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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痕断断续续。
江衍仿照着笔画的顺序在地板上描摹,一边努辨认着,一边和头顶的鬼脸唠嗑来。
血字写:“痛苦,救救我,我不敢说。”
江衍问:“不敢说?发现了什吗?我总觉这个学校藏着秘密,应该没感觉错吧?”
血字写:“他们肯定到我了!怎样才能离开我不留在这里!”
江衍问:“他们是谁?是他们害死的?”
血字扭曲,带着浓烈的怨恨:“我不会过们的,们死!!”
字迹戛而止,豆大的血珠滚落在地江衍的一顿,仰头。
陈德怨毒的双目中出血泪,蠕动的黑发缠上他的脖颈,大有逐渐收紧的趋势。
江衍的笑中多了分无奈:“现在是白,杀不了我的...哦,也吓不到我的。”
“还没有我介绍吧,我是来的实习师,我叫江衍。”
呼吸有困难青年却面不改色,语真挚,“师的职责就是确引导学生,要是有什烦恼,也可以来找我说说。”
缠绕着的黑发松了松,陈德没有眼白的双目中露出许困惑。
“负面绪憋在里,迟早会己憋坏的。”
青年温柔地继续说,“师也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有这种绪,不用觉不思。”
怪谈没有应,从上似乎陷了凌乱。
江衍趁热打铁:“不用着急,可以再考虑考虑,考虑了再来找师。”
言下是:“可以到黑再来找我”。
话音落下,脖颈的禁锢彻底松懈,发丝在青年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不浅的勒痕。
头顶已空无一,滴了满地的鲜血也一同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