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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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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掉毛》
  阿尔贝托最近产生了一个烦恼,他的衣服和床单上出现了一根根深色的“丝线”,米莉特或者杜赫的头发是赤红色,而且很长很顺滑,反观这根“丝线”和他头发的长度一样长,连颜色也一样——阿尔贝托有了不好的预感,难道是他的头发?
  最近杜赫一有压力就把他当毛绒球一样摸,偶尔还表现出了明显是对待狗狗的态度,阿尔贝托并不反感杜赫的这种行为。虽然他确实是有魔兽血统,但说到底还是人类,掉毛这种事居然会在他身上发生。
  如果头发掉得乱七八糟,杜赫会不会就不喜欢他了?
  这种想法一直萦绕在他心中,不得不将自己的脑袋遮掩在兜帽之下,每次和杜赫出门他都裹得严严实实,杜赫多次露出狐疑的眼神打量他,都被阿尔贝托心虚地躲过。
  “这么热的天你戴着帽子干什么?”
  “我不热。”
  “好吧,你可能确实不热,你的体温低得可怕。”杜赫绕到阿尔贝托身后,跳起来想要拉下阿尔贝托的兜帽,却被他一晃步躲过,杜赫有些生气,“干嘛啊你?戴着帽子不让看啊?”
  “不行。”阿尔贝托将帽檐拉得更低。
  “你是刚出嫁的小媳妇吗?给我看看!”杜赫穷追不舍。
  “我......我得了一种不戴帽子就会死的病。”
  “什么病?中二病?”
  二人的一番扭打,最终以杜赫骑在阿尔贝托身上,成功扯下他的披风结束,但街上行人纷纷侧目,感慨光天化日之下竟有如此不知礼节之人。
  杜赫轻微咳嗽一声,尴尬地拉起阿尔贝托,逃到小巷子里。
  “都怪你,害我被人家用奇怪的眼神看了!”
  “是杜赫你不对。”阿尔贝托用轻微的声音反驳。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脱帽子?我还以为你毁容了呢,这张让我嫉妒的帅脸不还好好的吗?”杜赫露出了不屑一顾的神情。
  “你在担心我?”
  “啧,我要真担心你,也不会大庭广众之下扒你衣服了,不是吗?”
  阿尔贝托颔首思考,觉得好像也不无道理。
  但是如果杜赫说的是事实的话,阿尔贝托的心里难免一阵失落,他耷拉着脑袋,散发出沉闷的气场。
  杜赫抬起手,想要摸摸头借此安慰他,却被他后退一步躲过,从前阿尔贝托从来不会抗拒,到这里杜赫才隐隐约约察觉到阿尔贝托究竟是在躲他的什么。
  “你......不想被我摸吗?什么嘛,不愿意的话就早点说啊,我只是觉得摸你的手感和我家大狗子很像,并没有真的把你当狗的意思,抱歉啦!”杜赫愧疚地挠了挠头。
  “不是这样的!”阿尔贝托连忙解释,“我只是......”
  他向杜赫解释了前因后果,杜赫爆发出一连串大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掉毛?”杜赫笑得直不起身子,他扶着阿尔贝托的肩膀勉强站稳,重重地拍了怕阿尔贝托的后辈,“掉个头发而已,每个人都会经历的啦!也许只是最近你的压力比较大罢了,像我就是压力大的时候就喜欢摸你的头,只要缓解压力、吃好喝好睡好,一定没问题的!”
  “缓解压力?”
  “比如你有什么喜欢做的事情吗?”
  “喜欢?”阿尔贝托思考得十分认真,很快他将目光放在了杜赫身上,“......你。”
  杜赫愣住了,赶紧别过头去,脸颊飞快染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绯红。
  “那、那你要不试着摸摸我的头,当、当然,不许太用力哦!弄、弄乱米莉特美丽的发型就不好了!”杜赫断断续续地说完这段话,不敢去对上阿尔贝托的目光,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
  一只宽厚的手掌轻柔地落在了他的头顶,冰凉的触感通过头皮传入杜赫的脑袋,一股酥麻感自上而下传递给杜赫的整个身体,他赶紧捂住脑袋,挣脱出来,半晌结巴都说不出话。
  “头发......好软、好温暖,”阿尔贝托盯着自己的手,忍不住微微一笑,“被杜赫摸的时候我很开心,摸杜赫你的时候我也很开心,真神奇。”
  杜赫不忍心打扰阿尔贝托的兴致,但那种酥麻感实在让他遭不住,差点就要腿软了,本能告诉他这很危险。
  “摸一次够了,以后摸我禁止!”
