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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一生务农,是中国普的农民。
“厨房无人往里钻,朝廷无人官。”这是父亲说的一句话。父亲的这句名言影响了我的一生。父亲一辈子没有过什官。我也遵照父亲的“庭训”,甘终身为民。即后来党了,也抱定“党不官”的宗旨。
是,没有过什官的父亲却拥有过一个大的“官印”。我也不绕什弯子。我的父亲曾经过生产队的仓库保员。他有一个大的“印章”。这个“印章”是木的。颇似瓦匠用来抹墙和地面的杌子,简就跟皇帝的玉玺一样,不过里面是空的。用的时候便在里面石灰粉。底的板上还刻了字。字是空的,以便里面的石灰粉漏出来。底所刻的字就是生产队的名称。如我父亲中的这个大印刻的就是“林场队”这个字。父亲的这个大印工颇为考究,简就是艺术。底的字还是繁。
父亲的这个大印不是盖在纸上的,而是盖在粮食上的。夏收和秋收的时候,每打下来的粮食堆在碾场上仓库里,成了垛。父亲就在粮食上面盖上他的宝贝大印。如夜间有谁动过粮垛,就能出来了。
不用说,保员不算什官,却不是什人能的。父亲是大伙儿选举出来的。父亲推辞不行。
当,保员也决不是容易的。在个饿死人的时,谁的眼睛不是紧紧地盯住粮食的呢?粮食就是啊!
我们兄弟姐妹一共七个,还有奶奶和我们生在一,一共10口人。10张嘴全望父亲和母亲两个劳在生产队里抬粮。不用说了,粮食是绝对不够吃的。保员可是个肥差啊。以往的保员是的,是托人找关上的,没有多久便大掀下来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而我父亲从大伙儿选举为保员后便一到人民散。
我的父亲是个实巴交的农民。在里,怕婆;在边,怕;在生产队里,什人能拿父亲开玩笑,而父亲却是憨憨地笑笑。在我的时候,就曾经顶撞过拿父亲开玩笑的人却挨了父亲的一个嘴巴。而父亲这个保员却从来没有让生产队少过一粒粮食。每年年终的时候,父亲总是捧了印有红红的“奖”字的白搪瓷茶缸和毛巾笑眯眯地来。我这里面肯定有许多故。如村弄点粮食,村民沾点便宜。。这多年,我一让父亲谈谈己的故,父亲总是避。
父亲今年86岁了,身健康,就像一口盛粮食的大缸一样。我,这就是岁对父亲的报吧。
2006-12-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