶不赦。
  “你们改变了时空!就不怕引发连锁反应吗!”男人压制不住内心的怒火,拔剑出鞘冲了上来,可是都被十条以优美的舞姿躲闪来了。
  “其实不然,我们将未来的信息告诉了「那个人」,正好形成了一个时空闭关。”
  “那你们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给我们送人头?”
  “我们早就知道自己会死,小原知道你们的那个敌特,所以才特意使用更麻烦也很容易下手脚的伞型飞行器,堀江知道卡耐罗会抱走子舆的那两个小孩,所以才最后去他们卧室,进去后也才没关窗,我也是,我也知道今天会死在这里。”
  “那你们为什么不会逃走?不与命运抗争?”
  “这都是我们的宿命啊,那个指挥我们的人,也被这种宿命所困惑,不过说到底,都是为了救济,为了无性别人类啊!”十条露出一副痴迷的眼神。
  “疯子,都是一群无药可救的疯子!”
  十条停了下来,宛如音乐盒上伴随音乐停止而停止的小人,男人攻其不备的砍了下去,利剑从后脑进入,从口腔里出来,十条脸上那痴迷病娇一般的表情永远的凝固,与之一起终结的,还有所谓基地联邦对于救急会和AOA的幻想。
  男人瘫坐在地上,心里满是对那个未来无性别人类的首脑,两个文明最大的罪人,杀死自己女儿的凶手——宫泽惠的憎恨。可就在这时,十条的尸体突然发出一声异响,像是夏天的蝉鸣,男人一惊,想跑已经晚了,不到半秒,十条的尸体爆炸,藏在体内的低频震动炸弹显露出来,这种在星际战争中分分钟杀死一舰船的人的武器,即使是飞鸟派宗主亲自提点过的他,也逃不出去了!
  耳膜震破,眼球苏化,身体肿胀,这才几秒钟啊!爸爸要去见你了。这是男人用大脑最后想到的话,这句话之后,他便也化身为一片红色,在黄泉路上去找十条理论了。
  不久后,低频振动逐渐减弱,最后完全消失,办公室的门打开,进来了两个“清洁员”,“男”的拍了拍墙壁,说:“多亏了在这些墙里面嵌入了钅夙,不然,哼哼。”“女”的那个骂道:“行了,快点来清理,待会要是有人来了咱俩都得完。”“男”的那个耸了耸肩,摘掉帽子,伸了个懒腰,说:“景山,不要这么着急,欲速则不达嘛。”听完他这句慢腾腾的话,“女”的那个气不打一处来,喊到:“行啊,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把厕所里的正经清洁工叫过来吧,我妻靖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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