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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兽奔驰山河路，灵气充斥天地间。世俗红尘多繁琐，一念穷尽化飞仙。”
一段说词唱毕，白须老者抿了抿杯中的茶，甩了甩手里头的折扇。
听台中，原本聚精会神的孩童们纷纷眼眸生光，看向好似没有尽头的天际，或许那蓝天白云的遮掩之后，真的有那书中的仙人在御空而行……
小孩子总是向往神话。
…………
乾化仙门，小灵峰。
黑夜吞没了圆日，星光点缀起这一片天幕，这遥挂于数万尺之上的仙山们披起一层雾纱，更添几分神秘的色彩。
轮谁也不会料想到，此刻，就在这修炼圣地中，一位仙子，一名少年，正尽情享受着鱼水之欢的乐趣，肆意地践踏着原本的庄严肃穆。
……
“修仙者应当去除七情六欲，掘弃杂念，一心一意修身养性，方可一窥天机，一触仙之极，道之巅。”
这是每一位仙门弟子入山后必须牢记的一句话。
司牧渊如是想到。
可他望向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所谓的仙子，不免心生怀疑。
眼前的女子眼神迷离，一对蓝色的眼眸勾人心魄，如同两颗璀璨闪耀的蓝宝石，樱桃小嘴紧紧闭起，但又情不自禁的发出轻微的呜咽声。
肌肤像羊脂玉一般滑嫩细腻，银白长发如瀑落坠，隐隐散发着几分雪梅的清幽体香。
床下，是散乱的衣物，床上，是缠绵的两人。
这张面孔对他而言再熟悉不过，即使之前并未见过，但仙子的名号与画像早在仙门中传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沐雨凛，小灵峰峰主，是仙门中实力与地位仅次于门主的人物，在修仙界，是实实在在的，不食人间烟火的“雪仙子”。
而他自己呢？不过是一介仙人们的侍从罢了。
十年前，饥荒与疾病在人间毫无征兆地爆发，妖族乘势大肆侵入各个皇朝，数以亿计的生灵命悬一线。
那时的自己还是一个小乞丐，如一片洪波中的浮叶随着灾情起伏，或许，只是灾洪中轻轻的一片浪花就足以将自己拍死。
但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他有幸被赶来镇压灾祸的仙人带回了仙门。
虽说后来被查出丹田无法聚集灵气，修仙路被直接堵死，只能当个仙侍，但最起码不用再过日日思量温饱夜夜无地可栖的日子了。
“嗯……嗯……”
一阵沉闷又勾人的喘息在屋中响起，似乎还伴随着点点水的流响。
沐雨凛曲起修长白嫩的双腿，缓慢却又毫不间断地摩擦起来，两片粉嫩的花瓣一张一合仔细看去，些许刺眼的鲜红正正从其间流淌而出，动作生涩却风情万种
好疼，但根本不想停。
美眸流转，身下的少年却一脸无感，仔细看去，似乎还有点厌恶同嫌弃。
无名的怒火在她心底熊熊燃烧。
瞧不起我吗？这可是是自己的初夜，未免也太不识好歹了吧。
“嗯哼……不过是个小家伙。”
仙子盈盈一握的腰又摇晃得剧烈了几分，挺翘的臀部击打在少年身体上，发出“啪啪”的奇妙声响。
“叮，侍奉系统重启，检测到目前状况，是否要将沐雨凛绑定为侍奉对象。”
事实上，并非沐雨凛不够诱人，司牧渊承认，她的确是又紧又润，滋味青涩但丰富，只不过这道在心底响起的机械声，着实让他恍惚许久。
一道虚幻屏幕凭空出现，沐雨凛的各项数据出现在其上。
姓名：沐雨凛；性别：女；
年龄：百岁以上。
修为：人仙•涅槃境巅峰。
特殊：冰肌玉骨（先天体质）、冰灵目（辨万物虚实）、玲珑剑心（剑道通达）