  “为什么?明明杜赫摸我那么多次?”阿尔贝托真诚地问道,清澈的眼神不含任何杂质,刺得杜赫心痛。
  “不为什么!”杜赫转身就跑,却被阿尔贝托抓住了手腕,他发出了惊疑声。
  “我不要。”
  阿尔贝托淡淡的微笑此时此刻只让杜赫感觉到危机袭来,他的身影愈发高大,逐渐逼近杜赫,立场反转,杜赫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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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柬》
  格提伯特最近的邮箱被塞满了,连魔法信箱都堆满了消息。他欣喜地以为是从前认识自己的人寄来信,然而一看才发现每封信的题头都是——
  尊敬的杜赫小姐
  为什么给杜赫的信会寄到他这里来?
  格提伯特抽出一封红色带有爱心的信,居然是一封结婚请柬,他愣了两三秒才继续看下去。
  “尊敬的杜赫小姐,
  您好!我们诚挚邀请您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抱歉辜负了您的邀请,我们最终没有去学院领,而是选择留在西北大森林重建村庄,这也是玛尔塔小姐的愿望。我们在森林的正中央修建了礼堂,三个月后婚礼会在那里举行,到那时大森林全新的面貌,一定会给您一个惊喜。
  还有曾经您答应过的,要做我们婚礼伴娘的约定,玛尔塔小姐十分期待!
  请务必带上您的亲朋好友和男友先生一同前来,期待您的到来!
  您忠实的追随者新郎瓦伦丁&新娘玛尔塔”
  格提伯特反复阅读这短短的几行字,又拆了别的信,面包店开业典礼的邀请函、咖啡馆三周年庆的邀请函、被救了命的感谢信、夫妻感情调解的感谢信,甚至还有出狱庆祝会的邀请。
  敢情杜赫是把他这里当成收信的地址了,收信人还全部都写着格提伯特。
  自杜赫从学院离开,已经过去了许久,格提伯特每日的日子仍然枯燥无味,学院领难得出现的危机也随着杜赫的离开而消失,这更坚定了他推测那群人是冲着杜赫而来的想法。他将消息千里告诉了杜赫,但杜赫却不甚在意,说是要针对他和米莉特的人多了去,只能见招拆招。自那次联络之后杜赫那边就仿佛消失了一般杳无音信,格提伯特虽然担心却也无能为力。
  如今根据这堆信上的日期来看,基本上全都是最近才写的。那就说明杜赫最近刚见到过这些人,信中都是汇报喜讯,杜赫难道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告诉自己他过得很好不用担心?
  “要哭了......”格提伯特用袖子抹了一把泪,他赶紧将信收拾好,万一被打湿弄坏就不好了。
  杜赫既然让人把信寄来这里,不就代表着他一定还会回来的吗?
  他要回来拿走这些信,去为他的朋友们庆祝,既然如此,格提伯特就不能辜负他的信赖。
  好几封信里都提到了杜赫的“男友”这一称谓,说起跟在他身边的人,那就应该指的是阿尔贝托。
  但按理来说,像结婚请柬这种东西,要么给被邀请者本人,要么给被邀请者的丈夫或妻子。格提伯特这边是收信的人,那是不是说明在其他人眼里,他就是杜赫的丈夫呢?
  “欸......嘿嘿。”格提伯特想到这里,忍不住发出奇怪的声音,脸上得意的表情更加浓厚。
  “虽然对不起你了,但是这是我赢了。”
  他忍不住幻想自己和杜赫结婚的场面,开始十分认真地考虑时间、地点、场景布置和邀请人员。
  正当格提伯特还沉溺在跑偏到不知何处的幻想中时,一个联络魔法邀请出现,打开发现是汉内诺蕾院长,他的表情立马阴沉下来。
  “伯特,储藏室的门禁法阵出了点问题,你去看看。”
  格提伯特轻咳一声,严肃地说道:“汉内诺蕾女士,请你对一名已婚男士放尊重点,我的昵称是只有爱妻才能叫的。”
  “你又发什么疯?”
  “我没有发疯,请摆正你的态度!”
  “你已经第几次说自己已经结婚了?”
  “这次是真的!”
  “行吧,”汉内诺蕾扶额,懒得和他继续争论,每次这样倒霉的都只会是她,“那,格提伯特先生,请你去看看储藏室的门禁法阵,可以吗?”
  “好的,我明白了,汉内诺蕾女士。”
  他原本还想分享一些自己结婚的细节,然而通讯却被对面无情挂断。
  格提伯特悲痛地摇摇头,感慨道:
  “幸福,真是遭人嫉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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