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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旧修车厂,停着一辆黑色的玛莎拉蒂跑车。
祁宴为了尽快赶来,没有让司开车,而是己开跑车一疾驰而来。
他乔越抱进副驾驶座,俯身替扣安全带。
“谢谢。”乔越调皮地凑近,在他唇上一滑而过。
动作轻,像羽毛似的酥痒,勾人犹未尽。
祁宴眸色一暗,腹下股炙热的冲动倏涌。
他搁在安全扣上的大一转,掐住的细腰,低头猛地吻上的唇!
“唔…………”乔越。
每是撩拨他,这是他一主动。
男人的欲念来汹涌,半压在身上,狠狠攫取的甜美。
他的吻就像他的人一样,冷酷面下藏着野烈的火,一旦被点燃,就令人难以招架。
乔越被他吻脑中空白,纤细的双紧紧揪住他衣领,含糊地抗议:“压到我了,腿疼……”
跑车副驾驶座的空间有限,娇,一碰就喊疼。
祁宴轻咬着的唇瓣,低哑地:“这怕疼,墨景怀怎对的?”
乔越眼中雾迷蒙,嘴唇微微红肿,一副迷茫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才听懂他的思。
“说什呢?”乔越嗓音软糯,奇地问,“该不会是吃墨景怀的醋吧?”
祁宴眸色幽暗,隐隐有暗火在燃动。
他没有回答,微抿线条的薄唇。
“真的吃醋呀?”乔越尖在他皱的衬衫领口抚了抚,弯唇一笑,“如我说,我和墨景怀联姻结婚一年,却什没有发生过。信不信?”
祁宴微嘲地勾了勾薄唇,抽离身,替关上车门,驾驶座。
“不信吗?”乔越他的态,就他不信。
也是,谁会信结婚一整年的夫妻,连没牵过,更亲吻和发生关。