三围：…………
“绑定。”
司牧渊决定试试。
“叮，对象绑定成功，此刻起，宿主一切让绑定对象感到愉悦的行为或语言，都将获得相应奖励。”
“叮，检测到宿主与绑定对象双修，沐雨凛身心愉悦，好感度增加五十，奖励能力复制——玲珑剑心。”
……
诱人的绯红在那精致的面颊上蔓延，酥麻的刺激感正跟着身上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冲击她的大脑，雪仙子略显疲态。
司牧渊决定不再让这女人拖延下去了。
猛得一个翻身，抓住她光滑的手腕，狠狠压在身下。
此刻，攻守易形！
沐雨凛尝试反抗，但身子的虚弱并不允许，在少年一次次猛烈的提枪冲锋下，极致的快乐同羞耻感侵袭着她的大脑，随即便不再拒绝，只剩不时发出的如小猫挠人心底的喊叫。
最终，伴随着最后的冲刺，仙子轻吐小舌，完全卸下高雅之态，“滋滋”流水变得如破堤般喷涌。
沐雨凛纤细的腰枝忍不住颤抖起来，一阵粗重的喘息后，便瘫软下去，初尝禁果的滋味对她而言，还是太刺激了些。
“沐峰主？沐雨凛？屑女人！”
司牧渊看着身前累晕的女子，试探性地轻呼几句。
见对方没有反应，便毫不留情地伸出手，将她翻到在一边，拔枪无情。
下床，穿衣，一气呵成。
他望向窗外静谧的夜色，繁光点点，众星拥月，不由感叹。
“今晚月色真美。”
可惜自己的心情并不如此美丽就是了。
皎洁的月辉勾起了司牧渊的回忆。
本来他一直老老实实地在仙门里做事，上至是仙门长老，下至普通弟子，都对他绝不拖泥带水且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赞赏无比。
可就因为干活过于优秀，被调来作为侍奉沐仙子的第一批仙侍，是的，今日是沐雨凛自十年前外出归门的第一天。
在刚收拾干净的峰主大殿中，司牧渊也是安分守己地弯腰站在一旁，等待这传说中的“雪仙子”发号命令。
未曾想，她却一步步从那高台上走下，仙子穿着一套紧致的淡蓝长裙，每走动一下，巨大的人心便抖动一下，好像要破衣而出一般。
偷偷瞟一眼。
好白……不，好可恶的人心！乱我思索！
脚步停止，她轻抬葱白玉指，勾起了自己的下巴。
抬头望去，那冷冰冰的面庞闪过纠结与挣扎，最后，似乎下定决心一般。
“今夜，你来我房中好好侍奉本宫……”
沁人的香风连同极具诱惑的话语飘入耳中。
“咕噜”
在身旁同事们震惊的目光下，司牧渊不禁吞咽一口唾沫，不是因为兴奋，而是因为惊恐，因为他看见了沐雨凛眼里那与自身高洁气质完全相反的——占有欲！
原本平静的心一瞬间如坠冰窖。
他不相信所谓的一见钟情，更何况对象是传说中的雪仙子。
那么就只剩下一种情况，我的鼎炉体质，被这女人发现了？！
面对司牧渊的惊讶，沐雨凛只是柔情似水地看着他，然后转身快步离去，可那毫不遮掩的绯红揭示了她的内心，完全就是一副小女子模样，哪还有传闻里的孤冷高傲。
然后……然后便是现在的状况了。
他也曾在那女人的房门前踌躇，他不是没有想过拒绝，当然，如果能让他扭头逃走的话，沐雨凛的一身修为岂不是废的？
权衡利弊之下，司牧渊确定了内心：既然无法反抗，那不如好好享受。
再次转头看了看床上的女子，司牧渊的心态重归平静。
好在她先前还未经人事，不然还真有可能被活生生榨死。
想罢，他悄悄离开这个罪恶的房间，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目的地是一个朴素的竹屋，被一群花花草草所包围在中间，虽然简陋，却也是他耗尽好几年的薪资所购置的。
