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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秦时明月之灯火孤落去 / 第七十四章 镜湖医庄

第七十四章 镜湖医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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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玩笑只是开着玩的,但是天明的终身大事,云今终归是搭理的。
  端木蓉和高月住回了镜湖医庄,还是想过些简单点的生活,只是盖聂和天明总是要两头跑。
  “今儿姐姐!”清早,高月看见云今来了医庄,顿时笑了起来,多有甜意。
  “月儿。”她笑着张开双臂,高月立刻就上去抱住了她。
  镜湖还是极为清澈,当真像是一面明镜。
  端木蓉背着竹篓,浅笑道,“今儿,你来啦?”
  云今点点头,“蓉姐姐,这是要去采药?”
  “我打算重新开镜湖医庄。”她淡淡道。
  盖聂仍在大门口候着她,也不说话,就抱着一把木剑,静静地等着。
  她的目光瞟向门口的方向,看见那一撮衣角,便若有笑意地撩了撩头发。
  云今看她动作,也不禁觉得好笑。
  盖聂和端木蓉明明心有灵犀,却愣是谁也不肯开口,两边都是要等到地老天荒的架势。
  “对了。”端木蓉想起些事,还是开口,“小跖的病好透了吗?”
  “我上次开了方子,他也吃了,可这效果却不是太显著。”云今蹙眉,随后从袖子里取出了之前写的药方,“这呢。”
  端木蓉接过药方,刚想细看,又看门口那衣角微微动了动,不得有些急了,生怕盖聂不等了。
  于是她先把药方收了起来,“你留下吃晚饭吧,晚上我帮你看看。”
  云今依她的目光扫去,嘻嘻一笑,了然道,“知道啦蓉姐姐,你快去采你的药吧,不然门口的要等急了!”
  端木蓉不是小女孩了,没有脸红得明显,只是轻轻推了一下云今。
  “今儿姐姐,月儿带你去客房吧。”高月弯起眼睛,像月牙一般亮。
  云今看着她的笑,点点头,“麻烦月儿啦。”
  
  不过,盖先生都来了,天明应该也到了。
  “怎么不见天明呐?”她疑惑道。
  高月歪了一下头,“一会就能看见了。”
  云今刚走过医庄的正中间,就看见了拎了把斧头在劈柴的天明。
  动作可谓是行云流水,麻利的不行。
  比起初见天明,一年多的时间,他已经长高了一个头。
  “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勤奋了?居然大早上过来劈柴...”云今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样,盯着看了一会。
  月儿低下头,还是有几分害羞,“天明说蓉姐姐不在家,怕我干活太累,所以会天天来镜湖帮我砍砍柴什么的...”
  云今忍住笑点点头,“倒是很有我们荆家的风范。”
  “什么?”高月没听清她的话。
  “没什么没什么。”云今笑了笑,踮起脚,朝认真砍柴的天明那里摇了摇手,“天明!”
  天明听到她熟悉的声音,一把丢了斧头,大喊了一声,“姑姑!”
  他三两下就蹦到了云今的面前,云今才发现,他的眉眼已经慢慢张开了,越长越像荆轲。
  个子也已经和她一般高。大概再过个几年,她就要仰着头看他了。
  天明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后背都被汗水浸湿了。
  月儿递过一碗水,他笑了一下,一饮而尽。
  云今看着两个人随后的相视一笑,不由得注意到了两件事:
  ——可能彩礼真不能缺席。
  ——可能等不了两年就要付。
  可她是真一穷二白。
  
  日暮之时,端木蓉才回来,回来的时候,竹篓已经不在她自己的身上了。
  盖聂就静静地跟在后面,背了个竹篓。
  晚饭过后,云今才进了端木蓉的屋子。
  灯火之下坐在竹席上,两个人静悄悄地看着她之前写下的方子。
  
  端木蓉只是皱着眉头看着方子,认识久了,云今也知道,这是她认真思考的样子,而不是不亲近人。
  端木蓉的身上有比她更适合称为医者的气质。
  比如说从头到尾的严谨和对于病人的一视同仁,她的身上只有恬静的凝脂一般的心性,相较之下,云今会更有冲动和血性。
  “这方子的用药是极为正确和严谨的,从一般情况来讲,都是最好的方子。”她评价道,“今儿师出何门?”
  云今没想到她会这么问,自己愣了一下,“我师父叫做苏然,至于所属何门,我一直不清楚。”
  “姓苏...”端木蓉踌躇一番,“这我倒是没听说过。”
  “我师父是赵国人。”她补充道。云今也希望蓉姐姐能想起来些能让自己对上救了自己一命,又养了自己这么多年的然然的事情。
  端木蓉皱了皱眉,不怎么确定地开口,“赵国的事,我有所耳闻,在我的记忆里,赵国有名的姓苏的人家,只有一家。”
  “哪家?”云今急切道。
  “镇国将军府,苏家。赵国名将苏奢,因为骁勇善战,力克秦军,而被赐国姓,加封爵位,更名为赵奢。只不过...赵国之亡...也伴随着这位大将的...”她没有说下去。
  镇国将军?她的脑海中浮现出苏然的音容面貌。
  “应该不是吧。然然性格极为温和,想必出自书香门第,草药世家...”她摇了摇头。
  “对了...看我...扯到哪里去了。”端木蓉听她的话,突然一笑,鬓边的碎发都随着她低头而笑的动作轻轻荡了荡,“刚刚在说你的方子呢。”
  “我的方子,是不是有问题啊?”云今忐忑地抬起头,有些像学生对着老师一样惴惴不安。
  “有。”端木蓉认真道。
  云今苦笑了一下,“还请蓉姐姐指教吧。”
  “你这个方子啊,好在太过严谨,也坏在太过严谨。”端木蓉摊开一张张纸。
  “每一味药都是互相牵制,你又将每一味药放到最小的剂量。的确,用量太大会导致身体承受不了,但小跖的后遗症不仅是能用小剂量治好的。”她严肃地敲敲几处地方。
  云今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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