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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次日一大早。
顾还沉浸在与公的好流中，房间传来的急促敲门声吵醒。
“老陈，是我，我是老姜。”
“知道了，马上。”
极为凑巧的一件事是，姜校长所率领的城附中，也将住宿地点排在了这家酒店。
也是在昨天聊天的时候，陈校长知道这件事。
陈校长披上外套，下床开门。
门外，城附中的姜校长顶着一双黑眼圈。
显然是和陈校长一样，一夜都没睡好。
见陈校长那一双极为显眼的熊猫眼，姜校长就知道，他这位老同学恐怕和自一样，这一夜没少折磨。
“下去一块吃个早饭吧？”姜校长轻叹气，没有多问。
“行，我拾拾。”陈校长默默点头，接着视线望向睡眼惺忪的顾，“顾老师，一起去吗？”
顾了个哈欠，“陈校长，我就不用了。您二位去吧，我补会儿觉。”
接着，顾一头栽在枕头上，沉沉睡去。
…………
等陈校长和姜校长结伴来的时候，顾已经醒来，正坐在床边刷着机。
陈校长凑过去一看，顾机屏幕上显的正是高中生数学联赛官网的面。
陈校长心里猛然一紧，“顾……顾老师，难道成绩已经出来了？”
现在点三十分，虽然官方说是十点公成绩，但也不排除提前榜的可能。
那他的刑要提前宣判了？
幸好顾的下一句话让陈校长心中一松。
“成绩暂时还没有公。不过昨天一试和二试的考题已经公了，我进来看看。”顾笑着解释道。
“那试题的难度怎么样？”陈校长问。
“挺简单的。”顾耸耸肩。
这时站在一旁的姜校长也开了，“我说，老陈，你就在那里瞎担心了，就是提前公成绩也没么，无只是早死晚死的问题。”
经过一天的内心煎熬，姜校长已经全看开了。
反正城附中这次已经彻底凉透了，那位他看好的种子选，全都表这次考砸了。
那还能怎样，背锅就是了？
校会那边总不会因为这件事就让他堂堂一个副校长离职吧！
何况，不还是有一位老同学垫背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