一踏入房门，强烈的疲惫感便如潮海般将他拍打在床上，一对眼皮也是格外沉重。
很想睡，但是不行，为了自己不被榨干，为了自己平静的上班生活，无论如何也不能睡。
“系统。”
他心底轻唤。
“叮，我在。”
听见这道他日思夜想的声音，司牧渊感到些许恍惚。
上一次与系统的相遇与交流，还是在妖族入侵开始的时候，虽然这机械冰冷又无感情，但好歹算是个可以倾诉的对象，属实给他当年灰暗的生活带来了一丝光芒。
……也带来了作为新手礼包的顶级双修体质——惑世媚体，这体质能给与之双修的人带来无穷无尽的快感，如毒药般的上瘾感，还能反馈让修仙者垂涎欲滴的修为裨补，正因如此，修仙史上为数不多的几个拥有该体质的人，下场都挺惨，全是被榨干在床上。
可惜，系统为了在一次危机里保下自己性命，耗费所有能量陷入了休眠状态。
好在经过这些年来自己用工资的灵石不断供给修养，再加上今日与沐雨凛双修得来的磅礴灵力，最终苏醒。
“叮，本系统检测到宿主体内的过剩灵力，已满足宿主的晋升条件。”
此刻，一道虚幻的屏幕伴随声音出现。
聚灵境，锻体境，拓海境，期间又分前中后期圆满四个小境界，这些信息被清晰地展示在屏幕上。
“渡过了以上的境界后，宿主便算是完成了修仙最基础的蜕凡阶段了。”
系统再次提醒道。
司牧渊忽的心中一动，询问道。
“那沐雨凛如今是何境界。”
“修真界内共四个阶段：蜕凡，人仙，真仙，主神。每个阶段对应三个境界。”
“原本沐雨凛尚处人仙的最后一境，但经过与宿主的双修后，与真仙也就只差一次渡劫罢了。”
“警告！如果宿主再不修行，那么下一次的双修之日，便是宿主精尽人亡之时。”
听完系统的话语，司牧渊定了定心神。
那便开始吧。
内视自身，一股强悍无比却又冰冷刺骨的灵力正无序地在丹田周围流转，那都是经过这次双修得来的。
只有把这些灵力导入丹田，才能真正地化为己用，可无奈自己的丹田太废物，根本办不到，连同一身脉络也算废了。
但是，这十年来的自己并未因此放弃，反倒是不断在仙门书阁中翻阅古籍，寻求破局之法。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篇残缺的记录中，记载到一个极其特殊的门派——血道宗，以血蕴灵，一滴小小的血液在他们手中可谓是变化无穷、处处杀机。
司牧渊由此来了构想，直接放弃丹田，让一身鲜血作灵力的载体。
身随意动，他运起自己薄弱的神魂，强行将沐雨凛的灵力一丝一毫地并入血中。
一股无言的痛苦由内向外炸裂开来，血液仿佛沸腾起来，此时是难耐的炎热，下一瞬却变成刺骨的冰冷，豆大的汗珠如雨点般落下，强烈的排斥反应令他几近昏厥。
可为了那份绝望与苦痛，那份日夜折磨自己的执念，我绝不能就此倒下。
即便过程艰苦无比，但也算是有了些进展，一丝希望的曙光在他心头升起。
就在想要安心之时。
忽然，意外突生，原本安分的灵力瞬间暴躁起来，一下子便把神魂的引导给撕了个粉碎。
司牧渊只觉喉中一甜，鲜红的血液被喷出，将身着的白衣都浸染大半。
这屑女人的灵力也太过霸道了吧！再不吸收，恐怕得爆体而亡！
司牧渊惨笑一声。
但就凭现在的速度，估计第二天这床上就只剩一摊血水了。
关键时刻，还得靠系统大大。
一股奇妙的力量在身体各处脉络中游走开来，眨眼间就把闹事的冰寒灵力安抚下来，不……不如说是用更加霸道的手段将其狠狠压制住，自己甚至感觉那灵力在恐惧地抖动着。
在系统的帮助下，原先凶猛的灵力争先恐后地与鲜血融并，仿佛那儿才是最安全的栖身之所。
……
第二天，白日初升，暖洋洋的光芒照散了昨夜的雾霭，也照醒了沉迷于修炼的某人。
司牧渊睁开双眼，该干活了。
一夜的吸收，体内沐雨凛的灵力总算是消耗完了，踏入聚气境后，还收到了系统送的晋阶礼包——一个月的苦修修为、悟性提升、以及一本《血道控灵术》，现在他的真实修为，直逼聚气后期。
“真是及时雨，本来我还苦于没有功法可练来着。”
握掌，挥拳，仅是带动的拳风，便眼前的竹门瞬间撕裂，断成一节节残块。
见此情形，司牧渊才满意地收拾起自己的肮脏的衣物。
把力量牢牢握于手中的感觉，真好。
有了力量，才不会被欺压，才能反抗，才能去守护所珍视的人和物。
……
没想到刚出门，就走来一位老熟人。
一位皮肤黝黑、身穿同样仙侍服装、看上去就五大三粗的男子向司牧渊挥手打了个招呼。
然后一把搂住他的肩膀，语气略带调侃地说道：“诶，俺可是听说了啊，你小子昨晚是不是被雪仙子叫去侍寝了？老实交代。”
钟二牛，司牧渊的同事兼好友，为人憨厚，肚子里也没有什么花花心肠。
“是。”
回答很自然，仿佛这就是件小事一样，毕竟当时那么多人都听到了，也没什么好掩饰的。
“你……你是咋做到的？，俺也想学学。”
钟二牛难掩震惊，并表示想虚心求学。
司牧渊摸了摸下巴，一副思索的模样，然后微微一笑。
“可能……我活好吧。”
通往峰主殿的路上自然不平静，大批大批的修真弟子毫无遮掩地指着司牧渊议论纷纷。
雪仙子因人动情，痛失初夜的传闻已然传开。
有疑惑，有嫉妒，有愤恨，有人已经在辱骂起他仗着一张俊脸勾引仙子，更有甚者握紧双拳，拔剑出鞘，却碍于沐雨凛的威名迟迟不敢动手。
可司牧渊依然气定神闲，一袭白衣轻巧地穿过人群，翩翩公子温润如玉。
对于这群热衷八卦的人，他只想大笑一声：好一个掘弃七情六欲！好一堆只会嚼舌根的高尚修仙者。
即便果真是沐雨凛动情，又与他们何干？他们难道敢搬弄门规指责她吗？骂她水性杨花吗？
不，他们只愿相信是他司牧渊吃了熊心豹子胆跑去勾引“单纯”的仙子，自动自地去维护美好光辉的仙子形象，叹息其居然被低贱的凡人染指。
但归根结底，他难道就有选择的权力吗？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或许就只配被仙人玩弄罢。
……
季节正值初春，仙门桃花始盛开，一簇一簇挤满枝头，仿佛一片百里胭脂云。
一名身形小巧的女子站在桃花树下，微抬小手，摘下一朵芬芳，挂在耳畔般，望向远方，她似乎正在等着谁。
桃花虽美，却不及少女的容颜似水。
桃花虽艳，却不及少女一对粉瞳，一身红裙，千娇百媚自含其中。
百里桃花树，风拂掠，宛若吹散朝霞，化雨而下。高阳挂天幕，光透澈，少女若天仙，莅临人间。
姹紫嫣红在这道倩影下也只能乖乖去做相衬的“绿叶”。
不远处，司牧渊缓缓走来，他正思考着关于沐雨凛的应对方法。
桃花下的少女却迎面走了上来，并且毫不顾及礼节地抓住他的衣领，恶狠狠地瞪着司牧渊，喊道。
“混蛋！你为什么要去跟沐雨凛那个那个老女人鬼混。”
“这个，小姐，说来话长……”
司牧渊尴尬地解释道，试图安抚少女的情绪。
“我不管，明明……明明是我先来的。”
上一秒还怒火中烧的她，此刻却泪花闪闪，扑进少年怀里，一双白嫩的小腿在半空晃荡，似乎还不解气，一口咬在司牧渊的肩膀上，丝丝腥红的鲜血从那樱桃小嘴处流出。
“我哪里比沐雨凛差了，你要是实在忍不住，我……我也不是不能帮你解决的呀。”
不着痕迹的撇一眼，你没她大。
司牧渊无奈抱起少女，任凭她如何打骂闹腾，却是不恼，也恼不起来，脸上始终挂着一抹宠溺的笑容。
少女名为墨筱筱，乃修仙界名门望族墨家的独苗，在墨家上下都是小公主般的存在，更是乾化仙门年轻一代的翘楚。
恭恭敬敬地叫她小姐，也是因为在来到仙门的五年前，自己就在墨家当她的贴身侍从。
若只是地位显赫，司牧渊也绝不会允许她如此折腾自己。
可她偏偏是特殊的，准确来说，墨筱筱是他的救命恩人。
他觉得自己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刻：宛如圣女下凡的墨筱筱对着衣衫褴褛的小乞丐伸出小手，脸蛋微红。
“你以后就跟着我吧，我会保护好你的。”
小女孩声音稚嫩，却透露出铁一般的坚决，沉重地敲打在自己的心上。
之后更是她率先发现了司牧渊的鼎炉体质，瞒着家里人偷用秘法为其做了掩盖……嘛，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打算等“养肥”自己独自享用就是了。
……
于是他抬手轻抚少女柔顺的发丝。
“那老女人怎么比得上你呢？小姐在我心里一直都是最可爱的。”
“唔……”
墨筱筱精致的小脸红彤彤的，像熟透的苹果，水润得让人不禁想咬上一口。
“可爱什么的……太幼稚了！不要把我当作说两句就能哄好的小丫头啊，笨蛋！”
“还有……还有，别叫小姐，显得太疏远了。”
“叮，检测到可绑定对象——墨筱筱，宿主是否选择绑定？”
“绑定。”
司牧渊毫不犹豫地选择，再次面向怀中的少女。
“那这样如何，筱筱”
少年歪了歪头，面庞逐渐逼近，在她满是羞涩有暗含期待的眼神中，如蜻蜓点水般在那洁白的额头轻轻一吻。
“嘿嘿……”
于是少女手在他心口处画起圈圈，痴痴傻笑。
“叮，检测到宿主的侍奉行为，墨筱筱好感度加十，奖励一品丹药——凝气丹三颗。奖品已自动放入系统背包”
“我确实与沐雨凛双修了，不过更像是我被单方面采补。”
看着墨筱筱心情好转，司牧渊开始诉苦道，还摆出一副身不由己的模样。
“那女人霸道又蛮横，那像我的筱筱一样恬静，我也是迫于她的权势，才不得不就范。”
说话间，他还顺手帮墨筱筱整理下乱了的发丝。
“呵，沐雨凛，好大的官威，敢骑在我的头上作威作福。”
“我现在就去找她对峙，我倒想看看，是她小灵峰峰主厉害，还是我墨家厉害。”
墨筱筱两张小嘴嘟囔起来，虽然看着很气愤，但是，可爱捏(｡･ω･｡)ﾉ♡
“千万别，这里毕竟是仙门之内，峰主地位一手遮天，即便墨家颇负盛名，也不可能把手伸进仙门。”
“可是你……”
这大白天里疯传的谣言可把她气得不轻，在极度愤怒之下，她把能看到的几个造谣者全都揍废，墨家的背景倒是让她有恃无恐。
墨筱筱与司牧渊一起长大，全天下没有人比她更了解眼前的少年，极度缺爱又自尊自强。
小时候不懂事，以至于两人差不多算是互相看光了，如果他真的好色，真的想要，自己……自己早就交代出去了啦。
可恶，一想到这里就生气，自己的男人，居然一个不注意就被别的女人捷足先登了，以后得好好看着他才行。
“好啦，没有可是，我不希望你因我而烦恼，甚至受伤。”
司牧渊的语气依旧宠溺，但又有股不可否决的含义。
“好叭(｡･ω･｡)ﾉ♡，既然你都这样讲了，真是没办法呢。”
他是真的怕墨筱筱会为了自己做出什么傻事，他也完全相信少女有这个胆量。
她是这世上几乎唯一真心对自己好的人，失去至亲的滋味，尝过一次就足够刻骨铭心了。
临近告别，墨筱筱才发现了司牧渊的一身修为，眼里冒起了小星星，兴奋有惊讶地询问起来。
司牧渊只说是自己偶然找到了破解之法，要是如实跟她讲是跟沐雨凛双修得来的，估计就又要闹小脾气了。
自家的小姐，得好好护着才行。
司牧渊还顺手把系统的好感度部分删了，他觉得，情感如果被冷冰冰的数字所替代，那又有何意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